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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陳軒臉色很不好看,這特麼哪是他解的啊,他可不懂大二的知識。
沒到蘇誠居然懂大二的數學,一個吊車尾的學生連高三的數學都弄不好,竟然懂大二的數學,真是嗶了狗了。
“也不是陳軒,是蘇誠!”任舞說出了真相。
蘇誠?
楊老師呆滯了一下,班上其餘同學也以不可思議的神色盯著蘇誠。
怎麼可能?
雖說他們不知道解題的思路和方法,但當時沒一人能做出來,並且那還是一道大學的題啊。
蘇誠一個成績如豆腐渣一樣爛的學生,數學考試從未及格過,怎麼會做大二的題?
肯定是回家問了大學生,嗯,一定是這樣。
人都是自私的,成績好的人,總喜歡把成績差的人考了高分的事情,擺在一個巧合的位置,很少有人會第一時間,承認這件事的理所應當。
“蘇誠,這題真是你解的?你可別撒謊!”即便任舞說過,可楊老師依舊難以置信,不敢相信蘇誠這個數學考試從未及格過的人,能解出大學的題。
蘇誠臉色一黑,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瞧不起人嗎?
“楊老師,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難道解不出這麼簡單的題?”
這個數學老師,實際上蘇誠一直不太喜歡他,為什麼?
因為狗眼看人低,對待好學生永遠是一副笑臉,對待差生,卻總是馬著臉,愛理不理的樣子。
任舞拿著本子回來坐下,楊老師冷淡地看了一眼蘇誠,說道:“能做題是好事情,但腳步要紮實,大學的知識現在的你們還是少去觸碰,先把當下的高考應付以後,才有資格把眼光看向大學。”
這話說的,其中的揶揄之意已經毫不掩抑了。
楊老師頓了頓,繼續道:“蘇誠,你雖然成績不好,但也不能自暴自棄,好好把我這些天講的東西記下來,到時候高考,混個及格還是沒問題的,現在不要好高騖遠,知道嗎?”
什麼意思,哥們兒啥時候自暴自棄了?這麼喜歡戴有色眼鏡看人?
蘇誠不樂意了,騰地一下站起來,輕笑著道:“楊老師,我即使成績不好,但也從來沒有過自暴自棄吧,什麼叫混個及格?我難道就不能考更高分?”
見了蘇誠的架勢,任舞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拽了拽他的袖子,道:“蘇誠,你幹什麼,快坐下來,不然我告訴王老師你擾亂課堂紀律了。”
楊老師意外地看了蘇誠一眼,他眼底也閃過一抹不悅之色,蘇誠敢在課堂上公然和他頂嘴,這是在弗他的面子,挑釁他。
“你當然可以考更多分,我也希望你能考更高分,我只是讓你不要好高騖遠,你說你現在一個高中生,連最基本的高中知識都沒搞懂,就去觸碰大學的知識,是不是不對的?”
蘇誠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搞不懂最基本的高中知識?就以平時的成績來定論?”
“難道不是嗎?”
高中時代,學生的水平,直接和考試的成績掛鉤,這是有史以來的定理。
倘若今天這事兒放在以前,蘇誠連屁都蹦不出來一個,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羞辱,但現在嘛,他有叫囂的資本。
“難道是嗎?”蘇誠不以為然。
楊老師輕輕哼了一聲,臉色閃過一絲慍色:“我看你現在是閒得沒事,都懂高中知識,是吧?”
“也不能說都懂。”
聽到這話,有些人想著:露餡了吧?
只聽蘇誠又道:“懂個九成九還是沒有一點壓力的。”
“你這話說的,老師很想笑。”
“那你就笑吧。”
楊老師眼睛一眯,臉上已經帶了很明顯的怒意,從檔案中抽出一張試卷。
啪的一聲,搭在桌上。
“我現在這裡有一份上次模擬考試的二套試卷,你們在場的人都沒做過,你說你高中知識懂九成九,敢不敢上來拿下去把它做了?”
楊老師臉上露出嘲謔,既然蘇誠自己想出醜,那就自己上來拿吧。
“有什麼難的,做就做。”蘇誠不以為意,“班長,幫我拿下試卷,愣著幹什麼,去啊。”
說話間,蘇誠還用膝蓋重重地抵了一下任舞的軟屁股。
“你……”忽然被襲擊,任舞心裡羞怒,礙於全班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不好發作,只得乖乖起身給蘇誠拿試卷。
她回來坐下後,蘇誠接過她手中的卷子,小聲道:“真軟,真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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