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場。
蕭言緘閉上眼睛,沒反抗的力氣也不想反抗,她被席捲在紀安的風暴之下。
吻了很久,蕭言緘的思緒飄散,像墜進了空虛的宇宙。紀安的唇才從她的唇上移開,然後落在她的脖子上,跟著蕭言緘的脖子就被紀安咬住,隨即傳來痛意。“唔!”她悶聲一聲,痛得她倏地睜開眼。
紀安在蕭言緘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才起身,坐直,紅著眼睛瞪著蕭言緘,咬牙切齒地叫道,“我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我看你還敢不敢跟那姓楊的出去鬼混。”她也喘氣喘得厲害,吼完了,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蹂躪了女王陛下一回,心裡舒坦多了。
蕭言緘喘著氣,望向紀安,水汪汪的眸子透著水晶般的光澤,那神情,可憐又無辜。
紀安受不了她那眼神,伸出手去,蓋住蕭言緘的眼睛,說,“不準看我。”受不了她這逆來順受、可憐兮兮的樣子。
蕭言緘抿了抿唇,低下頭,不說話。
紀安垂下頭看蕭言緘,抬起手,挑起蕭言緘的下巴,盯著蕭言緘的臉,嘴巴抿得緊緊的。
蕭言緘仰視紀安,被蹂躪得充血紅潤的唇緊緊地抿著,眼皮不時輕眨一下。
紀安目不轉睛地盯著蕭言緘,不時地抿抿嘴唇,視線在蕭言緘精緻的臉龐上來回巡視,半晌,才冒出句,“這事情還沒完。”又重重了哼了聲,不甘心地咬咬牙,叫道,“算了,不訓你了。”身子一翻,在蕭言緘的旁邊坐下,再側過臉看向蕭言緘,扭了扭嘴巴。訓女王陛下她心疼,她找那姓楊的算賬去。讓你帶女王陛下去飆車,讓你開女王陛下的法拉利,讓你跟我搶老婆!她剁了丫的!
蕭言線看了眼開車的吳英,又再扭頭看了眼紀安,再垂下頭去,悶不吱聲。感覺得到,她已經被釘上出軌的罪名。但也感覺得到紀安那從骨子裡散出來的對她的情和寵愛。她歪著頭,靠在紀安的肩上。
“昨晚是不是一夜沒睡?”紀安問。
“嗯。”蕭言緘應了聲,從鼻腔裡發出的輕吟,透著女子的嬌弱。
紀安伸過手臂,將蕭言緘撈進懷裡,“那睡會兒,到家了我叫你。”她問,“今天還要見客戶?”
“嗯。”蕭言緘應了聲,又說,“不去了!”她現在這樣也見不了人、談不了生意。一會兒打個電話讓下面的人代她跑一趟,至於能不能談成,她現在也沒那心思去在意。全身倦倦懶懶的,就想窩在紀安的懷裡不動。她能預感得到,這事情沒完,或許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要發生些什麼,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很不安。她縮著身子,臥在紀安的懷裡,很多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紀安解釋,她有她的理由,可是說出來,紀安不一定理解,也理解不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她跟紀安結了婚還再跟楊揚kiss,這就是錯、是罪。紀安愛她至深,所以赦免了她的罪錯,但並不代表,這事情就沒發生過,也抹不平帶來的傷害和後果。她感覺得到,經歷了昨晚,紀安不一樣了,也預感得到紀安接下來想要做什麼。昨晚的事,讓紀安有了危機感,讓她感覺到了被侵犯,讓她不安,回擊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如今,除了紀安的懷抱,只怕外面再難平靜。
紀安的手臂環住蕭言緘,這時候的蕭言緘比以往的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脆弱,弱弱的蜷在她的懷裡,蛻去了所有的掩飾和外殼,沒有冷傲,沒有鋒銳,沒有漠淡,沒有疏離,沒有妖媚,像一隻被剝了殼的蝦。“言言!”她喊,忍不住為這樣的蕭言緘心疼,忍不住想要呵護。想起一句歌詞:“愛上你我劫數難逃,心為你整個碎掉,還不斷迷戀著你的好”。無奈,又心酸,卻又心甘情願繼續守著她對她好。
“嗯。”蕭言緘輕聲應著。
紀安俯下身子,在蕭言緘的額頭上吻了下,說,“你是我老婆。”也只能是她的老婆,誰都別想搶去。
蕭言緘笑了笑,身子動了動,離紀安靠得更近。
車子駛進小區,在樓下停下。蕭言緘從紀安的懷裡起身,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推開車門,走出去。她站在車旁,抬起頭看了眼頭上灑下的陽光,微微眯了眯眼,強行打起了精神。
紀安也從車子裡鑽出來,扭頭看向車子另一邊的蕭言緘。她走過去,握著蕭言緘的手,牽著她往電梯走去,問,“一會兒和我去接李大人嗎?”
“去。”蕭言緘點頭,她摸摸紀安的頭,輕輕勾了勾嘴角,扯出一絲笑容。
紀安埋下頭,斜臉挑了蕭言緘一眼,嘟了嘟嘴。
兩人回到家,收整一番,洗去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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