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不過彎。
蕭言緘暗了口氣,暗暗搖頭,這個安安,果然是被保護得太好,一點都不明白什麼叫人心險惡。李大人現在替人出頭,查上童霖,那是新仇加舊恨一起掀起來的。童家人能咽得下氣任李大人查下去?能甘心坐以待斃讓李大人把童霖乾的“好事”都掀出來把他往牢裡送?如果紀鵬有什麼意外,那麼大一份家業就會落到童園園的身上,童園園懂什麼?最後還不是交給童霖幫著打理!可是大家都知道紀家有意讓紀子龍將來到部隊發展,想把財產家業給紀安!如果紀家的財產都給了紀安,童家還能撈什麼好處?那自然是除紀安而後快!為了錢,她的家人都能僱兇殺她,何況童家跟紀安沒親沒故,還有舊怨新仇在,能不下殺手?李雲錦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紀安就是孤掌難鳴,就根本沒有一點力量去和童家爭紀鵬的財產,哪怕即使紀鵬立了遺囑,他們也能有法子讓紀安拿不到手。蕭言緘為什麼不和紀安去國外註冊結婚,就是不想跟紀鵬的財產上扯上關係!連紀鵬作為結婚賀禮送給她們的那10%股份,蕭言緘都請李雲錦揹著紀安轉到了紀安的名下。她的錢足夠了,拿紀鵬的錢對她來說沒有意義,相比之下,她更在意和紀安維持一份純粹不帶絲毫金錢利益的婚姻。
“言言。”紀安喊蕭言緘,“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嗎?”
“在查,還沒最後定論。”蕭言緘低聲說。她抬起手,摸摸紀安的手,“今天抽了血就別弄飯了,我請了人來打理家務。”
“啊?哦。”紀安應了聲,她把蕭言緘抱住,“你別生氣了,事情都沒有查清楚,你就不怕冤枉好人?”
“呆瓜!”蕭言緘曲指在紀安的額頭上彈了記,她沒辦法跟紀安說。這孩子的腦子簡單,想不到那麼深的東西上去。李雲錦查這案子,惹起的不僅是和童家的衝突,更是提前拉開了遺產爭奪戰。如果不是她剛才收到訊息,再和李雲錦聯絡把她的案子問了個清楚明白,她也不會想到這一層上去。到現在這情況,紀鵬還在李雲錦那裡當說客讓她別查下去,希望能讓兩邊息事寧人。紀鵬夾在中間難做人,她蕭言緘不難做。你紀鵬顧及與童園園的情分,她蕭言緘跟童家可沒情分。既然你童家人敢動紀安的心思,她蕭言緘就敢搬出紀老爺子。就算童家人為紀家生了兒子,可那也是外人,棍子是直接打到他們姓紀的人身上的,紀老爺子能忍?
紀安覺得有點悶,被抽過血的地方也疼。她牽著蕭言緘的手,正準備在沙發上坐下,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頓時嚇了一大跳,跳起來,把蕭言緘拉到身後,像母雞護小雞一樣護著蕭言緘,冷聲問,“誰?”再一想自己細胳膊細腿的也打不過誰,趕緊把茶几上的水果刀抓在手裡。這是蕭言緘的住所,就算是她媽也沒有鑰匙,誰會來開門啊。保鏢呢?怎麼沒攔著?不會是保鏢被人撂倒了吧?
門推開,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女人走了進來,低頭換鞋。
“你是誰?怎麼有鑰匙?誰讓你進來的?”紀安把刀子舉在面前大聲喝問。
蕭言緘站在紀安的身後,趴在紀安的身上,樂得笑彎了腰,“安安,把刀放下。”天,這孩子……
那人顯然也嚇了跳,打個哆嗦站在門口,有點結巴地說,“我……我是蕭小姐請來煮飯和打掃衛生的。”
“乖啦,水果刀放下,小孩子不能玩刀刀的。”蕭言緘笑著哄紀安,結果越哄越笑得厲害。她的屋子有四個保鏢守著,如果真有歹人把保鏢撂倒進來,紀安就算是手上拿了槍都不頂用,何況是……水果刀!
紀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把水果刀放回果盤,回頭瞪向蕭言緘,“人家還不是擔心你。”誰叫她成天帶保鏢,害她都跟著變得神經兮兮的。她倒在沙發上,一抹額頭,全是冷汗,這手腳也開始發抖,心臟也跳得厲害。
蕭言緘見到紀安的模樣,頓時笑不出來,在紀安的身邊坐下,替她擦著額頭的汗,問,“怎麼了?是不是嚇到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紀安歪倒在蕭言緘的懷裡,有點糗,她輕輕地捶了捶蕭言緘的肩頭,“被你笑話了。”
蕭言緘摟住她,輕輕地撫著紀安的頭,說,“現在不笑話了。”她俯下身子,鼻子與紀安的鼻子碰到一塊兒,說,“不過,以後如果真遇到這種情況,你別這樣子護我,而是該拉著我第一時間跑。咱們可不像楊揚和阿君那麼會打。”
女王陛下的呼吸就纏繞在紀安的身邊,惹得她心神旌蕩,想到廚房裡還有一位阿姨在那裡忙活,又不好意思,她爬起來,低聲說,“言言,我們回房好不好?”臉上浮起一片緋色。
蕭言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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