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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生怕惹得李書記發火。
“這是怎麼回事兒?”
正在忙活著,身後傳來一聲叱喝,黃勇他們當時心裡就一抖,這是李則田書記過來了。
李則田今年有四十來歲,個頭不高長相枯瘦,顴骨高聳,臉上基本沒有三兩肉,薄薄嘴唇好似是刀削出來的一樣,顯得很是陰狠。
而現在李則田正心疼得看著玉蘭樹,眼睛裡面滿是怒火。
面對這位黃窪子鄉的一把手,五大三粗的黃勇也說話不利落了,好半天也沒把事情給說明白。
還好林德利口才好,低著頭向李則田彙報完事情的經過,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敢再多說話。
李則田不大的眼睛眯起來,越發顯得細長陰鷙,裡面的冷意如同刀鋒一般劃過眼前的這兩個人。
眼前的黃勇和林德得可真是太狼狽了,不說因為去扶玉蘭樹弄得滿身都是泥土,身上的衣服都劃破了好幾道,象街角討飯的乞丐似的。
就說林德利臉上紅腫透亮的嘴唇,黃勇手上長長的血口子,已經能夠說明他們在楊學斌的手上是吃了多大的虧。
黃勇和林德利被李則田瞅住,活象是被老貓盯上的老鼠,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低著頭,等待著李則田的沖天怒火。
好半晌兒,李則田重重地一跺腳,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只是黃勇耳朵尖,能夠聽到他嘴縫裡迸出的幾個字:“楊學斌……”
由黃窪子鄉的駐地到柳前村大概有二十公里左右,開車的話也就半個小時就能到,可是因為路況原因,這個時間要拖到一個小時。
看著前面道路,楊學斌開著車思緒卻已經發散出去,這麼急著到柳前村是因為什麼,他自己心裡明白得很。
柳前村小學危房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最主要的是,他想親自看一看那個讓他身陷囹圄的大壩。
這是他前世心裡最沉重的一根刺,包括李剛的舉報,眾人的議論與不屑,還有紀委的調查,甚至家族的拋棄,也都比不上因為大壩潰堤給他帶來的深重罪惡感。
這是他前生一生都揹負著的罪責,每次午夜夢迴,似乎都能聽到那死去的眾多老百姓哭嚎的聲音。
他根本無法原諒自己,為此他拋家舍業消失在家人的視線中,就連母親去世也沒能知道,從此昏昏噩噩地度過一生。
這次當然不同了,無論付出何等的努力,也要阻止這個慘劇地發生。
對了,還有那些引發這個事故的人,也一個不能放過,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想到這裡,楊學斌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眼神裡面充滿著無盡的恨意。
當年他住院的時候被紀委帶走,原本只是建築商一個小小的吃請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麼,完全算得上是一個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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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就在調查即將結束的時候,卻發生潰堤事件,事情的性質發生了變化。又因為負責築堤工程的建築商逃跑了,事實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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