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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俊哥哥,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不然為何聽到被休之後一臉的失落?”紅兒皺起眉頭,直直看向上官子俊。
“快吃吧”
紅兒起身,“不,子俊哥哥,紅兒要你說出來,為什麼要逃避?還是你不忍心對紅兒說,怕紅兒傷心?如果真是那樣,是不是你心裡還有紅兒?只要你心裡有紅兒一天,紅兒就不會放棄。”
門被猛然推開,上官錦書一身零亂的站在門口,緊抿的冷唇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在乎子俊,當初子俊要嫁過來時,你又在哪裡?”
路紅兒見來人,又聽到這樣的一席話,臉色乍青乍白,上官子俊見盼的人終於來了,迎了上去,“個,門徒呢?”
往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門徒,怎麼讓門徒去找兄長來,他到沒有回來?上官錦書繞開貼上來的弟弟,而是往前一跨跨到路紅兒面前。
“是不是上官烏千不要你了,你才跑出來找子俊?路紅兒,本皇子太瞭解你了,也太瞭解你父親了。上官烏千是未來皇位繼承人,你父親一心一意的希望你嫁給他,怎麼會讓你跑出來。而你,不也是心裡只有上官烏千一人嗎?怎麼現在又跑來說愛子俊了?只怕是上官烏千根本不把你們父女放在眼裡,而一顆心裡也沒有你,你才跑來找子俊吧?”
上官錦書一席話說完,路紅兒臉色已成殘白色,頭更是低的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上官子俊走過去拉著兄長,“哥,不怪紅兒,紅兒她這麼單純,怎麼可能像你所的那樣,何況紅兒為了我跑來這裡,可見她心裡是有我的。”
“夠了”上官錦書一甩被弟弟拉住的衣袖,用從來沒有過的冷漠話語說道,“你既然這麼心疼她,又為何讓門徒去找我來?還不是你心裡拿不定主意,到底是選擇和她離去,還是留下?”
“哥……”上官子俊低頭咬唇,緊緊握住拳頭。
上官錦書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對感情單純的像白紙的弟弟,早晚會惹出事來,如今這才多久,就被驗證了。
門徒這時才走了進來,畢竟他騎的只是普通馬,而大皇子騎的卻是那沈壽的寶馬,進室內見沉默的氣氛,也猜到定是大皇子已發過了火,因為平時他跟著的主子正低頭站在一旁,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門徒,帶路小姐下去,好生照顧,一切等左丞相來了在說。”上官錦書胳膊放在桌子上,緊閉眸子一隻大手揉著太陽|穴。
路紅兒離去時,眸子一直盯著上官子俊,上官子俊掃了一眼滿臉寒霜的兄長,沒敢在開口,人被門徒帶下,只留下兄弟二人。
上官錦書抬起頭,身子往後一靠,伸手招弟弟坐在自己身旁,“事情我已聽門徒說過了,難道上次的事情你還沒有教訓嗎?這次又有東晉國使臣在,皇上不會在像上次那樣輕罰了。”
上官子俊沒說話,其實他早已明白,這件事情已到了說休夫的地步,豈會像上次一樣簡簡單單的過去。
上官錦書摸著弟弟的青絲,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弟弟,如今以為人夫了,又發生了那麼些的事情,卻還是不明白他的一顆心在哪裡。
“你不能和路紅兒在一起,去求得王爺原諒吧,如今王爺即以說休夫,哪怕最後只要留在王府裡不再是正妃也行。”既然他不明白他自己的心,就讓他這個做兄長的再幫他一回吧。
上官子俊點點頭,一切雖然全憑兄長做決定,但是聽到兄長這樣說,他似乎還是鬆了口氣,只是想到要去求那個女人原諒,不免心裡有些不舒服。
蕭繹拿起筆坐在桌前,半個時辰過去了,子丞走過來叫她時,看到紙上依然空空如也,乾淨的沒有一點墨跡,平靜的臉頰上還是閃過一抹讓人看不到的失落。
其實那樣的男子,又相處了這麼久,誰不會心動呢,即使明白為何還要去在意這些?子丞安慰的苦笑,他哪裡知道蕭繹不動筆是因為她不會用毛筆。
何況要如何寫休書她也不會,難不寫成:休書,上官子俊因有外遇,特寫休書一封?
可是,怕這古代還不懂外遇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吧?冥思苦想到現在,她一個字也沒有寫下來,其實她最想寫的,最想說的也就是隻有‘狗男女’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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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夫人來了。”子丞又重複了一遍。
蕭繹回過頭,“夫人?”
“噢,上官錦書來了,在外面求見”王爺吩咐過,不在叫什麼王妃或夫人,只是他一時之間,沒有習慣過來。
蕭繹放下筆,聽到他來了顯然很吃驚,也猜到是因為她要休上官子俊的事情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