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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些失望最終還是被和男人這兩天的相處磨滅殆盡。夏經年凡事都會順著他,無論在任何方面,不管擺出多羞恥的姿勢和他做‖愛都能放得開。男人雖然不會甜言蜜語,可他畢竟不是女人,雖然,他的確有些不男不女。夏經年覺得,只要澹臺焰日不發怒,那已經就是體貼,即使是霸道,都是一種體貼。他會因為從男人眼中偶爾看到的一絲溫柔感到欣喜若狂,哪怕,他有時候會覺得那是不是一種錯覺。澹臺焰日一點一點修復了他的傷口,他也一點點變得滿足。
「啊……夠,夠了,嗯哼……」
一腿被架的高高的,另外一腿虛軟點著地,夏經年雙臂無力搭在男人肩上接受著粗大的陽物進出享受著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兇猛撞擊乾的他支離破碎,難耐的仰起脖子高昂呻吟只換來男人更加大力的抽乾。
「不行,不行了,唔嗯……」
「啊吼……快了,嗯……」一邊粗喘著氣,男人突然架起他將他迅速壓在床上,大手有力的按壓住他雙肩將他固定,猛擺腰部如同難訓的烈馬狂野奔騰起來。
夏經年知道對方快高潮了,可是強烈的刺激還是讓他忍不住嗚咽,體內的快感升騰難以壓制,正被做的失神突然一記猛入男人直達他身體深處,內部的粘膜被射上滾燙的精‖液,讓他忍不住一陣戰慄。
兩個人喘息很久才平復下來,看著外面還未落山的太陽,夏經年頓覺荒唐,他們居然在下午送小灼去幼稚園後立刻趕回家就瘋狂交纏。心裡本有些怒氣,可一想起昨晚沒做是因為自己身體不適,沒想到男人居然為自己忍了下來,夏經年心裡又覺得幸福,至少,他會為自己想,為自己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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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為澹臺焰日擦了擦他胸膛的細汗,夏經年看著他高潮後的臉忍不住抬頭親了下他的嘴唇。
幸福是很容易表現出來的,尤其當對方無心掩飾時,男人看他表情中洋溢的開心和滿足卻突然露出複雜的神色,不過最後,還是低頭回吻他一下。
「去花店吧,剛好順便待會接小灼回來。」
「好!」男人沒有拒絕隨即又挑釁道,「你的身體行嗎?」
夏經年瞪他一眼,可是他不會告訴澹臺焰日他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被男人進入了。因為是這個人,他甚至學會了怎麼樣才能讓男人感到愉快。
兩人起身整理好就一起去了花店,毫無意外方湘竹一見澹臺焰日去就給自己放假了。
花店比起外界總是讓人覺得靜謐很多,連帶人的心也跟著靜了。有自己心愛的人跟著,夏經年看著所有的花都覺得頗為豔麗。即使是低頭認真扎花的時候臉上都帶著難掩的笑意。
男人什麼也不做,在旁邊看著他,有時候只是這樣,澹臺焰日都能看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有一種感覺,說不上來,可就是會讓人覺得安心和踏實,男人突然覺得,其實這樣……似乎也不錯。
猛然站起身拿起一束雛菊,男人似乎打算出去。
「你去哪?」
「我很快回來!」
只是簡單這樣回答,可夏經年卻感到很溫馨。
「好,我等著你。」
風鈴叮鈴鈴的想起,男人出去了。開車迅速到了墓林區,澹臺焰日輕易找到白緹的墓碑把雛菊放了上去。
什麼話也不說,男人只是看著照片上溫柔賢淑的女人,他甚至,都弄不清為什麼會突然想來這裡。不過,他還是來了,他想看看白緹。
「他和你一樣,都喜歡雛菊。」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後,男人頓覺身心輕鬆許多。飛奔回車內,以超過百碼的速度向‘單色視覺’開去,沒有一刻耽誤,他說了,他會很快回去,而夏經年,也會等著他。
手機嗡嗡作響,男人心不在焉接聽,現在的他滿心想的就是一張白淨的臉。
「有事說!」
「嗚嗚……焰日,你態度好差,我原本心情就不好!」
剛才沒看來電顯示,這下一聽是顧純音的聲音,男人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什麼事?」
「怎麼辦焰日,離他說一定要去找那個夏經年,我按照你說的做去找了別的男人,可是……嗚嗚……他根本就不在意,後來還轉身就走了,說是去找那個人。我為什麼那麼可憐!」
說到最後,顧純音開始了自憐自哀。
「純音,你可真沒出息,整天圍繞一個閻離轉,傷心也是你自討的。」
有點恨鐵不成鋼,澹臺焰日說話也強硬了點。
「哼,出息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