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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他的手腕轉而去攥住他的腳腕,男人最大限度拉開他的腿垂眼看著他含住自己的地方。小小的幽谷不斷承受著自己巨大的入侵,一開一合的像張小嘴將他吞了又吐,吐了又吃。
雙眼泛著光,澹臺焰日興奮不已,幾下猛烈的操乾折磨的夏經年連連高聲尖叫,男人這才低吼一聲終於She精了。
夏經年癱軟在床上,沒有一點力氣去推開依然壓在他身上沈重的男人。溫熱曖昧的臥房裡全部都是兩人高潮後的喘息聲,一波接著一波。
壓在他身上喘著氣,男人出了一身大汗全身感覺暢快淋漓,然而放鬆下來的結果就是大腦不清晰想睡了。
「藍念空,藍念空。」抬眼掃視了一眼身下的人,男人迷迷糊糊的喊出藍念空的名字,可是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張臉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不好看,可面板好像會吸著人的手去摸他,「不是,不是藍念空,是夏經年,唔,夏經年……」
聽到不陌生的那三個字,夏經年剛剛還火熱的身體立刻冷了下來。
藍念空,原來你一直還都記著藍念空,為什麼你要那麼愛他呢?愛到我想偷一點都偷不到。澹臺焰日,你在喊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分別在想什麼呢?一個是你愛的人,一個是愛的人嗎?
你明明知道我是愛你的,很早以前你就是知道的。既然不愛我,又為什麼不能放過我,你真的那麼無聊嗎?無聊你也可以去找別人,為什麼非得是我呢?
他不懂,澹臺焰日在想什麼,他永遠都不懂。
第027章 下流早晨
發呆很長時間,直到感覺身體痠痛夏經年才恍然回神。男人還壓在他身上,分身也依舊深深的埋在他身體裡。
夏經年動了動發現男人真的很沈,原本身體就痛這樣一來疼的他直皺眉。分身被拔出的時候發出輕微一聲響,夏經年聽後臉立刻像火燒一樣,而澹臺焰日只是發出低聲的不滿又像頭死豬似的發洩過後爽快的睡著了。
一步三顫抖的拿起睡衣走到浴室又重新洗了澡,夏經年擁著夏灼也累得睡著了。
生物鍾是件很奇妙的事,儘管感到疲累身體也火辣辣的疼夏經年還是在早上六點的時候起來了。
疼,全身都疼,骨頭好像都被男人碾碎,連穿個衣服摩擦到面板感覺都是疼的。
想起衣服夏經年看了看自己可憐的睡衣,釦子全被拽掉了,無奈嘆口氣,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釦子再弄上,丟掉有些太可惜了。
剛下床腳一著地夏經年就被身後隱蔽的地方痛的齜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去浴室洗漱然後做飯。由於動作緩慢,等到所有事情結束時比平時延緩了十多分鍾。
去喊夏灼的時候夏經年順便看了看澹臺焰日,發現男人還在熟睡也懶得叫他。
乖巧的站在床上,夏灼讓夏經年為他穿著衣服。
「爸爸,小灼昨晚做夢了。」
每次早上醒來的時候夏經年都覺得他特別可愛,怎麼看怎麼覺得像個天使,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夏經年柔聲問,「小灼夢到了什麼?有夢到爸爸嗎?」
得了一個吻夏灼喜笑顏開,可是想到自己的夢又皺起了小臉,「小灼夢見有個壞人一直壓住爸爸不放,然後爸爸叫的好大聲,連小灼都聽見了。小灼想去救爸爸,可在夢裡就是醒不來。」
等他把話說完夏經年已經傻了眼驚奇的看著他,再回憶起自己和那個男人昨晚做的事,想來一定是自己叫的聲音太大打擾了他睡覺被他聽見,夏經年臉轟的一下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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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低著臉不回應自己,夏灼正疑惑不屬於兩個人的第三道聲音從門外響起,還帶著狩獵得逞時得意的戲謔,「我昨晚也做夢了。」
夏灼一聽奇怪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同時也頗為好奇他做了什麼夢,雖然不喜歡他,但孩子的好奇心還是驅使他開口詢問了男人,只是口氣帶著討厭,「那你做了什麼蠢夢。」
男人一聽陰險一笑,夏經年回頭看去心都快跳出來了,恐防他在夏灼面前說出什麼不入耳的下流話。
「小鬼,你怎麼知道我做的‘春夢’。」眼神有意若有所指的無恥看向夏經年,男人繼續道,「昨晚我夢到……我壓著別人聽他叫了很久。」
夏灼畢竟還小,懵懂的不太明白他說什麼,只覺奇怪所以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我才不信你說的。」
夏經年舒了口氣,回瞪男人一眼繼續給夏灼穿衣服。
幫他把衣服穿好後,夏經年站起身,正欲把他抱下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