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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她良久,偏開頭去撥弄火堆,丟一塊柴進去,讓其保持明亮。接著,他同意了此生中最荒謬的決定:“提出你的條件。”
她垂下眼,為他的精明和讓步而浮出個淺笑,“你要保護我,不被抓走或殺死。”
“那是自然,血本無歸是任何人都不樂見的。”他的聲音森冷得與火堆成反比,字句譏諷嘲弄。
沒什麼意外的聽見他的嘲諷話語,“我叫慕容行天,請問大哥尊姓大名?”她總不能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的就真把他當作姓大名哥的這麼叫下去吧。
面對著跳躍燃燒正旺的火焰,火光在漆黑眸中閃動:“封翔。”
第一章
天剛亮,封翔捲起包袱上路,目標往北。
慕容行天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追得很辛苦。封翔似乎很趕,挑的都是山間小路近道,而非寬敞平坦卻遙遠的官道。
直到夜幕,第二撥殺手追上他們。
招式簡單沒有任何花哨,卻陰狠的一招斃命。封翔懶得打理一地的屍體,繼續向前走到天黑,才在一條小河邊定下步子,升火,清洗手臉,捉魚當晚餐。
白天他們只以乾糧充飢,而且是邊走邊吃,到現在,已經消化光光,徒留一肚子飢餓。
用河水清洗乾淨自己,慕容行天順便將長髮盤成男人的髮髻,這才回到火堆邊看著封翔的一舉一動,“大哥,為什麼要去哪裡?”問清楚先,否則一路跟到海邊都不回頭,那就叫自殺找死了。
封翔掃了眼她,些微驚訝,沒想到,她當真有著張絕世佳容。沒讓自己洩露出對她容貌的驚豔,他翻動著串在樹枝上的魚,“上京城,尋找做買賣的好機會。”對於出人頭地,除了有權有勢,就必須得有錢,他沒有時間等待三年一次的大考,只能選擇從商。沒有半分經驗不是問題,他可以學。
慕容行天垂下眼,讓劉海遮住光潔的額頭,未乾透的水的清涼讓她想咳嗽,“大哥的成本是多少?”
他眼未抬,手往身邊一挑,他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砸到她身邊,“這個。”
她用手去提,十分沈,按重量,應該是黃金。“除此之外,京城有大哥的店鋪或是接應的朋友麼?”不夠,完全不夠。
他專心烤魚,“沒有,這袋黃金是我唯一的資產。”也是他拼了七年的血汗掙來的,足夠尋常百姓生活大半輩子,可他要的不是平庸一生。
雙手環抱住膝,她隔著火堆,坐在他對面,柳眉微皺,“大哥這樣不能上京。”就憑一袋黃金,想在全國商貿中心站穩腳跟,完全不可能。不被京城那些老油條剝皮吞骨才怪。
他抬眼,面無表情,“你說如何?”他不信,一個女人能有多大遠見。
顫出個美麗的笑,她白皙的面板其實顯得過於蒼白,“一本萬利的事,沒那麼簡單。”接收到他懷疑的目光,她只是淡笑,從容不迫,“商家牟取暴利吃的是兩地的差價。就眼前,憑藉大哥的工夫,建設銀樓、放高利貸是最合適的。同時分兩路,到西域去收集些珍奇異寶回倆,再到京城高價出售,一定本錢翻倍。”
略微盤算一下,她仰高頭,沒有在他愈來愈銳利的眼神下退縮,“我家好歹為我備有些嫁妝,雖然拿不出全部,但至少可以把放置在銀樓中的銀子提出來給大哥做本金。”感謝她從前因為好玩而私設的秘密帳戶。
封翔劍眉緊擰,英俊五官籠罩著寒冰,“你是什麼人?”她居然懂得這麼多,不會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淺淺嘆息從櫻唇溢位,“我是慕容行天。”沒有任何人知曉的一個女人而已,卻是當今蘇州首富慕容家唯一正血脈傳人。只因她是女流之輩,又家財萬貫,縱使身懷驚人的理財經商天賦,仍被家中偏血統親戚視為眼中釘,暗地買殺手來奪命取財。
看著她淡淡顯了悲傷,他沒有再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私事。能派上用場的機會,他絕不會放手,這女人大有用處,偏偏被他給救了,是他大仇必報的前兆。“吃吧。”將烤好的魚遞給她一份。
她感激的鬆了口氣,其實她快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喘不過氣來了。打量一下手中焦黑的東西,先聞一聞,再學著一口咬下,順利哽到魚刺。
察覺不對勁,他抬眼,看到的是她皺成一團的臉蛋和掐住脖子的舉動。放下魚,迅速到她身後,他用內力幫她逼出魚刺,“你不會吃魚?”回到原位,他有些不可置信,這樣下去……恐怕她死在她自己手中的機率會大很多。
粉臉立即紅透,低垂下腦袋,她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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