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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風,知道是寶玉妻子林黛玉了。
“寶玉前幾天打來電話,說你要來,我今天親自炒了幾個家常菜,給你們接風洗塵。肚子餓了吧?再炒兩個菜,就開飯了。”林黛玉一邊端茶,一邊說。
“謝謝,林姐。”英蓮聽寶玉說他和妻子緣分天定,經歷不少磨難才喜結良緣,又聽說這黛玉很賢惠很有才氣,但體弱多病,心眼兒小,如今看接物待人也挺寬厚。
“爸爸!”從門外跑進一個十來歲的男孩,放下書包就摟著寶玉親熱。
“這是甄阿姨。”寶玉含笑介紹說。
“阿姨!”男孩羞澀地叫了聲,
“好可愛啊。”英蓮很喜歡地望著他,又望望寶玉和黛玉,黛玉一臉幸福,寶玉則開心地靠在沙發上。
這是個美滿幸福的家,英蓮心裡想。
吃完晚飯,黛玉把英蓮送到客房,說:“甄小姐,在這兒多住幾天,好好玩玩。”
“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呢?”
“甄小姐,你先洗個澡吧,我去給你調好熱水。”
英蓮一把拉住黛玉:“不,林姐,我自己來。”英蓮有點不自在,她沒有想到黛玉這麼熱情,她原來還擔心黛玉不會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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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前途未卜多艱險 相逢相知兩依依
前途未卜多艱險 相逢相知兩依依
本回接著說賈雨村。雨村畢業後分配到家鄉的一家國有企業工作。這個企業的效益一天不如一天,已經有5個月發不下工資了。於是,他懷揣畢業證,揹著行囊,浪跡到南方一座美麗都市。他已到這兒十五天了,工作尚未著落。為了節省錢,這天晚上,涼風習習,他在一座天橋下睡覺,被當地的警察帶到收容所裡。同時被抓的,還有一個“大鬍子”,叫焦大,他在這兒五年了,是給人送礦泉水的。為了節約錢,焦大經常在天橋、車站、商店、公園裡過夜。在都市的叢林裡,他是個老資格的流浪漢。
一位警察問“焦大”:“你住在什麼地方?”
“我以四海為家,城市、鄉村、樹林、海濱,白天給人送水,我記得我給你們送過水。”
警察又問雨村,雨村說:“我是他的鄰居。”
經過審查,二人一起被放出來。雨村緊跟“焦大。”友好地為他點燃一根香菸,說:“我可以當你的鄰居嗎?”
“焦大”沒有直接回答,冷冷地說:“小兄弟,你才剛剛開始,好自為之,流浪者是沒有鄰居的。”
罷了,既然選擇了自由,就必須付出代價。我不相信天下之大沒有我的立足之地,從零開始!我要走向滿分。雨村不得已,只得找了一家價錢便宜的個體旅舍。當開啟那個不輕易觸動的小挎包時,發現錢包沒有了,裡邊共有660元人民幣,本是“大順”的意思,想不到出師不利。雨村不死心,重新翻遍行李包,發現一張陌生的字條,一看,原來是“焦大”留下的。他開門見山地承認,錢是他“借走”的,並“告誡”說,人在江湖,不可輕易相信人。660元買了一個教訓,太貴了,雨村咬牙切齒,破口大罵。旅舍女老闆以為雨村在罵她,便把雨村趕了出來,所幸的是雨村貼身內衣裡尚有300元錢。
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不管好歹,今天一定要找個工作,先穩定下來再說。下午4點鐘左右,雨村終於在一家夜總會謀了一份服務生的差事。這是一家很大的夜總會,無論是從規模上還是氣派上看,在這個城市都算得是上檔次的。雨村的工作是負責將客人們領到座位上,然後再替他們端茶倒水,到吧檯取煙取酒取飲料,穿梭於紅男綠女之間,像一條游來游去的魚。這一切,對於雨村來說,都是新鮮而好奇的,臺上歌女們低吟淺唱,臺下舞女們風情萬種,大款老闆們一擲千金不可一世的姿態,都令雨村好奇。
一天,一個闊老闆喝得醉醺醺的,摟著一個舞女,進了那間由雨村照看的KTV包房,反手把門關上,掏出了一疊厚厚的人民幣,塞到雨村手裡,說:“小子,站到門外去,替我看著,這些錢都是你的。”雨村把錢放進口袋,走出了包房。
雨村做服務生的收入很低,每個月才700元的工資,去掉了房租水電費,所剩無幾。因此,雨村便和其他的服務生一樣暗地裡幹起了第二職業:利用職務之便,做起了向客人們介紹三陪小姐的生意,每介紹一個,能得到50至100元的小費,這樣,每個月可額外收入一二千元。
有一次,來了一夥外省客人。剛一坐下,其中一人對雨村說:“給叫幾個漂亮的小姐來,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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