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媽語氣稍微平和了點。
我已經是狗急跳牆了,一把抱住媽媽,哭著哀求:“媽媽,再來一次。求你了,很快的。”我不住的開始吻媽媽的臉,蔭莖胡亂的撞著她的小腹。
可能是對兒子的溺愛吧,媽媽竟然答應了,如果昨天她是性衝動的話,今天做這絕對是一種母愛。溫柔的說道:“寶貝,別急,慢慢來。”是的,我還沒有脫掉她的內褲。於是我就拉掉了它,然後把雞芭對著她下面亂撞。還是不行,都快5分鐘了。我急了,也哭了,怎麼這麼難插啊!媽媽也看不過去了,“先把屁股抬起。”我照著做了,然後媽媽握著我的蔭莖,引入了她的蔭道口,“向下頂。”我頂了下去,Gui頭被夾住了,裡面熱乎乎的,我的蔭莖被夾得很緊,再用力一頂,好象鬆了很多,雞芭也全部沒入了進去。那種感覺太妙了,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就小心了很多,慢慢的體會,萬一什麼時候要射了,也好及時的停住。我伏臥在媽媽的兩腿之間慢慢的做著活塞似的運動,大約抽插了七八十下吧,感覺要射了。於是我就停了會兒,等這種射意沒了,再開始抽插。漸漸的覺得媽媽的蔭道越插越松,越插越滑,我也越來越沒有射意了。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媽媽也開始迎合著我抬高她的屁股,並開始發出“嗯,啊”等呻吟聲,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吧,我又開始有She精的感覺了,於是我放慢了速度,“別,寶貝,快,用力啊,我快不行了。”媽媽哀求到。我也想馬上射,所以加快抽插速度與力度,我們同時嚎叫:“啊,啊,啊,啊,啊,————”一股電流衝了上來,Jing液噴了出來,射在了媽媽的蔭道里。全身像跨了一樣,無比的輕鬆。不一會兒,我發現媽媽全身開始在發抖,蔭道在收縮,我想她也應該達到高潮了。我伏在媽媽的身上,像剛跑完一千米似的喘著粗氣。媽媽閉著眼睛,也一樣喘著粗氣。
“寶貝,媽媽一點力氣都沒了,今天叫我怎麼去上班啊。”她開著玩笑道,“快下來。”
我翻下身來,自豪的說:“我還行吧。”
媽媽笑到:“行什麼啊,還不是沒插入就射的沒用鬼。”
“真的嗎?”我假裝爬上去再來一次。
“別別,媽媽求饒還不行嗎?”她急著說,“我一點力氣都沒了,再來我會死掉的。”
就這樣我的第一次性經驗完成了,還算是比較滿意。
後來的這幾年裡我們經常的Zuo愛,花樣越來越多,地點也越來越多,臥室、衛生間、廚房、客廳、田野裡、樹林裡、河裡、甚至在深夜的馬路上,感覺越來越刺激了,不過隨著我慢慢的長大,罪惡感也越來越濃了。但是我們還是不能自拔,現在我遠走他鄉去求學,而家裡經過爸爸的奮鬥,條件也越來越好,媽媽再也不用出去辛苦的工作了。因此,現在每個月她都來我的學校兩三次,每次都住上幾天,我們自然也免不了再溫存一番。但是我們還是非常懷念過去那段日子的。
(老實說,此類小說不大喜歡第一人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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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亂侖
夜已經深了;
昏黃的壁燈光將臥室內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雪白的床單染成了淡淡的黃|色。www。ltggg。com江濤揭開床單,心滿意足地從身下一個全身赤裸的露出雪白肌膚的女人身上爬了下來,點燃一根香菸,長長地吸了一口,然後從那女人秀美的臀下抽出一條白色繡花邊的上面沾有Jing液的似乎還能感受到體溫和體味的女式三角內褲,饒有興趣地在受上把玩起來。這可不是一條普通的女人的內褲,也許世上每一個成年男人都可以利用手段來拿到這條女人身上的內褲,但江濤是最沒有可能拿到這條女士內褲的,但它終於落在了江濤的手中。這是江濤的母親秀雯的內褲。幾個小時前,它還穿在秀雯的身上,江濤,親手把它從母親秀雯的身上扒了下來,如同所有的被他佔有的女人一樣,他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便抱上了這張雙人床...
...“在我的床上只有女人和性茭!”這是江濤的座右銘。儘管秀雯是他的親生母親,在江濤的眼中,陳秀雯只是一個用誘人的|乳罩和三角內褲蓋住的女人。平時可以叫她一聲“媽媽”,一旦上了他的床,江濤可就六親不認了,兩個姐姐江蘋、江娟,妹妹江莉都先後赤條條地上過這張床,江濤毫不客氣地給這些嬌嫩的黃花Chu女之身一一破了瓜,留下了她們的那灑上殷紅的初夜落紅的內褲。今天晚上,毫無遮掩的坦呈與江濤面前的這具火熱的女人的肉體是將江濤送到這世間並把他養育長大成|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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