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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將幾千萬元的稍一露餡就能讓自己的腦袋搬家的大專案交給她?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言聽計從意味著什麼?
一個女人隨時聽從一個男人的召喚,三更半夜前來赴約說明了什麼?
生意場上的女人啊不僅僅交易著商品還交易著自己!
那明倫在楓風賓館門口徘徊,他試圖闖進去,但是每次都被門衛擋在外面。
這個大門從來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每一分鐘都在熬煉著那明倫,他實在忍耐不住,213像脫韁的野馬,咆哮著衝上街道。
只是一瞬間,那明倫就覺得自己的靈魂飄出了身體,在空曠、黑暗的夜裡遊蕩了。
蘇北,蘇北啊,你怎麼可以這樣背叛我們的愛?踐踏我們的情?
小苒,小苒啊,我憑什麼得到你的救助?你又怎麼可以如此的不動聲色?!
小衛在那明倫打過傳呼一個小時後趕到了醫院。那明倫將小衛給小苒做了介紹,然後對小苒說:
()
有小衛照顧我就可以了,你去附近的旅館開個房間,休息一下,明天你坐公共汽車回家吧。
小苒堅持不去。那明倫一副不想多說話的樣子任由她去了,只是再有事的時候,不在招呼小苒,只招呼小衛,有時小苒上前幫忙,那明倫也視而不見,好幾次都是小衛接了過去,才打破了他們夫妻之間的尷尬。
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外人,風風雨雨十三年,同床共枕十三年啊。
連一個小工都不如。
連那個女人更不如!
小苒很想衝那明倫大吼: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或者像個潑婦和他大吵一場,把心裡的憋屈把他們之間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出來,她忍受不了這樣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但是,冉小苒知道這裡不是發作的場合,她和那明倫之間的一切都只該在他們之間解決。
她不是潑婦,永遠做不了潑婦。
冉小苒強忍委屈,依然平靜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夜裡,那明倫睡熟之際,冉小苒拿過那明倫的手包。
她從沒有開啟過丈夫的包,但是,她現在沒有辦法,她要知道丈夫還有多少資金,骨髓移植需要的費用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些年來,丈夫掙來的錢都用在了孩子、老人和他的工廠上,她的工資用來維持日常家庭開支,她幾乎沒有任何存款。
冉小苒找到兩張信用卡,這可能就是丈夫說的那兩張還剩兩萬元錢的卡了,這點錢遠不夠骨髓移植,小苒繼續翻看著,一個信封是封著的,裡面是幾頁寫滿字的紙,信封上寫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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