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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倒不是怕晚上請客掏錢,他是輸不起晚上的時間,中午沒能陪“心語”,晚上再沒時間賠罪,他和“心語”剛剛建立起來的情感互動恐怕就只有獨奏了。
不到40分鐘,亓克就嚷著不玩了不玩了,大夥不饒他,沒辦法,願賭服輸,亓克答應晚上做東,才被赦免。
來到外邊,亓克看看錶,還不到一點,這鐘點“心語”好像還沒到上班時間,亓克開啟手機,撥通了對方的手機,手機通了,但是沒人接,一直等到鈴聲斷了,亓克又按了重撥,還是沒人接聽,亓克知道對方是故意不接的,想想真是倒黴,什麼都是連鎖反應,牌場失意,情場也不得意了。
敢情網上的情和現實中的情沒什麼兩樣,斤斤計較,一點也不浪漫。
亓克懊喪地關了機。
記者站設在省報社的旁邊,以前曾是省文化廳的辦公樓。亓克和其他報刊的駐外記者站都租的是文化廳閒置的一樓,只有黨報住省記者站和省委一個大樓辦公。後來隨著人員和裝置的添置,文化廳的一樓確實難以滿足這些駐外記者站的需求,正在他們準備外遷的時候,省委、省政府給文化廳搬了家,把這棟青磚碧瓦,庭院幽深,梧桐遮天的樓房讓給了他們,真正的是鳩佔雀巢。
亓克喜歡這裡。這裡的工作環境比京城的總社要幽雅和有品位,有著一種古樸和循世的寧靜。相對來說,總社現代化了些,人工痕跡很濃重,那些修剪得沒有自己一點個性的花壇、草坪和這滿院粗壯的梧桐相比似乎沒了分量。
尤其每年春天四、五月時,滿樹開著的淡紫色的泡桐花,讓你有種如入夢境般的虛幻和憂鬱,秋天黃黃的鋪金般的落葉又會讓你感嘆秋的靜美和時光的漂逝,而冬天赤裸蒼桑的樹幹樹冠,那種頑強不屈地刺向天空的姿態,蒼涼而悲壯,你多多少少都會在心底有所觸動,讓你走路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桿。而總社那精心維護的庭院除了給你一種感官上的愉悅外,在你的感受上再不會引起一絲微瀾。
亓克不喜歡那種輕漂漂的感覺,他已經過了發酸,矯情的年齡,仕途和事業似乎也在那場婚變以後離他更加遙遠。目前,他覺得只要自己感覺舒服就滿足了。
現在正是早春,泡桐是先開花後長葉的,所以,現在站裡還沒有一絲春的氣息。
亓克抬頭看了看有些低沉,渾濁的天空,知道沙塵暴要來了。
相對於四季,亓克現在最討厭的就是春天,連著幾年的沙塵暴讓亓克對北方的春天沒了一點好印象。
他媽的,可惡的沙塵暴!
亓克罵了一句,轉身做了兩個擴胸姿勢,走進了記者站。
第一部分 第二章(4)
蘇北走進S市那家以海鮮聞名的京華大酒店的時候,穿著的是那明倫和她同去醫院看牟心回來,蘇北讓那明倫陪自己去逛女人一條街時,那明倫非要堅持為她買的那件米色弧領裙式下襬風衣。
這是今年春天最流行的款式,配上蘇北精短的髮型,蘇北記得當時那明倫好像在看一個不認識的人,是蘇北問了三次怎麼樣,那明倫才回轉過神來,莫名其妙地說了句:真是什麼衣服穿什麼人身上什麼味。
蘇北問:你給她也買了?
那明倫一楞:你腦筋急轉彎倒快,我是說你穿在身上和剛導購小姐穿著就不一個味兒。
拿我和她們比?
沒有,哪兒敢啊。我知道你穿的都是名牌,給個面子吧,讓我的心找點平衡。
蘇北知道那明倫是認真的,話說到這份上,蘇北便不在做聲,高高興興地穿回家。
那一晚,他們瘋狂地Zuo愛,直到蘇北擔心那明倫的身體要求停止,那明倫才癱倒在蘇北的懷裡。
剛走進酒店,服務生就走過來,問蘇北:是蘇女士嗎?
蘇北點頭。
服務生引導蘇北拐了好幾個彎才來到一個寬大的房間。
屋裡四、五位男士正在吞雲吐霧,無一不是大腹便便,財大氣粗的模樣。
見蘇北進來,S市主管城建的副市長呂建彰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難得,難得。蘇小姐真守時,來,來來,我來給大夥介紹一下,這是蘇小姐,和咱們在座的幾位都是同行,也是吃房地產開發這碗飯的,蘇小姐的老父親是抗美元朝的功臣,老將軍了,將門出虎子,別看蘇小姐是個女流之輩,那氣魄比咱在座的諸位大老爺們有過之而不及。
呂建彰五短身材,說話,走路經常作出一種瀟灑豪爽的姿態,生怕別人看不見他精神的高大。
蘇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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