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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知道。如果你需要我幫忙跟我說一聲,紅袖也不是笨蛋,你也不是真的國色天香英俊瀟灑到可以把她迷得暈頭轉向的地步。雖說人家年紀大了一些,可風韻猶存,只不過在宮裡沒機會碰到適合的男人,這一出來機會多了,說不定就看上別人了呢?」
皇甫桀簡直想哭,調轉過身體怨聲道:「你這是在安慰我呢?還是在打擊我?而且我什麼時候說要犧牲王爺我的色相了?她配嗎?」
「不是,我就想說……你在我眼裡任何地方都是最好的。」
皇甫桀真真實實被打擊到了,看那人用一種哄小孩的口吻說完刺激人的情話後,飄飄然地穿上鞋子就走了。那身姿當真是瀟灑到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地步。
張平,你一定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除了你,別人都沒這個資格!
張平心情異常舒坦,一路樂顛顛地直奔西院,他要去找瘋子商量迎娶側妃的事。順便告訴他,他剛才成功將了他家王爺一軍。就剛才皇甫桀那臉色,足夠他回味三五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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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樓
風雨山以為張平會因寧王即將娶側妃而暗自傷心,雖然看到來找他商議迎娶事宜的張平臉上沒有露出傷心之色,但他以為對方不過是在強行掩飾罷了。
賬房錢若谷也在暗自打量這位張侍人的表情。
知道張侍人和他們的王爺關係不一般的府中侍衛頭子和個別侍衛們,也在為這位張侍人嘆息。嘆息他是一個男人,還是個太監,眼看著也快奔三了。人老色衰的最後結局就是以侍奴的身分迎接年輕美麗的女主人。
就連一向看張平不順眼的言管家也跟人唏噓了兩句:瞧那太監沒有?以後老實不爭寵也就罷了,如果不老實,哼,言夫人進府後有的他苦頭吃!
只有這王府的主子陰沉著一張臉,看張大太監興高采烈地拴著一身厚棉絮天天往外跑。不用說,那位飄渺飛仙的名頭自然越來越響亮。
寧王已經不止一次地想到:要不要廢了張平一身功夫,再給他脖子上拴條鏈子,免得哪天就跑不見了。
總而言之,全寧王府的人都以為這次迎娶側妃事件中受傷害最深、也是最鬱悶的應該是可憐的張大侍人,而忽略了他們王爺皇甫桀的心情。
誰叫寧王那張極具魄力的臉孔不管什麼表情都一樣嚇人呢,別人自然看不出他到底是快樂還是傷心。
而實際上全府第一鬱悶、且鬱悶得快要內傷的寧王也不想繼續虐待自己的精神,逮著機會就把張平按倒在地、扒了褲子就是一通發洩。
偏偏被他強Jian的張大侍人每次完事後都會提著褲子安慰他道:別擔心,就算言氏進府,我們還是可以跟從前一樣,不過就是次數少點。
而且你沒聽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你看,以後我們偷著來,你不但能享受到偷情的愉悅,還能享受到偷不著的至高境界,就連皇上也沒這個福分啊!
乖,聽話,別繃著個臉了。言管家已經給你嚇得便秘四天了。
皇甫桀……越發鬱悶,他這一鬱悶,心理自然而然就變得更扭曲,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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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樓
26
葉詹大概是第一個倒黴的人,從溫柔鄉里醒來卻發現自己被囚在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牢裡。任他叫破喉嚨也沒人來看他一眼,只每天會固定從牢門的一扇小窗中扔進幾個饅頭、還有一罐清水。
他曾打破水罐想要留作武器,結果一連三天沒人送水,饅頭倒是按時送來。
第四天他忍受不住乾渴,揣摩著對方意思,把水罐碎片一一放到小窗上,直到他交出最後一片碎片,視窗才再次出現一個小水罐。而這個水罐很可能就是他打破的那個,摸上去一身縫補的痕跡。
這次他再也不敢嘗試打破水罐,每天喝完水,就把水罐放到視窗等人來取。而無論他想怎樣引誘對方說話,也沒得到對方一個哼聲。
葉詹在無聲無光的黑牢裡坐到第七天,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惠王失去心腹葉詹影蹤,先是擔心,後開始懷疑。為什麼在這最緊要的關頭,葉詹不見了?
當初皇甫桀為什麼會把葉詹送回來?葉詹是否還忠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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