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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飛往香港
人總是會幻想一些自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張炎雲也發現自己對過去有古怪的懷念。
幼時的牧羊犬,父親的笑容,母親的悲傷,這些早就拋棄的記憶,最近一再地進入自己的夢境,一次比一次真實。他們在自己的夢中笑著,被他們包圍著的自己是那樣的幸福,自己在夢中,甚至忘記了他們已經去世的事實。
為什麼最近總是會夢見這些,難道說自己開始害怕寒冷?
張炎雲知道,佟升是自己的仇人,自己恨他,恨不能親手殺了他。可是,在歐陽明眼中,佟升是完美的養父。對歐陽明而言,失去佟升的痛苦,和自己失去父親的痛苦,是一樣的。
寫作的時候需要換位思考,張炎雲只要心平氣和,就可以理解歐陽明的傷痛,也可以理解歐陽明對自己作的任何事。
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還給自己自由!
在得到自由的承諾的時候,張炎雲承認,自己心中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些愧疚!
現在,一筆錢買斷他們的關係,以後就不要再有牽連了!
這樣想著,張炎雲開始為文稿加上新的劇情。
因為要加入新的人物,劇情自然也會有大的改動,就不知道這樣的人物,會不會和原本的劇情起衝突。
將這個新加入的角色設定為長髮,在視覺上就有一定的衝擊力。
神秘氣氛是藍日出場的時候給觀眾的第一印象,像明月會以占卜師的職業出場,藍日就設計為一個從事非法勾當的酒店老闆好了,而且那個店還是仿古建築風格,大半的建築在古典園林的包圍中,就會讓藍日更加的神秘。
頭髮就設計成作了接發的長髮,大部分是及耳的長度,只有一層頭髮垂下,兩個耳朵都有耳洞,但只是用了很小的耳針,不注意看就不會發現。日常穿著古式長衣,也會有穿西服的時候,但基本上還是垂重感強的長袍。外出的時候會披上外套,他的服裝偏中性,色彩也不是黑色統一天下,不過大多是純色,像米色、黑色、褐色、藍色,也有時是白色。
與主人公第一次見面,這個男人穿的是寶藍色的長袍。最後,觀看一身黑衣的主人公與對手的死斗的時候,這個男人穿著米色的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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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曖昧,立場曖昧,服裝曖昧,使用的武器也是和明月的飛刀、奧利維的長劍相比曖昧許多的軟鞭。
這個男人,也許會得到女性讀者的支援,因為新版裡面,會有許多他和奧利維的對手戲,而且是在兩個人的臉只有一毫米的距離的情況下發生的。
也許,在這個角色的塑造上,自己可以更加放肆一點,將一直以來壓抑的惡趣味都展現出來。
把殺人的慾望在書中展現是一個好辦法,這樣的肆虐,也不會被人追究,甚至會得到追捧。只怕自己的讀者,也在閱讀的時候,享受殺人的放肆。
酒吧不管什麼時候都瀰漫著迷幻的空氣。
孫翔的酒吧叫“午夜飛行”,最初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張炎雲笑他,這個名字只會讓人想到女人的香水。但在一個滿是“午夜飛行”、“毒藥”之類的性暗示的香味的空間裡,人,的確可以隨便找一個陌生人,上床。
時間還很早,下午四點,酒吧正是最空閒的時候。
孫翔無聊的擦著杯子。
——這個時間來的人,一般都不是為了喝酒。
“藍色潛水艇。”
他扔下一句話,坐在了吧檯邊,他知道孫翔雖然一副不像做事的樣子,卻會在三分鐘內調酒。
聽說他就是因為喜歡調酒,才開酒吧的。張炎雲沒有聽他提起過他的家人,有時也會聽信女人們的傳言,相信這位年輕的老闆是一個不得了的大少爺,或是被女人保養的小白臉。
“給你。”
孫翔將酒推了過去,自己也坐下。
“聽說你從日本泡溫泉回來以後,就好事不斷。馬上就要新書籤售,還有人因為喜歡你,為你出資拍電影。老實和我說吧,是不是最近認識了什麼大人物,看你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就知道最近縱慾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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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就不能得到賞識?為什麼非要說我是小白臉?”
張炎雲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和歐陽家的關係!
“原本在大學的時候,就有人想要發掘我做明星!”
“是呀,你的確是個大人物,從一開始就不像個單純的作家。”
喜歡調酒,但是孫翔本人很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