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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齊東海但見席宴會上缺了一席,感觸道:“只不知北飛兄何為?今夜良辰美景,高朋滿座,群賢畢至,盛況空前。然這豪門盛宴怎能少了他?實可謂美中不足,少了些情趣啊!”
眾人感同身受,也覺可惜。人生幾多春秋,天下風雲變幻,難測滄海桑田。人間曾經知己難得再相聚首,縱情闊論話古今,一敘英雄豪傑志,平生熱血雄心情。
慕容清秋笑言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而今缺了他一人,大家又何必抱殘守缺,太過苛求完美呢?更何況今夜良辰美景,朗月昭昭,此次豪門盛宴更是圓滿,盛世難逢,何不敞開懷抱,及時行樂才是”。
群雄聞言皆稱道。
這時洪驚濤見機行事,朗聲言道:“有勞各位叔伯掛心了,回去時小侄定當告知家父。實不相瞞,今年我達名堂正大興土木工程,全力打造本堂知名品牌“紅人館”,相信於近期便可完工。家父今夜不能赴宴,系緣於此。介時諸事完備,我達名堂必定廣發“英雄帖”,誠邀當今武林豪傑共赴宴會。還望各位叔伯移尊就駕,光臨我達名堂。小侄定當接風洗塵,盛情款待。”
齊東海等人釋疑,笑言道:“那是自然。”
秦霸西卻不以為然,聞言道:“哦?有這等事?洪北飛一向行事低調,吝嗇摳門,花巨資興建‘紅人館’,平白無故廣邀天下群雄,只怕沒那麼簡單吧,該不會是場‘鴻門宴’吧?承他青眼,我西秦城可真是受寵若驚啊!”這麼多年來,北洪達名堂勢力範圍擴充套件的相當深遠,而他西秦城處處受制於它,完全處於下風。這也是秦霸西要聯合南江庭對抗共同的勁敵的根本原因。
但這只是現狀,政治的風波雲詭又有誰能完全操縱歷史命盤的走勢。即使是‘南俊’江浩南‘北帥’洪北飛傲視天下群雄,也只能感嘆“憑誰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江浩南,齊東海眼中有光,和在座諸位拭目以待,且看洪北飛之子洪驚濤如何回話。這時就連樓下的王修賢眉目為之一緊。
只見那洪驚濤神色如常,似早有預料,笑言道:“秦叔叔多慮了,不錯,這當然是‘洪門宴’啦,由我北洪達名堂精心主辦的,然不成還是‘江門宴’‘秦淮宴’?怎麼?秦叔叔你怕了?”
此言一出,四座一時無語。
江浩南心中也為之暗喝聲彩,尋思道:洪北飛之子果然非同凡響,虎父無犬子。日後必將是愛子江凌風的終生勁敵,實在不可小覷。
秦霸西喝道:“怕!笑言!你去問問你老子洪北飛,我的名號可是‘雄霸西域’的霸,又豈能容你北洪達名堂一力獨大?小子,好好記住我的名字,我秦霸西,將會是你爹這一生的剋星。”
洪驚濤見他鬚眉暴漲,威風凜凜,哪還敢再生魯莽,觸犯神威?淡定地笑道:“秦大叔,言重了!小侄別無他意。”然而眼中神光一閃,已深埋了毀滅西秦城,令其俯首稱臣的強烈慾望及野心。
而秦霸西自恃身份,不再願與這等小輩費舌,哪裡想得到這小小年紀的洪驚濤心中的駭浪滔天。
江浩南皺了皺眉,遙指洪驚濤困惑道:“有這一回事?怎麼你爹洪北飛可沒說過”唇音落在“你爹洪北飛”這幾個字上、
洪驚濤立刻接過話道:“沒錯,是還沒說過。現在由我代為轉達他的旨意。”
江浩南冷冷道:“你夠格嗎?”
洪驚濤未料到他有此一問,一時為之語塞,遲疑間不知如何回話。正思慮時,江浩南已在一旁冷冷言道:“說啊!”
洪驚濤一急,臉面微漲,答道:“這是家父的旨意。”
江浩南厲聲喝道:“你還沒回答我,yesorno!”
齊東海看在眼裡,圓場道:“阿南,別太為難小輩。”
江浩南舉筷一拍桌案,冷喝道:“yesorno!回答我!”這樣一來,旁邊的人都‘啪的一聲’不好說話了,目光齊刷刷地盯著洪驚濤。
洪驚濤額上青筋暴漲,激動地喊道:“yes!”言語間已失了聲勢,頗帶有幾分屈辱的味道。
江浩南面色一和,立馬笑言道:“這就對了嗎?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多幹脆。小子很不錯,好好努力,前途無量,你們說是嗎?”目光巡視著眾人的面目。在座眾人馬上見機行事,聞聲附會,秦淮夜宴一下子又拉回到熱烈乾杯其樂融融。
南江庭與東齊閣兩大江湖勢力劃道決鬥,“殺人啦!”一聲驚呼,嚇得路人抱頭鼠竄,逃之夭夭。場面一度極為混亂,街上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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