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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遼闊而悠遠。江凌風與蘇夢如一見傾心,兩情相悅。公子佳人天生般配,定下月下之盟,永結同心。良辰美景奈何天,兩人如漆似膠,日夜纏綿。江凌風又浪漫多情,每每寫些情書給她。在此,僅摘其一二以作鑑賞。“朱雀橋下,千里相會;秦淮情緣,情定今生。”“豔日荷花取日紅,殘月影下友更濃。無奈您卻心不在,半勺清泉意無窮。春宵苦短別三天,但願人去定相逢,天鵝飛去永不歸。”
公子多情,佳人珍愛。朱雀橋下,緣定今生。又一段動人的秦淮情緣。
“鐵笛先生”慕容清秋也知曉了這一段*韻事,望而失笑:“人不*枉少年。誰沒有青春年少過,人之常情啊。真不愧是南俊的兒子,有水平啊。”不過,福臨閣閣主齊東海就有點複雜了,拿話來問他。慕容從容的回答,年輕人的事,風花雪月一場,哪裡是有譜的事。將來如何,誰又說得準。何況南俊江浩南作為一家之主,江凌風的父親,兒女婚姻大事什麼當然要經過他的首肯。說什麼天長地久,生死不渝,哪有這簡單的事情。婚姻大事,非同兒戲,如何能草率行事,閣主多心了。
聽他這麼一說,齊東海就省了心。他家姑娘齊幽蘭就忙了,有事沒事老往這邊跑。找慕容“伯伯長”,“伯伯短”套近乎,其實是想問江凌風的生辰八字,性情愛好,最新動向等八卦新聞,簡直都快成了追星族了。有時候江凌風也在時,就什麼都忘了,傻傻的跟著他粘呼。這叫他怎麼受得了,就當她自家小妹一樣,小心愛護。
次日清晨,秦淮樓蘭桂坊來了一位素雅書生,名喚花菲俊,點名要見秦淮雙豔兩位姑娘。蘇燕二人聽到此人名號,立馬親自接見。原來他是二人的紅顏知己,人是長得七分清俊,還有三分*,真的是十分瀟灑。正值青春年少,言談舉止卓爾不凡,甚得她二人知心,交情菲淺。
花菲俊好久不見她們,自然十分想念。一時間有說有笑,談笑風生,逗得美人直樂,其樂融融。不多時,他眼中神光一閃,微笑著說:“兩位姐姐,你們期待已久的《風月俏佳人》已經大功告成。”
這花菲俊乃丹青聖手,從小就鍾愛文墨,經過十餘年的刻苦鑽研,博取百家精華所在,畫其神韻,終於小有成就。繪畫時心情一定要好,身邊一定要安靜,進入一種禪定的意境。隨心所欲,恣情縱懷,揮灑自如,有如神助。其間一氣呵成,天然而成。若要他再復原這畫,那是萬萬不能了。就像竹林影動時吹過的風一樣飄過,你再也不知道它已經飄向何處。它又確實來過,要不然為何我的臉龐會冰涼一片。
蘇燕二人聞言失聲尖叫:“真的嗎?在哪裡?”
但見他妙手空空,揚手一變,已經多出一幅畫來,小心翼翼的平攤開來鑑賞。紅花綠樹掩映下,兩位絕色佳麗的美好形象躍然紙上。那時花好月圓,美人多嬌。瀟湘妃子蘇夢如手撫瑤琴賦天歌,驚鴻仙子燕庭芳翩翩起舞,雀臨江畔柔似彩虹,月踏古今輕似幽夢。她二人載歌載舞,美目流連,顧盼生輝,從容優雅。交相輝映,明豔無邊。
畫中人就在眼前,不知是畫漂亮些,還是人漂亮些。既然是名家心血之作,天然而成,可遇不可求。真跡永遠只有孤本。蘇燕都喜歡得不得了,愛不釋手,居然為它紅起臉來,互不相讓。
花菲俊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生氣,急忙的跟她們說:“你們都別爭了,這畫是我的。”而後便是一聲長嘆息。蘇燕二人頓時都感覺尷尬,很快會意過來,才知道他用心良苦。她們若是因此失和,當真得不償失。否則,當今世上又到哪裡在去尋一位姐妹。她二人心意相通,很快和好如初。天地萬物尤以人最賦靈性。人之初,性本善。小的時候,淳樸可愛。然而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庸常碌碌,吃喝玩樂以致靈性全無,厭惡可憎。是以世間還其本真者愈顯其珍,若能在芸芸眾生尋找到一位真心知己,足慰平生。
見到她們和好如初,花菲俊好生欣慰,感觸很深。人與畫,孰輕孰重。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古人云,每以為生者,兩儀之大德;人者,五行之秀氣。氣化則人育,伊人稟氣而生;德合則生成,是生,曰德而立。人,萬物靈長,無價之有,世間萬物都無可比擬。
過了一會,江凌風也來了。兩人性情相近,一見如故,交淺言深,大有相見恨晚之誼。四位青年男女風華正茂,正值青春年少,放浪形骸,好不爽快。只覺得日日月月年年歲歲暮暮朝朝就如這般風花雪月,歡樂祥和,其樂無窮。
花菲俊私下也向他坦白,其實他中意的人是驚鴻仙子燕庭芳。如此一來,好事成雙,皆大歡喜。江凌風祝福他有情人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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