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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劈到……”他的聲音猛然頓在那一刻,尷尬又膽戰心驚地看著房裡的一幕,就算他是白痴,此刻也知道我們兩在房裡幹什麼了。
我慌忙從祈然懷裡跳下來,臉紅了個通透,整理著剛剛那一吻凌亂的髮絲。祈然絕世的容顏上,所有的溫和笑容都退盡了,臉上也無怒無冷,卻看的那小四一個激靈跪倒在地上。
唉!果然是天生的王者之氣啊!
我笑著走前兩步握住他的手,完全不顧小四快突出來的眼睛,掂起腳在他唇邊印下一吻,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今天不會撩你一個人了。”
祈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攬住我的腰,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走前幾步道:“什麼事?”
小四這才驚醒過來,甚至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只是幻覺,說了幾句,我大致明白是步殺一刀劈向海流,結果海流回湧時,居然衝來一個大鐵箱,然後被他們釣了起來。
我和祈然相視而笑,心道:這步殺還真的試著往海里耍九頭龍閃了?忙衝了出去,只見甲板上圍了好多人,一見我們來,便讓開了一條道。
步殺一手扯掉了箱子上的鎖,正要抬起,有個船工攔住他,緊張地道:“公子,若裡面有什麼機關或是毒藥。”
步殺也不理會他,手上微一用勁,箱子便被掀了開來。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啊——”船上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叫。
小佚
2008…5…2 19:58
Act 17。 九重水吟咒
冰依回頭望向她骯髒狼狽的面容,笑道:“我為什麼不鎮定,反正你又不是我對手。”
久妖一時有些恍惚,伸出手比劃著她的眼睛。目光明明望著她,卻彷彿在看著別人:“這雙眼睛,真的很像,比我更像。”
冰依奇怪地推開她的手,左右看了看:“你要怎麼逃?這喀布林城四周都是蘭迪斯的手下,要挾持了我出城嗎?”
久妖隨意地伸了個懶腰,靠著一堵又灰又黑的牆坐下來,哂笑:“你以為喀布林城是這麼容易就能逃出的嗎?就算蘭迪斯顧忌你的安危不敢傷我,難道其他人也會?”
她嘆了口氣,眼中有些冰寒:“為了這本九重水吟咒,我孤身來到這個國家,受盡屈辱,如今連法力也完全被廢了。若不能帶著書回去見他,我做的這一切又有何意義?!”
冰依想起在奴營中她的慘狀,心頭微微一緊,挨著她坐了下來:“你也不是這個國家的人?那麼你的眼睛……”
久妖看了冰依一眼,搖頭道:“是被烙印的。在雅魯帝國有一種世傳的咒術,可以以血為媒介奪走一個人體內的所有真元。不是封印,而是奪走,真元一旦消失,此人終生便不可能再習武或修練魔法。真元盡數被吸乾後,瞳孔的顏色就會變成茶金色。”
久妖的這幾句話,等若說從今以後,她再也無法恢復武功或法力了。冰依沉默下來,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久妖將凌亂的頭髮甩到耳後,冷笑道:“我從不信命,命運卻總和我開玩笑。可我偏不妥協,我偏要和它鬥。就算是死,我也定要死在他面前。”
冰依連聽久妖三次提起“他”,忍不住脫口問道:“他是你的親人嗎?”
久妖一愣,怔怔地看著她。忽然眼中流露出深切的悲傷和痛楚,猛地站起來大小道:“是!他是我的親人!只是我的親人!”
久妖低低地笑起來,笑聲依舊如烏鴉般難聽,又像久病的人夾雜著血聲聲咳嗽:“你走吧!你是個幸運的人,有那麼多人拼盡全力守護你……比起我這個賤人,你的命金貴太多了!”
久妖一邊說一邊笑,然後又拼命地咳嗽,即便是沾滿油汙的臉上也能看出不健康的緋紅。
冰依正躊躇著是走還是留,忽然瞥見她眼角盈盈不墜的一滴淚。那如被水洗過的茶金色眼睛,清澈卻冰冷,晶瑩卻絕望……猶如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棵稻草,壓垮了她的猜忌和冷漠。
冰依緩緩站起來,輕聲道:“我叫水冰依,你呢?”
久妖的笑聲嘎然而知,猛地抬頭看著她,目光如利劍般寒冷而銳利。
冰依不閃不避,笑道:“我叫水冰依,你呢?”
久妖忽然有些慌,呼吸微微喘著:“我是雅魯帝國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剎魔女久……”
冰依認真地看著她,打斷她的話,一字一句道:“我叫水冰依,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久妖木然地看著她,直到冰依又問了一遍,才扯出個苦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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