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程昱為謀，調西川諸州縣之兵五萬來援漢中。

非止一日，陸遜領大軍方出綿竹，開近雒城，忽快馬急報諸葛亮已襲取葭萌關等地，高沛戰死，孟達退守涪水關。陸遜大吃一驚，急詢問詳情。知曉後，陸遜長嘆一聲，謂諸將曰：“不想諸葛亮狡詐若斯！今漢中危矣，吾等若不打破葭萌關，急速往援，恐漢中有失。如此，愧對主公重託也。諸公，速速開赴涪水關。”程昱道：“既然葭萌關已被劉備、諸葛亮等所佔，其關甚險，恐一時難以攻破。不若兵進巴西，從此北援漢中。都督以為如何？”陸遜搖了搖頭，笑笑道：“諸葛亮非是無謀之輩，怎會不料及此點，其必已派兵去取巴西等城矣！若待我軍星夜備道趕至巴郡時，城池十有八九早已失了，那時又待如何？不若直接兵進葭萌，強奪其可也！”眾人細思一陣，點頭稱是，遂急赴涪水關，會合孟達。孟達見遜來，因其每每自傲，自以為高才，現失了葭萌關，羞愧滿面，伏地請罪。陸遜道：“此非汝之罪也，汝之能差諸葛亮遠矣。吾等上次尚不能勝，何況汝乎。請起！”善加撫慰，因其熟悉葭萌關地理，遂令其一同出征葭萌關。

不數日間，五萬大軍開抵葭萌關下。尚未開戰，便聞關羽差兵攻取巴西，雷銅將軍敗陣，不知所蹤，一時眾將無不歎服陸遜之能。

卻說徐庶聞報陸遜兵到，會部下曰：“陸遜乃蔣振華義子，雖年幼，卻極有謀略，不可輕敵。諸將各宜仔細，謹守城池，不得有誤。吾等只需固守，待諸葛軍師平定漢中，便會引兵前來會合同取西川。若吾等固守成功，功莫大焉，主公、軍師必有重賞。”諸荊州將領欣喜鼓舞，各自領命拒守城池。

次日，陸遜下令攻城。一時間秦軍使出渾身解數，雲梯、衝車、投石車、挖地道等等諸般手段盡皆使出，狂攻了七八日。奈何徐庶守備有道，急切難下，除死傷數千外秦軍一無所獲。陸遜眾人一時望葭萌關而興嘆！於是遜復聚眾將商議道：“徐元直亦是主公所言‘十大謀士’之佼佼者，今日一見，果然難纏。若吾等遷延日久，實恐漢中難支。又不知郭奉孝處能否打破陳倉險道支援漢中。實是苦惱，諸公可有計否？”諸人一時無計，俱各搖頭，帳中氣氛一時沉悶無比。眾人正在焦慮間，忽報秦王遣密使抄小道有親書至。陸遜大喜，急拆書信。此信正是吾平北途中所寫，與張遼各一封，因益州路遠，故較晚才送到。

陸遜急拆書一看，上面只有八個字：遇有阻礙，可問曹公。陸遜大喜道：“不想主公處早有安排，主公之能真乃神鬼莫測也！”急令程昱星夜趕至峨眉山，求教於曹操。卻說程昱不敢稍待，星夜備道，翻山越嶺，來見曹操。

但見山谷中，林蔭下，花叢間，曹操造數十草廬於此。每日讀書寫作，養花植木，好不怡然自得。操得人報，見程昱來，笑道：“去歲振華送我來此時，曾對吾言，若荊州兵入寇，其又不在長安，必會令人來訪，今果如此。去年振華曾差五百虎豹騎精兵護吾來此，至今未回，言日後必有用處，暫駐於公身邊。今吾猜其意，必是欲令此軍助汝等也。”程昱大喜，遂請虎豹騎偏將入見，虎豹騎偏將王勝入見，見程昱曰：“舊歲主公令吾等來此，言暫駐曹公身邊，來年恐有用處，故吾等未回。主公在吾等來此時，亦給吾等一些特殊用具，或可助大人成功也。”程昱大喜道：“軍情緊急，漢中形勢緊張，刻不容緩，我等速兵發漢中可也。”王忠稱善，遂與程昱連夜領軍奔葭萌關下，二人入見陸遜。陸遜喜道：“不想主公妙算至此，已遣有人相助吾等。不知公等如何助吾等破關。”王忠道：“欲破葭萌關，強攻可能不成，必然急切而下。但舊歲來此，主公曾給吾等些特殊裝備，有飛抓，用之飛簷走壁如履平地；奇刀尖嘯，刀身暗淡，卻鋒利無比，變化多端。經吾等在山中半年苦練，皆已用熟。葭萌險關對吾等可謂小丘土堆一般毫不費力也。”陸遜喜出望外道：“吾等正慮軍情緊急，若不速破葭萌關，恐漢中危矣。即如此，今夜便請將軍襲關，奪取葭萌。”王忠領命。

是夜，王忠領五百虎豹騎精兵，均全身夜行黑衣，臉上塗抹黑色油彩，看上去猙獰可怖。陸遜等觀之盡皆駭然，面面相覷。卻說五百人盡皆身負利刃、飛抓，奔葭萌關而去。陸遜領兵隨與後接應。王忠領兵潛至葭萌左近，尋一偏僻之處，悄悄掩至關下。偷眼上觀，見關上守兵往來巡邏，甚是嚴密。王勝屏住呼吸，悄悄觀察守兵巡邏規律，輪值空隙。不多時，心中有素，遂趁一空當，虎豹騎數人擲出飛抓鉤住城頭，沿繩奇快而上。悄悄掩至守兵身後，左手伸至守兵身前，捂住嘴巴，右手照其脖子就是一刀將其殺死。然後快速換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