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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的證據,只是……當屬於她的記憶在身體裡復甦過後,她就明白今天的會面也許不會太簡單,因為這大海是她『失憶』過後,上次他唯一沒有帶她來的地方。
不管上次是什麼原因,但今天約在這裡,必有其用意,所以現在她只能等待。
七
抬眼,月華看見從海的那端正漂移過來的雲。目光追逐著那雲朵,月華抬頭的姿勢逐漸變換。起初只要輕微的仰起,現在則必須用手向後支撐才能不讓面向天空的自己因重心不穩而躺下。
此時,仰望藍天的她感到一片陰影正從右後方襲來。沒有轉過頭去,月華只是感到那陰影的製造者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再跟著那陰影消失了。
微偏過臉,月華斜睨身旁的人,他已經很隨性的平躺,目光不離晴空,好似今日來此就是為了凝視那一片純粹的碧青色。注視了他幾秒後,月華突然感到一陣輕鬆的也學他般躺下。
並排的兩人就這樣望著藍天不說話,彷佛不語也是一種交流。
浪潮規律不間斷的起落,海風時快時慢的隨意賓士,在晴朗的青空下,今天的海岸寧靜的不可思議。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月華在這樣的環境下合上了自己的眼,打算更深的去體會跟感受,此刻,於她身旁的人終於開口說話。
「不是她……」
入耳的話讓月華緩緩的睜開眼,卻依舊望著天空不說話。
「不是她……」
月華轉過頭看他,此時的他依舊隨性,彷佛目前他口中的話只是在談論天氣。
「習慣不同、喜好不同、個性不同……最重要的是記憶不同,所以……不是她。」
月華淡淡的笑著回覆原來的姿勢,不承認亦不否認的用平穩的口氣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月華不為自己辯解,因為明擺著的事實是怎麼樣也改變不了,她的確與她有太多的不同,這是每一個熟識她的人都應該感覺到的。所以有時即使月華會覺得凌美母親她過於放任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的行為,但其實又不是太意外,因為她時常會有母親早就知道她不是她的想法存在。尤其每當月華想到約莫半年前冰帝的學生到青學來公開道歉時的那次談話,她就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沒錯。
只是她不明白,這樣的想法為大人們所擁有並不稀奇,但不該是十四、五歲的男孩可想到的,儘管仁王雅治他的成熟度已經不是普通的中學生可以比擬,但仍令人感到不解,於是月華將疑惑問出口。
聽到那似是預設又似是避開話題的問話時,仁王雅治的心頓時像被浸到涼水裡一樣,寒了通透。他……其實是希望月華能夠阻斷他荒謬的想法的,可是誰知道結果卻是如此,他原來真的以為這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而已,畢竟如果那一天他沒有聽到那一段話的話,是壓根不可能往這方面想的。
他還記得那一個夜晚……
「仁王,唱詩歌實在太無聊了,幫我跟小月講我不去了,還有……雖然小月有邀請你去,可是我警告你,不準再弄哭小月,不然我一定會跟你翻臉。」
站在丸井文太身邊的仁王雅治聽見他的警告就笑著將手繞過丸井的肩膀搭上,跟著用絕對不莊重的笑臉對他說出這樣的話:「文太,你這麼不信任我啊!」
看丸井理都沒理他這句話,他只好把手收回來聳聳肩道:「算了,誰讓我有前科呢!不過……」仁王雅治正色的丸井說:「你放心,我保證那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丸井聽見仁王確切的保證後才放軟態度說:「最好是這樣。」
「我說……你就安心吧,公交車來了……我先上車了,我會記的幫你跟月華講的。」
想到這裡仁王很想嘆氣,如果當時他因為文太不去的話也不去的話,就不會聽到那一段對話了。
踏入青學校園,仁王雅治隨意的看了看周遭的佈置以後,就朝建築物走去,跟著指示仁王找到了離操場最近的洗手間。原來他只是想來洗洗手沖沖臉的,沒想到當他準備從洗手間走出來時卻聽到了一段對話和看到了三個人。
三個人他都知道,一個是青學網球部的天才不二週助,他正站在從樓梯口出來轉進走廊的牆壁旁邊。從他手上的東西來看,他是剛好經過因另兩人的對話內容才會停下來;而另外兩個人則是上次在神奈川慶生時看過的兩個女孩子,如果沒有錯應該是月華到青學後交的好朋友。
只是……月華這兩位朋友以為她們是在講什麼天方夜譚外一章是不是,不然內容怎那麼離奇。現實又不是小說,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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