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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街上閒晃去了,反正我們跟她約定的時間又還沒到,你在急什麼?」
「沒有,我沒有在急什麼,只是……ね,紜織,我一直很想問月華一個問題,又不敢問,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問?」
「千夏,你想問些什麼?」
「就是……就是……」
「不要吞吞吐吐的,說出來看看讓我知道,我才可以給你意見阿。」
「唉呦,就是月華那天在慶生會上不是說她失去記憶嗎?可是她看起來根本不像失去記憶的人阿,尤其是……你還記不記得她勸服佳雪那一段故事,根本就像是親身經歷,可是……很矛盾阿,唉,我都不太清楚我要表達什麼了。」
「千夏,你是想說月華講的那段故事聽起來像是真的可是又跟立海大的人認識她那段不符,對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雖然月華在慶生會過後有跟我們講到這段,說是從凌美阿姨那轉述過來的,可是如果把這段過往套上去,那月華勸服佳雪的故事跟本就不可能成立,這樣不是很奇怪嗎?」
「也許勸服佳雪那過往其實是月華編的也說不定。」
千夏皺著眉頭說道:「是這樣嗎?可是月華一開始明明就說是她以前認識的一個男生阿,編的可以編的這麼真情流露嗎?」
「這……」
「紜織,會不會月華講的是真的,她不是在慶生會提過她不是水無月華嗎?」
「那是因為它失去記憶了。」
「可是我覺得她說的話不是因為失去記憶,而就是表面的意思。」
「千夏,你會不會想太多!」
「不會啊,我覺得這很有可能阿,你看……小說裡不是常有一些場景是因為一些不可解的現象,就兩個人就互換了靈魂,說不定月華也是這種情形,只是就像小說裡的人一樣,怕被發現以後會被抓去研究所以才什麼都不敢說。」
「我說……千夏,你是不是小說漫畫看太多。」
「紜織!」千夏不悅的喊。
「好好好,不說。千夏……這樣吧,關於月華這方面的問題我們先不要問,靜觀其變,看看之後還有沒有異常的事情,不過不管如何她還是我們的朋友對吧!」
千夏點頭道:「不管如何,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那我們先回教室吧。」
「恩。」
兩人回到教室,發現月華已經在教室較高高興興的上前聊天,沒多久老師來了,在眾人將禮物上繳後,老師為禮物編完號放在聖誕樹下後開始交代了,等下唱詩歌的時候的注意事項,交代完後給月華班上點了名就讓月華等人去操場。
走到操場千夏看到那一大堆樂器時有些驚訝,她問:「唱詩歌需要這麼多樂器嗎?感覺上好像在組樂團喔。」
月華聽到笑笑的說:「你一定沒有去過教堂,因為他們每次聚會都要唱歌,而且他們的歌有很多很多,有些的配樂很有搖滾樂的感覺,不過我想今天交的應該是偏莊嚴的吧。」
「月華,你怎麼知道,你以前去過嗎?」
「恩,我以前有去過。」
「這麼說月華是天主教或是基督教徒。」
「不是,我是因為課堂老師的規定才去教堂的。」
「什麼詭異的老師,居然定這種規定。」
月華本想向千夏解釋那是大學某些課程必須的規定,不過在想起現在的身分而住了口,月華只好乾乾的傻笑,有些不得已的讓千夏去誤會她以前曾經遇過奇怪的老師。
此時略帶笑意的話語響起:「月華再跟你的朋友們聊什麼?」
月華回過頭去看到的是燦爛笑容的仁王雅治,她有些迷惑的往仁王的背後探了探,同時仁王說:「別找了,只有我一個。」
「咦,文太他沒來?」
「他嫌唱詩歌太無趣就沒來了。」
「是這樣喔。」
當月華不知道要怎麼再把話題接下去時,學校剛好開始廣播學唱詩歌的時間到了,月華就對在場的幾人笑一笑然後沉默的看著舞臺,等待。
就像月華說的今天的詩歌比較偏莊嚴,臺上的人們很認真的敎,月華也很認真的學,也就全然沒有注意到有目光一直追隨著她沒有移開過。
也許是唱歌時間過的特別快,很快的就到了最後一首詩歌,月華全情投入的唱完。而就在唱完的那一刻月華感到額頭冰冰的,伸出手觸控,是一片潮溼感,原本月華以為是下雨了,而眼角的餘光瞄到的卻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