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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舒服,竟然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看來接下來的幾日,還是要守護好秦錦繡才行。
秦錦繡哪裡知曉方正的小心思,歪著頭說:“我好像想到了。”
“你想到了什麼?”顧硯竹不解地問道。
秦錦繡微微淺笑,“我想到為什麼那根繩結為什麼在石樑底下了,你們看。”
秦錦繡指向石樑,“兇手一定是依照滑輪的原理將曹將軍的半截屍身綁到石樑上的,那根麻繩所繫的死結便是最好的證據。”
“為什麼?”令狐秋驚愕地問道。
“很簡單,你看那麻繩的結法?”秦錦繡緊盯著石樑,堅定地說:“這就是定滑輪的原理,只要事先打好活結,用那根麻繩綁住曹將軍的半截屍身,再利用自身的體重向下拉扯麻繩,屍體就會被高高的掛起,而當屍身抵達石樑時,活結便成了死結。也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秦錦繡轉向令狐秋,“你可以試一試,將另外一根麻繩穿到上面的那根繩套裡面,再用力拉拽,死結就會被解開,屍身自然而然的就下來了。”
“聽起來好神奇,那我試試。”令狐秋不假思索地拿起方正手中的繩索,再次飛身而上,按照秦錦繡的說法,準確地將繩子穿在死結裡面。
“拽吧。”令狐秋將麻繩的一端扔了下來。
方正撿起麻繩後,用力的拉扯。
秦錦繡也向前幫忙。
兩人一頓發力,果然,死結鬆動,曹將軍的半截屍身緩緩地降落下來。
但經過炎熱的一天,屍體已經面目全非,甚至**,發出陣陣腥臭的噁心味道。
若不是事先認定為曹將軍,恐怕再次辨別受害者的身份,難度非常大。
這半截屍體沒有頭顱,只有兩雙白花花的手臂和腰部以上的身子。
對仵作的考驗太大了。
連從小見慣屍體的顧硯竹都忍不住轉過身子,不敢上前一步。
秦錦繡卻滿不在乎地拿起香案上的桌布鋪在青石上,將屍體捲起,裹住。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看得沒幫上忙的方正心悅誠服。
“呃。”令狐秋嫌棄地捂住口鼻,“快拿走,別汙穢了佛門淨地,真是的,兇手真是太殘忍了,難怪皇上和曹貴妃都大發雷霆。”
“放心吧,欽差大人。”秦錦繡伶俐地微笑,“我們一定會早日將兇手緝拿歸案的。”
“那就好,”令狐秋一邊拱起雙手,一邊不停的抱怨,“哎,我的命好苦啊,怎麼認識你們這些人呢?不但天天和死人打交道,還惹上一身難纏的事情。”
“哎,當初,是你想當神捕,我們才勉為其難同意的。”秦錦繡揶揄道:“你若是嫌棄我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你還是趕快回到王府去做逍遙自在的小王爺吧。”
“你……”令狐秋被秦錦繡數落得滿臉羞紅,高舉的手臂無力地垂下,“秦錦繡,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這次若不是我幫你們擋住禍事,這靈歸寺早就被夷為平地,所有的僧人一律充公了,要知道啊,我可是求了皇上大伯好久,皇上才勉強同意。”
“謝謝你。”神色凝重的方正感激真摯的眼神看向令狐秋,少去了平日裡的冰冷口氣。
受寵若驚的令狐秋怔住了,隨即不好意思地擺手,“謝什麼,誰讓我們是團隊呢,應該的,應該的。”
“你還知道我們是團隊啊?”秦錦繡一邊嘟嘟囔囔,一邊仔細看著麻繩,“不過,雖然你不辭而別,紀律性極差,還好及時補救,將功補過,讓我們和靈歸寺暫時都躲過這一劫,那就暫時原諒你吧。”
“太好了,這就是說:扯平了。”令狐秋心情大好,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囂張模樣,“哎,官碟上關於血案的事情寫的不多,你們快給我說說,這兩起血案到底怎麼回事。”
“嗯,欽差大人,你先幫我將屍體抬出去,我就慢慢告訴你。”秦錦繡狡黠地轉動小眼珠,抓起了免費苦力。
“這個……”令狐秋頓時傻了眼,“不會吧。秦錦繡,你真狠。”
“錦繡姐和你開玩笑呢。”顧硯竹俏麗地挑起細眉,“這些粗活怎麼能讓你幹呢,再說了,你也不是幹粗活的人呀?”
令狐秋長吁一口氣,“硯竹,我覺得你越來越像秦錦繡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秦錦繡身邊,再溫婉可人的女子都變成悍婦了。”
“滾。”秦錦繡舉起拳頭,“你說誰是悍婦?”
“別,別。”令狐秋躲到方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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