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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官袍,原來代表著無上權勢的官袍,在秦錦繡眼裡不過是個新馬甲而已。
噗……這個出身棺材鋪的小女子,真是越來越高冷了。
“我……”令狐秋言語閃爍不清,欲言又止。
那邊的秦錦繡卻知趣的安穩下來,一切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既放鬆了緊張的情緒,又出了胸中的惡氣。
“說吧,什麼意思?”秦錦繡搖晃著小腦袋,頭上的珠釵也隨著微微躍動。
顧硯竹急得直跺腳,但礙於令狐秋的面子,不好暢所欲言。
而一旁的方正卻一直沉默無語,黯淡的眸光變得幽深,愈加的撲朔迷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令狐秋身上。
令狐秋揉了揉額頭,清清嗓子,挺直腰板,拿捏著官腔,故意大聲喊道:“什麼意思?真是無理,你們見了本欽差大人,還不下跪?若是跪晚了,本欽差要治你們一個不恭不敬之罪。”
令狐秋話音剛落,方正和秦錦繡皆是一驚。
秦錦繡更是氣得差點吐血,隨即又舉起小拳頭,無情地揮向得意的令狐秋,“跪你個大頭,一個沒有組織,又居無定所的江湖小俠客,怎麼還成了欽差大人,看你穿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哎!”
秦錦繡示意令狐秋,“你不會是搭上了哪個小戲子,騙來的一身戲服吧?”
秦錦繡質疑地上下打量令狐秋。
令狐秋高傲地佇立在寺門口,依舊是一副意氣風發的神態,壓根兒沒在意秦錦繡的話語。
方正卻眼神冰冷地掃過令狐秋,“不可能是戲服。這是上好的雲錦,皇家專用的貢品,而且這種埋著金線的暗紋雲錦,是雙宮繭所出,再經過數百種工序織成的,每年也不過數十匹,怎麼可能是戲服呢?這應該是名副其實的飛雪雲錦。”
“還是探花有眼光,學識淵博。”令狐秋對聰慧的方正讚不絕口,“只是夫人差了些。”
而俏麗的秦錦繡一聽到方正的解釋之後,忙瞪大眼睛,湊到令狐秋面前,小心翼翼地拉起方正的衣袖,仔細地看了又看,捏了又捏,自言自語道:“果然不一樣,這布料又輕、又滑,一看就是極好的東西。”
“是吧。”令狐秋的尾巴已經翹上了天,滿臉媚笑。
下一刻,卻被秦錦繡無情地斬斷。
“啊?”輪到秦錦繡震驚地大叫,恍然大悟地重重的一掌拍在令狐秋的背上,緊張又認真地低吟道:“你把真正的欽差大人給綁票了?”
令狐秋驚訝得合不攏張開的大嘴,“我,沒有,沒有……”
“哎,我什麼,你什麼?你說沒有就沒有呀?”秦錦繡擔憂地看向方正,“這下完了,完了。”
“完什麼?”令狐秋一時間根本追不上秦錦繡飛躍的思緒。
“自然小命和靈歸寺都要完了。”秦錦繡帶著哭腔,“如今這靈歸寺已經亂作一團了,不知道欽差大人是個什麼角色,還好你膽子夠大。但是……”
秦錦繡心情激動地說道:“你不知道假冒欽差大人,就是欺瞞皇上,若是被發現,是要株連九族的?雖然都是為了我們好,但這種暴力的江湖手段更是有點不靠譜,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秦錦繡擔憂地看向令狐秋,“你將真正的欽差大人到底藏在什麼的地方了?不會是一時衝動的害怕心裡,撕了肉票吧?艾瑪,我的老天爺,先別告訴我真相,讓我多吸幾口新鮮空氣,多看幾眼湛清的藍天,看來這樣的好天氣,今後要看不到了。”
“錦繡,錦繡?”令狐秋疼愛地看向秦錦繡,“很抱歉,我騙所有人,但我的確是皇上派來督查此案的欽差大人。”
“錦繡姐,原諒他吧。”顧硯竹終於找到機會,拉起秦錦繡微冷的小手,為令狐秋解釋。
“到底怎麼回事?”秦錦繡傻眼地問道。
“其實,其實……”顧硯竹偷偷瞄向令狐秋,斷斷續續地講道:“令狐大哥是襄陽王的獨子。”
方正臉色微變,震驚不已,朝堂之上,誰人不知襄陽王,這位襄陽王戰功赫赫,尊貴為比,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享受著見君不跪的待遇。
方正萬分佩服。
秦錦繡卻面無表情,在腦海中飛速搜尋和補習關於襄陽王的功課,襄陽王?不認識呀,不過從名字上看,就知道是個厲害的角色。
沒想到令狐秋竟然家世顯赫,不但是王爺的兒子,還是獨子,秦錦繡滿臉的不屑一顧,內心深處卻充滿羨慕、嫉妒恨。
溫婉的顧硯竹見方正和令狐秋沉思無語,更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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