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吶吶地點頭。
他幫我把微微散下的發捋到耳後,“我笑他人看不穿,這世俗禮法是我平生最恨的東西,怎麼念兒也在乎這個?”
然後他就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吹(熱)風,好好思考世俗禮法。
啊,世俗禮法,你抽了還是我抽了,想想要和黃藥師睡一個床上我就啊啊狼血沸騰吶!
所以說我還是色女——
可是真的是同床共枕嗎?顯然不是。
我抱著二傻糾結地看著眼前一間房兩張床的擺設,表情沒辦法不復雜。嗚嗚,客棧上房的大床,我好想你,要是知道只有那一次的話我一定會好好抓住機會勾引他然後××00再00××也不要錯過機會啊啊!
今天真是白擔心了,白擔心了白擔心了!
我為什麼要費勁去思考什麼世俗禮法,本來就沒有的事兒,又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
真是,真是,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我覺得我臉都快綠了,他還在一邊笑,“念兒你要睡那張床?”
於是我嚴肅道,“為了安慰我自己自作多情受傷的心靈,我要睡那張!”
我手一抬,指著一看就不是新床的床,然後自顧自地脫了鞋蹦躂上去,“反正我決定要睡這張了,任何反對都無效!”
他也不介意,“那你就睡這張床吧。”說完話鋒一轉,“但是,把鞋穿好,大姑娘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光著腳。”
我低頭,然後恍然大悟,這個,在宋朝貌似女子不能隨便給人看了腳,否則要嫁人的。
當然要是大帥哥讓我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跳下床來,喜滋滋地開始穿鞋,他搖搖頭便出去了。現在這房間裡只有我和一直在房裡繞圈的二傻。於是我招手讓它過來。
二傻蹦到我懷裡,嗚嗚叫著。
好吧,我承認我是很久沒有抱你,但主要是你因為長大了我抱不動了不是?
真的,總感覺沒有多久,但是當初毛都沒長齊的二傻現在獠牙都鋒利起來了。時間還真是好快好快呀。
當然,時間也好快好快地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啞僕端來了菜,然後下去了。我手裡捧著飯碗,眼睛東看看西瞧瞧,可是居然沒有找到二傻!
這時候,一邊的黃藥師開口了,“那狼崽子給我扔到後山了,念兒別找了。”
我啊一聲,然後委屈地看他,“你居然把我唯一的二傻丟掉。”
他嘆氣,“那狼崽子天天好吃好喝地供著,還像是狼崽嗎?若把它扔到後山,倒是可以鍛鍊鍛鍊它的生存本事。”
好吧好吧,把它當小狗養是我不對啦。
於是我認命,吃飯吃飯。
吃了飯,就真的要去睡覺了嗎?
可是我又不是豬,吃了睡睡了吃,於是我被逼到書房練字。
你沒看錯,練字。
這個黃藥師居然讓一個拿了圓珠筆十幾年的人去練什麼毛筆字,我又沒有那個志向當什麼書法家,就算未來我當了神醫,但是醫生的字不是一如既往千年不變定律地醜嗎?
所以練字真的沒有必要啊!
可這是桃花島,又不是我說了算。
反正我那個字小學三年級就已經定型了,毛筆字練了那麼多年寫字課基本也是無可救藥了,所以隨意吧。
首先要把自己名字寫好。古代的字是右往左寫的,而我還是習慣從左往右看。
念想。
想念。
兩顆心,才可以算上是想念吧?
“啪。”墨跡滴在了宣紙上。我面不改色把眼前的紙揉了,然後繼續寫。
其實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念想,想念,聽起來就很悲催,像是虐戀情深。
第二日,發現島上的啞僕在大興土木,似乎是要蓋房子。我走過去問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又聾又啞,沒辦法回答我。
這個時候已經不早了,黃藥師練完功出現在眼前。他見我打量那些啞僕,笑道,“念兒,你不住蓉兒房裡,我便再蓋一間給你好不好?”
你看,他總問我好不好,但大多是沒有徵求我意見的。
他們的手腳真的很快,才不過一夜,已經造出了雛形。我剛起來,天氣又有些悶熱,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悶悶的,“好啊。”
這會兒子他明明看出我在悶悶不樂什麼,可他偏偏不點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