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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撐著傘愣在雨裡,然後有點驚喜地回頭。黃藥師還是站在老地方,帶著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剛才的聲音遠遠的但我聽得真切。於是我樂了吧唧地跑到他面前站定完全一副山野丫頭的樣子揚起臉對著他笑,“那好的呀。”
很多年以後,他和我說,我那時候的樣子真像傻姑。氣得我真想抓鞋子打他,可惜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都只是個不會功夫的丫頭,打不過他的。
後來,當然和他一起下山了。可是他完全不用打傘也沒有雨淋到身上。我那時候才想到,原來高人吶出門是可以不帶傘的,他的那個內力呀就是外掛。
雨幕輕輕垂,山路不好走。可是大半年來,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算少,我還是能適應的,反正我現在怎麼看也不像個大家小姐了呀。當然即使沒穿之前我也不是大家小姐來著。
所以即使下著雨我還是走得一蹦一蹦的,對黃藥師這個大人物加大帥哥的問題有問必答。^^
“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唔,我叫念想,念—想。”
“還算是個好名字。”
“呃,那黃藥師啊,您還給我簽名不?我可喜歡你了。”
“小姑娘亂說話,該打。”
後來的後來,我問他,為什麼會帶著我一個山野小丫頭去找你的寶貝蓉兒,這可不符合你黃藥師的一貫風格呀。
想不到他只說了一句話,“我想看看,你到底多能編。”
所以說,這個倒貼式的相遇造成了日後那些亂七八糟不得不說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 第一章留爪 以後就自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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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雨下得大,待下了山回到家中,我的衣服已溼了大半。再反觀黃藥師,明明是和我一起走的路淋的雨,可偏偏身上的青衣一點沒溼。但無論如何嫉妒是沒用的,我和他說:現下天色已晚,若真要找您的蓉兒也是要等到明日,先生要是不嫌棄可以到我家避雨的。
他頷首算是同意。
我家在山腳下,院子不算破敗後面的菜地裡還有種菜,看起來特別溫馨。進了裡屋,發現裡面的人挺多甚至夾雜了哭聲。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收留我的大娘拉到了人前。我仔細一看是隔壁村的劉二嫂,她的臉上還有淚痕一幅愁苦的樣子。我看著屋子裡的氣氛就覺得不大對勁就問,“這是怎麼了?小豆子病了嗎?”
小豆子是劉二嫂的獨子,而劉二嫂的丈夫劉二早死了就獨獨留下老婆孩子,娘倆平日裡日子過得苦。小豆子今年才5歲大,明明還算是年輕的劉二嫂就已經被生活折磨地沒了人形,又瘦又老全然不像是個才嫁人五六年的婦人。
她看到回來了,立刻拉著我要去看看小豆子,聲音夾雜著無措的哭聲,“小豆子他快要死啦,念想姑娘快去救救他呀!”
我看她這麼急的樣子心裡有點發懵,於是我也不顧身上溼著就到裡屋拿了藥箱和劉二嫂出門了。這之間黃藥師一直默默站在那裡,似乎是刻意稀薄了存在感整個屋子裡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我被劉二嫂拉著要快出門,才想起不可怠慢了人家。剛想開口叫大伯他們照顧客人黃藥師就已經閃到了我身旁。
多管閒事?這可不是黃藥師的個性呀!我在心裡疑惑著,但這樣情形也沒辦法再問只好加快腳步跟上劉二嫂。
大半年年前我穿來的時候就是流落到這個小村子裡。身上穿的是現代的T恤衫和牛仔褲,手上拿著的是個大大的藥箱,大部分急用的藥都是有的。作為醫科大學的在讀學生結局就是所有人都把你當護士使喚。誰出門沒事幹帶大大的藥箱呀?哼,還真就有,我。因為那天我的朋友特地讓我幫他製備藥箱裡的藥說什麼醫科大學的學生準備的一定是很齊全啦。想不到我就那麼可憐地帶著它穿了,所以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藥箱裡的是西藥,保質期都是二十四個月。我想著留著留著也許就過期了,也就不太吝嗇那些這個世界絕無僅有的藥片了。上個月我還把沒錢看病的付三叔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呢,當然好處就是我家的米缸裡多了好多米。
很快就到了劉二嫂家,比起我家來她家可是破敗多了。屋子裡的小豆子躺在床上直叫難受,我趕快在床邊上坐下準備看看小豆子怎麼了。
“小豆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摸著小豆子燒得不行的額頭,擔心地問劉二嫂。
“好幾天了。本來只是有些發熱我想著沒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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