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他的招親開始了,一票美女往他家湧啊~
老天,你怎麼不下雪啊。下雪淹死他吧!我男人都走了他居然還敢當著我面找女人哇!
本來,依我的性子,不去搗亂對不起觀眾對不起我媽對不起杜子騰他媽。但是,如果我就這麼出去了,首先氣場上勝不過人家,我病還沒 好全來著。而且我想過了,如果杜子騰娶了媳婦兒,那麼沒兩年就會生娃兒,生娃兒就得叫咱想想姑姑,呵呵呵呵呵,好有愛~
我控五歲以下的正太和三十歲以上的男人。
好有愛,杜子騰,趕快娶老婆回家生娃兒吧。我幫你帶哈
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思來想去,曬著太陽。然後,天黑了。
既然天黑了,那剩餘的事兒,就第二天再說吧。
吃晚飯,然後睡覺。
可是這天夜裡沒有睡好。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叫‘念兒’。聲音清清淡淡的,看不清楚面容。然後我就哭了,一直哭,哭到醒來。
我坐在床上好久好久,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夢到底有什麼意義。哭到醒來,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會過了。果然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會拼命想的。
可惜又有什麼用呢,人都走了。就算我現在想要去找他,都不知道用什麼藉口好。
心裡很慌,說不出為什麼。我隨便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門。
所謂杜府,真的很大。為了養病,我住在一個偏一些的院子裡。其實這裡還好了,足夠清淨。但到了夜裡,這種清淨反而就顯得寂寞起來。
我蹲坐在院子門前的石階上,有些涼。院子後邊是一大片竹林,到了晚上,各種鳴叫聲都有。坐了一會兒,我鼻子又酸了。
是了,竹林。
怪不得,我變得這麼奇怪。
“想想,很晚了……”
沒有多少驚訝,我抬起頭來,衝他笑,“睡不著。”
杜子騰冷著臉,用手撫平了我臉上的微笑。他的手好涼,比我的手還要涼吧?他坐下來,坐在我旁邊,沒有說話。
我把頭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說,“你知道麼?我剛才哭醒過來的。”
他好像輕輕笑了笑,然後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伸手摟住我的肩,“看得出來。”
我闔上眼,“完蛋了,杜子騰,我真的完蛋了。”
他的語氣變得兇惡起來,“死丫頭,我對你不好麼?”
我睜開眼,直直盯著他,好半天才說一句,“你不是要娶媳婦兒了麼?我幫你帶娃兒吧。”
很挫敗地,他把頭往後仰了仰,像是嘆氣,又像是氣急敗壞。
夜裡涼,我站起來,“我,回去睡覺了。這裡這麼涼,你發燒了別找我給你治啊。”
伸個懶腰,準備往屋子裡走。算了,有什麼好哭的,我才不是那種愛哭的女人。
然後手突然被拽住,我疑惑地回過頭去。杜子騰的手還是冷得像蛇一樣,但頭上燈籠的光照在他的臉上又沖淡了那一點奇怪的冷漠。
他嘴角挑著一點點笑,說,“想想,我們試試看吧?”
“試試看什…唔…”
嘴巴被啃了被啃了被啃了…………
杜子騰!你要做什麼?=皿=
大半夜的,去衙門告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接客!
我這樣想,然後差點忽略某個嘴巴還黏在我嘴上的男人,結果他舌頭伸進來了。好奇怪,我居然可以這麼平靜地講出‘他舌頭伸進來了’這種話。這種時候不是該臉紅心跳欲拒還羞麼?
我看著他,眨眼,然後再眨眼,最後實在受不了,就把他推開了。
也不是沒有感覺,我想,只要是個人把舌頭伸到我嘴巴里來,我就一定會有感覺。何況,杜子騰,不像是新手。
不過這種時候,我還是要……
“怎麼辦?我一不臉紅二不心跳,杜子騰,你沒戲。”
彷彿毫不在意我的打擊,他摸摸我的臉,“想想,你的臉很紅。”
我瞥瞥頭,“那是缺氧。”
他笑,然後手放在我的心口,“你的心在跳。”
我淡定,“那是正常頻率。”
他笑開了花,我覺得他此時此刻就好象偷腥的貓。於是我瞪他,但,這麼多年來,他從來不會因為我瞪他就示弱。
不過今天很奇怪,他說,“想想啊,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天晚上我和黃藥師說什麼嗎?”
點頭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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