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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對,後半句?
靠!
又打啊?!
“咳。和諧我們要和諧。”我拉拉黃藥師的袖子,低聲喃喃。
他似無奈極了,“又不是我要打的,你去對那老毒物宣傳宣傳和諧社會吧,念兒!”
“不要!他太恐怖了!”然後我抱住他胳膊,“你和他打,我要怎麼辦?沒事幹嘛要帶我來嗎,還不如和傻姑待在一起那牛家村裡邊等你!”
“我怎麼知道此番來去會如此兇險?”
我們一唱一和,完全把歐陽鋒忽視在外。氣得他臉都青了。手上也擺出了打鬥的架勢。“黃老邪,你再同那小姑娘說話,可不要怪老毒物先出手了!”
“念兒,你先到一邊去。”黃藥師鬆了我的手,然後面色轉冷,也擺出陣式,可話卻還是對我說,“念兒,可要走遠些。老毒物出手是沒輕重的。傷了你可不好辦!”
傷了我可不好辦?
傷了你怎麼辦?
都說要建立和諧社會了嘛,打架什麼的最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 傲嬌得老孃好爽啊啊啊
番外,杜子騰君(一)
杜子騰君,總的來說不算什麼好人。
當然,按他的話說,也算不上什麼壞人。
他覺得他活得安穩的時間只有生下來之後的八個月,剩餘的時辰全讓那個叫做念想的女人給折騰掉了。
反正,從他有記憶開始,他身後就跟著這麼一個拖油瓶。走哪兒跟哪兒,連上廁所都恨不得跟著。
不過大,知識儲備不夠,杜子騰還不明白這樣的關係叫做什麼,直到後來他上小學的時候,才知道了這麼一個名詞;【青梅竹馬】。
那時候年輕的女老師老師在講臺上念,“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
他還太小,他真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結果那老師抬手一指,“杜子騰,對,就是你,站起來。”
他納悶地站起來,疑惑地盯著老師。
而那怪力亂神的老師又一個轉身把在旁邊迷迷糊糊的流鼻涕念想抓起來,對著大家說,“大家看看杜子騰同學和念想同學,他們一起長大,他們父母連位置都讓老師安排在一起,這就叫做,【青梅竹馬】。”
被利用完畢,迷迷糊糊地念想繼續趴到了桌子,而杜子騰則對著念想發了一個下午的呆。滿腦子“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他想起念想媽媽常對他說的話,“子騰啊,你這麼聰明,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後可要娶我們家想想啊~”
那是什麼時候?香港剛剛回歸,杜子騰的媽媽和念想的媽媽在電視機前邊對著那五星紅旗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淚。可惜,杜子騰太小,念想也太小,所以他們被安排到一邊自己玩。明明只比杜子騰小八個月而已,念想卻是個小肉球,不知道矮了杜子騰多少,不過摟在懷裡肉肉軟軟的,杜子騰倒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他點頭了,他覺得只要念想不要流鼻涕在他身上,其餘一切都是可以容忍的。
所以那時老師在說什麼聽不懂的【青梅竹馬】,他也坦然接受了。
而後來,他才明白,【青梅竹馬】真是比宿命還要不可思議的東西。
杜子騰喜歡欺負想想。是的,他叫她想想。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叫她想想,叫多了,大了也改不回來。
上幼兒園,小孩子要手牽手排著隊回家。杜子騰媽媽和念想媽媽是閨中密友,好得像是一個人。所以杜子騰住在幸福小區八棟六零六室,而念想家嘛,就是沒有例外的六零五室。諾,杜子騰的房間和念想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杜子騰十歲以後就可以任意穿行念想的房間了。所以更加沒有意外的是,杜子騰不僅要在課堂上身負保護好想想的責任,還要在放學回家的時候牽著像個肉球似的嘟嘟喃喃的想想一起回家。
一切都是這麼自然,好像,這樣的日子會永遠下去。
欺負他的想想,看到她眼淚汪汪委屈地塊哭出來的時候,他就會樂得牙不見眼。看夠了,就從口袋裡掏出糖來,塞到她嘴裡。
說來也真奇怪。他覺得一點不好吃的大白兔,送到了她嘴裡,就變得好吃得不得了。害得他幾次從想想嘴裡搶下來塞到自己嘴巴里非要弄清真相。結果好容易從張牙舞爪的想想嘴裡搶下了糖塊,嘗一下,又是那種甜得膩死人的味道。於是他眼睛也不眨地又把自己吃過的糖塊重新塞回眼淚要掉不掉的想想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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