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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有這樣的認知我忽然感到惆悵。其實,我也很難過。
一身縞素,只不過是悼念我即將失掉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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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杜子騰笑,“等我一下。”然後我慢慢地走向那個男人,那個永遠青衫冷淡的男人,“你不記得我了吧?我知道,就算杜子騰是神棍,但好歹也是他們院裡的第一名啊。你都不記得我,做什麼要留我呢?你都不喜歡我,做什麼要娶我呢?”看來我這一年的眼淚全抓著這個時間段來流了。我抹抹眼睛,收回自己那個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笑著說,“好了好了。反正你也不記得我了。就當一場夢,做過之後忘記吧。”
那個跟著你傻瓜,那個死心塌地喜歡你的傻瓜,那個到頭來才明白的傻瓜,忽然想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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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冰涼的,也不知道是誰冷。
這個場景和上一次一樣,我說,“我走了。這次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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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是一場大劇幕,每一個場景都有準確的配樂。哀傷的,清冷的或者歡快的。沒有人可以操縱另一個人的情緒。我們說,要為了愛情努力,我努力了,我不後悔。杜子騰那麼做,我也不怪他。一波三折而已,或者一次愛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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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天下男人千千萬,這個不行我就換。我樂觀吧?那個叫念想的女人就是這麼樂觀來著。
於是她說,“杜子騰!現在我們就去閹掉尹志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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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風依舊是那麼烈,站在船尾,我扶著船桅,張望著已經看不到的桃花島,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站在我身邊的杜子騰一臉自信,“我的計劃,萬無一失。”
我轉過來,盯著他的眼睛,“最好這樣。否則,他找你算賬,你不要扯上我!”
杜子騰聳肩,“你也參與了。”
我撅嘴,“他不會信你的。”
“哼!到時候我要是告訴他,某個女人慾擒故縱,明明知道怎麼解開催眠,卻一副‘我很悲傷是你拋棄我’的表情。到時候是誰比較倒黴!”
我心裡想著完了,但面上還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狡辯,“我怎麼可能會解你那個破催眠。你不要嫁禍我。”
他看我半天,忽然笑了,接著用手攬住我的肩膀,“想想,你要是難過。還有我給你靠啊。天下何處無芳草嘛~”
我看著茫茫的大海,回嘴,“是天涯何處無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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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杜子騰那個神棍解釋不清楚,還是我來說吧。事實是這樣的:杜子騰,帶了一票人來搶親,從最先來的那個快遞員開始探路,直到他算準我們拜天地的時辰就出現。然後具體的催眠過程我已經說過了,就不再解釋。等我老公被杜子騰搞得頭昏腦漲什麼都記不清楚的時候,杜子騰就騙他說被催眠了。事實上,這種催眠有點像是心理暗示,功夫要做足,心裡障礙要找對,最後時機要掐準。杜子騰三件都辦到,所以老孃差點都被他糊弄過去了。
而唯一的紕漏出在剛才。
我老公不放我們走。
他武功高強,杜子騰打不過。
所以,又催眠了一次。
然後我賭氣幫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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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現在我站在杜子騰的船上被他威脅。
“想想啊,作為幫兇,你最好聽我話哦~否則,人家找上門來我就把你供出去。”
到底是誰圖謀不軌,沒事幹帶一大票人搶親啊!到底是誰沒事幹害老孃洞房都沒有了啊!他到底憑什麼威脅我啊啊啊!
我狠狠瞪他,直到瞪得他尷尬地摸鼻子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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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杜子騰偶爾也是正經的。他問,“想想,你幹嘛要走?你不是喜歡他?你要是堅持,他還能想不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
我苦笑,“我不想倒貼不行啊?我要他死心塌地地愛上我,現在還不夠。”
杜子騰點點頭,“嗯。現在有點出息了。那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我正色,“先去閹掉尹志平!”
杜子騰臉上浮現出一個忍笑的表情,“閹掉之後呢?”
我爬到桅杆上對著大海喊,“然後去無名山腳下賣包子!”
“想想啊,我養的起你,不用你這麼辛苦。”
“誰要你養。我一邊賣包子還可以一邊給人治治風寒啊燒熱什麼的,搞不好一代神醫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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