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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怎麼這麼死心眼?”他嘆氣,伸手將我摟緊了些,“說你聰明吧有時候偏偏愛犯傻,說你糊塗呢又什麼事兒都擱在心裡清清楚楚。”然後隱約感覺他蹙了眉,“現在蓉兒也死了,天下之大,單單隻剩下我黃老邪一個。我本欲找那江南六怪抱了蓉兒的仇,但途中卻又遇見了念兒你。好容易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去一次蜀地整個人就瘦了一圈,還不夠,非在我面前說什麼要嫁人。”最後他復又邪氣地笑起來,“既然念兒想嫁人,又不肯許給你的青梅竹馬,倒不如嫁給我好了。反正桃花島有你也熱鬧些。”
我皺皺鼻子,“你娶我就為了桃花島熱鬧些?那你還不如把傻姑帶回去,這樣不就更熱鬧?”
“傻姑?那個髒兮兮的傻丫頭?說起來她的功夫倒是眼熟得很。”
我連忙把話題繞回來,“不說她,說我們。你要喜歡我,我才肯嫁給你的。”
“若不是喜歡你,我又怎麼肯娶你?”
唔,說得也對。
停。
【若是不喜歡,又怎麼肯娶?】
這樣是說喜歡了。
忍不住擴大嘴角的弧度,“那好。我答應了。”我伸手抱住的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到了他的懷裡,笑意掩飾不住地抿在唇上。
涼風吹過,灌到了脖子裡,有些冷了。我哆嗦一下,往他懷裡鑽。黃藥師的懷裡很暖,大概是有內功吧,反正他全身上下都是暖的,我全身上下都是涼的。察覺出來我拼命往他懷裡擠,黃藥師乾脆把我整個人抱在懷裡,兩手握住我的手,溫暖就不斷傳來。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會這麼冷?”
他把往懷裡按了按,“念兒你體虛,沒事。”
我抬起頭往路上張望,“杜子騰怎麼還不回來?那個歐陽克到底身上有沒有解藥?”
“解藥?”他手心源源不斷的溫暖傳過來,“那藥毒得恨,我看解藥只在老毒物身上。”
我“啊?”一聲,“那杜子騰不是白費功夫了,做一次催眠很累的。”
“催眠?”
“就是控制人的意識吧,有點像苗疆人的蠱毒。”
他微微蹙眉,“那小毒物留著還有用,怎麼可以輕易毒死他。毒死了他,我怎麼好給念兒你去要解藥。”
我在他懷裡咯咯笑,“怎麼會毒死。毒不死的。”
話音剛剛落,就見著前邊有人過來。一手提著燈籠,一手牽著只驢子,驢子上好像還有個人。一路走來,不急不慌還帶著點吊兒郎當的味道,不是杜子騰是誰。
我想站起來,但是剛咳…剛才腿軟還沒緩過來,只好抬眼看著黃藥師。待到杜子騰牽著驢兒站定在我們面前,我才被黃藥師半抱半扶著帶起來。眼前除了月光唯一的光線就剩下杜子騰手上的燈籠。原本掛在門上的被我拿下來玩兒,結果燒掉了,地上就是它的屍骨。
我的眼睛繞過杜子騰,轉到驢背上,出聲問,“搞定了?”
杜子騰聳聳肩,“他說他身上沒有解藥。”然後他又問,“你怎麼知道我給他催眠了?”
我撅嘴,“你以前老是拿我當試驗品,還總失敗,我剛才一看見你奸笑著去勾搭歐陽克就明白你要幹什麼了。”
他的白衣裳在夜下里有點怕人,何況他的聲音也是陰森森的,“是麼?”
我立馬就打了一個寒顫往黃藥師懷裡躲,“我什麼都沒說……”
杜子騰狐疑地打量著我們倆,驚出我一頭冷汗,不過他什麼都沒問只是說,“杵在這兒幹嘛?不進去?”
我搖搖頭,“你真以為我在這兒等你呀,是裡邊有人要洞房,我被人硬拽出來的哦。”
“噗……洞房,在那裡洞房新娘子不得痛死?”
我立馬接嘴對黃藥師說:“看吧看吧,這是常識。一個地兒出來的都知道,絕對不是我不純情,世事弄人啊~”
杜子騰瞥了一眼,走到驢子邊上把歐陽克拖下來,然後拍拍驢背把驢放了。接著他開始對著門吼,“裡邊兒洞房的小兩口啊,你們準備準備啊我可要進去了……”
我吶吶地說,“杜子騰,你真是太壞了。”
這時候聽到耳邊的人輕笑,“進去吧,他們只是說說話沒幹別的。”
我懵懵懂懂地問,“那你還讓我大半夜的在這兒吹冷風。”
“我讓你冷著麼?”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位置,哼,當我沒說。
就這樣,又進了屋子裡。屋子裡比外邊暖和多了,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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