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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御哥也不客氣,“還行,湊合;你的事辦妥了?”
樓清儒點點頭,在寶妹後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咕嚕咕嚕的大口下嚥,渴死他了。
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雙面神醫樓清儒暫住在葉家堡的事情傳了出去,今兒個一大早就有幾個江湖打扮的人堵在葉家堡門前,非要請樓清儒出門診治。
樓清儒除了嘴不好願意和御哥鬥嘴之外,面善心軟,見到垂死之人躺在眼前,一顆懸壺濟世的心又開始氾濫,可是御哥卻攔住他,不肯讓他施以援手,理由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另一個‘樓清儒’;而且最重要的是,目前身邊的人中,沒有人是變臉之後那個‘樓清儒’的對手;
玉脂耳墜斷血緣
不過那群江湖打扮的人掏出一枚令牌給樓清儒看,當下樓清儒便二話沒說的隨他們去了,御哥也不再阻攔,不過話說回來,他攔也沒用。
樓清儒看見雲柳喜手裡捏著兩張照片,上前拿過來看了眼又還給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笑呵呵的說:“又是寶妹給你的吧。”
雲柳喜不否認,樓清儒突然對寶妹說,“丫頭,你三爹爹我的呢?還在身上不?給我看看。”
“沒想到你還挺自戀的。”御哥忍不住就嘲諷他兩句,樓清儒才不管那套呢,結果寶妹遞過來的照片,搖頭晃腦的自我陶醉,口中還嘖嘖稱道;
“真帥!”
御哥一旁作勢乾嘔,寶妹無奈的看著兩個人,真是天生的對頭兒。
“四爹爹,我耳朵上的耳洞,我娘說剛出生的時候就有了,你也有麼?”寶妹突然對雲柳喜開口說話,手指還捏了捏自己的耳唇。
雲柳喜聞言驚愕的抬起頭,下意識的去摸寶妹的耳垂,輕聲道:“出生的時候就有麼?”
寶妹點點頭。
雲柳喜伸手摘下自己左耳的玉脂耳墜,精緻而高貴的色澤,小巧而不失貴氣,沒有任何來由的,當雲柳喜聽見寶妹說她的耳洞從出生就有,他就很自然的摘下自己的給寶妹戴上。
寶妹完全沒料到四爹爹雲柳喜的舉動,見他目光閃爍著認真的光芒,只好一動不動的讓他為她戴上。
戴妥之後,雲柳喜仔細的盯著那玉脂的耳墜,御哥和樓清儒都不解他的意圖,但見他盯的認真,也都隨他一起看。
不一會,那乳白色耳墜的中間居然泛起血紅的細絲,一點一點的擴散,慢慢的染紅了周圍,最後曾經的乳白色眨眼之間變成了玫紅的豔麗,低垂在耳唇下反射出詭秘的亮光。
雲柳喜吃驚不已,目光牢牢的凝視著那個耳墜,再重新回到寶妹的臉上,眼中的震驚已經昭然若現。
但聽他口中不斷重複,“你我真的血脈相通?”
不可能啊,他不與常人來往,不與女子親近,不但沒有娶妻,更是未添半名侍妾,怎會多出一個骨血相通的女兒?
他一直以為,寶妹是喜歡他所以才用‘爹爹’這樣顯得有些親暱的稱呼來喚他,亦如當初他以為御哥和寶妹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兒。
難道,他以為的都錯了?他和寶妹之間難道真的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那麼,御哥呢?樓清儒呢?甚至是寶妹喚作大爹爹的葉傲天,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古怪糾葛。
到底與誰更親密
不但云柳喜驚訝,聽他說和寶妹血脈相通,御哥和樓清儒在一旁也嚇了一跳。
“單憑這一隻耳墜就能斷定她和你骨血相通?是不是太兒戲了?”御哥不屑道。
“應該不會出差,這隻耳墜是我母親那面祖傳下來的東西,很有靈性,不但可以試出千百種奇毒也能斷定血脈親疏,只不過它只有在先天帶來的天眼裡才能釋放出能量。而我們家的所謂天眼便是左耳唇上的耳洞,寶妹她先天而成,而且能夠使它變色,這說明她一定是與我是有關聯的,就算不是,也至少在淵源上有些關係。”雲柳喜解釋道。
寶妹一樂,“那我就沒找錯了,你就是我的四爹爹。”
雲柳喜微微一笑,並不反駁她的話,不管兩人之間究竟有沒有所謂血緣上的糾葛,古靈精怪的寶丫頭都甚得他的喜歡,或許,可以近距離的接觸寶妹而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樓清儒摸著自己小指上的金線,沉吟道:“這麼說來,寶妹的確像是與你關聯不小,如果單憑你玉脂墜的變化就能斷定你們之間的必有聯絡,那我這又如何說?”樓清儒心裡其實有點哭笑不得,饒是他自詡醫術高明,也從未遇到過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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