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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哥白了他們兩眼,“兩個笨蛋,連個人都看不出來,我看!”低頭開始研究起來,這個叫照片的東西上面畫的人物還真是很清晰,照片上的雲柳喜,著一身淡藍色的衣服,一條綢帶將長髮束起,在一片波光粼然的湖邊,慵懶的枕在一匹躺倒的駿馬腹部上,眼睛閉合,看起來正在熟睡,身後的馬側倒在草地上,認他的頭枕著它的腹部,紋絲不動怕驚擾了他的好眠。
好像有點困難
御哥看了半天‘啪’的一聲將照片拍進寶妹的手心裡,“自己琢磨去吧,畫的什麼呀,馬比人都大,那麼遠,是茄子是土豆都看不清,還閉個眼睛,考驗我的耐心啊。”其實他也看不出來,死不承認唄,他又沒少幹這種事。
樓清儒和寶妹在旁邊悶笑了半天,樓清儒道:“讓你吹。”
御哥不理他,問寶妹,“除了這張照片你的那啥就沒跟你說過其他的特徵?”
寶妹一頭霧水,“我的……哪啥啊?”
御哥敲她一腦袋,“笨,你誰生的啊?那啥,她就沒告訴你別的話?”
樓清儒看御哥提到寶雲虹尷尬的樣兒,笑的不行,“你就直接說寶雲虹不就完事了?還那啥那啥的,你不知道咱閨女腦袋缺根弦啊?”
寶妹哇啦一叫,直跺腳,“三爹爹,誰腦袋缺根弦啊!”
御哥哼了哼,“就你多事,我不想提她不行麼?”提一次心臟揪一次,他怕疼不行?
樓清儒說:“好、好、不提就不提,我問寶丫頭。”他將寶妹的頭扭過來,和藹的問:“寶妹呀,你娘就沒說過其他的特徵?只留這樣一張照片沒什麼用啊,我們現在連他的面目都看不清。”
寶妹想破腦皮還是搖了搖頭,“我只有一張照片。”樓清儒嘆了口氣已經不抱任何希望的看著她,“那話呢,半句沒有?”
啊!寶妹一拍手,“有了!”樓清儒和御哥來了精神。寶妹說:“我記得我娘留給我日記中有一句話,說‘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此爹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御哥和樓清儒咀嚼這句話的含義,兩人互相對視,目光交流中樓清儒問御哥,你知道什麼意思麼?御哥回,我知道個屁。
寶妹一會看看左邊的小爹爹,一會兒看看右邊的樓清儒,最終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一臉茫然,知道他們倆也白搭,索性自己饒有興味的看起前方的雲柳喜。
他怎麼不摘下面具呢?寶妹想,見他已經站在那匹馬前很久,覺得甚是無聊,不過是一匹馬而已,至於麼?
他動了!
寶妹看見雲柳喜向前邁了幾步,抬起手去撫摸馬頭,眼看手離那匹馬的嘴越來越近,她一顆心揪起來,真怕那馬張口將他的手咬住,可是奇怪的是方才還高傲的難以馴服的它居然乖乖的認他撫摸,甚至隱隱有摩挲他手心的舉動,有點像撒嬌。
第一次親密接觸
寶妹瞪大雙眼,摸一摸就可以馴服一匹馬?她也好想去摸兩下。
她渾然未決她把心中所想的話說出了口,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急速的推到前面,寶妹啊的大叫一聲,被人從身後當球一樣踹到了前面雲柳喜的身上,撞的雲柳喜身子一晃,撫摸馬的手也分了看,下意思的伸手去接了寶妹,帶他低頭髮現他手中接的是名女子,啊!的驚呼一聲,頓覺頭昏眼花快要暈過去。
這一幕太突然了,整個過程速度快到身邊四位護衛來不及反應,而且四人不約而同的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襲來。
待他們發現少主身上居然掛著一個女娃娃,大驚失色,趕緊上前將寶妹從雲柳喜身上拉開,隨手往後一甩,寶妹輕飄飄的被扔了出去,御哥緊張的飛身上前接住,破口大罵:“你們一群混球,誰讓你們扔她的?我閨女你們也敢碰!”罵完前面罵後面,“我剁了你個樓清儒,居然將她踹過去!”御哥扶正寶妹,剛要拉開架勢,身後的樓清儒目光冰冷麵無表情的向前踏了幾步,伸手將寶妹從御哥的懷裡拉出來,眼光掃了那邊已然被護衛團團圍住的雲柳喜,捲起一股掌風又將寶妹對準雲柳喜扔了過去。
如果說第一次可以讓敵人得逞,那麼第二次再放過便是他們的失職了,因此雲柳喜的四名護衛神經緊繃嚴密的對付來勢洶洶的敵人。
眼見那名女娃又被扔了過來,其中一名護衛飛身上前攔截,剛接近便覺身子被強大的一股氣流掃到旁邊,好強的內功,掉在地上之前他心裡想。
第二次,寶妹砸在已經有了暈意的雲柳喜身上,手忙腳亂從雲柳喜身上面前站起來,身後一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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