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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的凝望著長兄,如墨一般深沉的眸子裡到底有著怎樣的怨恨,十年了,她看不到大哥過多的表情,永遠是一副沉穩老練,寡情寡慾的人,隻手撐起葉家堡,肩負無數人的生計,有責任、有擔當。她以為偌大的家業已經給了大哥傲然的資本和滿足,可是她突然間困惑了。
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大哥?”葉天琪問。
“嗯?”葉傲天轉過頭看著她。
“寶妹,真的是你的骨肉嗎?”難道相同的胎記不會是一種巧合嗎?
葉傲天低聲笑了笑,“她會是的。”
葉天琪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大哥葉傲天如此的回答不甚滿意,不過終是沒有開口再問,只是無奈的說,“但願你的選擇不會錯。”
“明日辰時出發,隨行的人員我已經安排好了,能不能請的回就看你的了。”
“知道了,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好。”
走到門口的葉天琪突然住腳,回身望著葉傲天。
“怎麼,你還有事?”
“幫我看著我男人。”她可不希望這段時間節外生枝。
葉傲天壓著笑,點點頭,“好。”
興風作浪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集市無論哪裡的都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只不過北方的集市稍稍有些不同。
來往的行人衣著各異,臉部的輪廓也有著迥然不同的風情;他們中有些人帶著色彩豔麗的野雞在集市上叫賣,吸引許多的路人駐足觀看;有的肩扛大刀,闢一塊空地開始表演起來。
寶妹,長了一身活蹦亂跳的肉。讓她老老實實的待著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再碰上御哥這麼一個慫恿犯,這一路想要安靜的欣賞一下北國的風景,純屬搞笑。
樓清儒和雲柳喜在後面走,其實樓清儒很想衝上去和御哥寶妹一頓胡鬧,不過雲柳喜的性子有點好靜,把他單獨扔後面,他又有點於心不忍,所以只能與雲柳喜並肩行走,兩個人多多少少聊些話,也不算無趣。
最關鍵的是,這人不能與女人靠的太近,否則就會犯病,可惜,樓清儒的眉頭緊皺著,視線掃向左右兩邊或大膽或羞赧的望著雲柳喜的那些女人,他就想哀嚎。
不如讓他戴面具出來了。
寶妹和御哥兩個人興致一高,早就忘了身後有個‘病號’,一蹦兩丈遠之後回過頭才看見雲柳喜略微蒼白的臉。
“小爹爹,四爹爹要犯病。”
御哥認同的點了點頭,“可憐的男人,連女人都碰不了。”口氣中還大有頗為遺憾的意味。
“怎麼辦?”寶妹的意思是要不要給他找個遮臉的東西。
御哥想了想,問她,“剛才有沒有看見蕭一葉追過來?”
“好像是追上了。”她也不確定。
御哥賊賊的一笑,“跟我來。”說著朝侷促不安的雲柳喜走過去。
子午和樓清儒分別在雲柳喜的兩側,右側的子午身高馬大,鐵面冷臉,一雙厲眸掃視周圍,也怪,他杵在雲柳喜身邊,竟真的沒有人敢越雷池一步,衝上來撲到雲柳喜的身上。
這個年頭,男人就得長的夠兇,只有兇才安全,才不會被女人反撲;
群狼撲羊
相比較之下,左側的樓清儒就有點顯得氣勢不足,俊秀的面容,英俊小生一般的氣質,臉上時不時的再帶上點笑容,試問哪個女人會怕他?
不但不怕,有些女兒家還真就直往他臉上瞧,看幾眼臉上露出害羞的女兒態,惹的樓清儒一個勁的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被一個美麗的女人拋媚眼是一種享受,被一群女人拋媚眼,那會有一種汗毛豎立的恐懼感,就好比案板上待宰的豬,隨時有被千刀萬剁的危險。
右側的女人們審時度勢,期待時機;左側的女人們,藐視樓清儒的存在,時刻抱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御哥快步上前,站在雲柳喜的面前,寶妹小跑跟上來,到了近前腳下一剎閘。
“四爹爹,你沒事吧?”
雲柳喜看見寶妹,心裡鬆了一點,不自在的笑了一下,還好。
御哥看到雲柳喜身後隱藏在人群中的蕭一葉,嘴角微牽,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變出一條銀色紗巾,擋在雲柳喜的臉上上,只露出那雙迷人而清亮的鳳眼。
一襲薄紗遮絕顏,怎一個風情了得。
人群裡倒抽一口氣,口水流了遍地。
樓清儒本來就怕那群虎視眈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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