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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些,還要給寶妹置辦些衣物的,還有柳喜的,也不知道他會在御府裡呆上多少日子。
樓清儒這小子是跑了,危難的時候,他居然開溜?等他回來的,棒子燉肉有他受的。
一路左拐右拐,眼看快要回園子的時候,身後有人喚他,他一回頭,老爹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後面跟著方伯,懷裡抱著一小包袱。
見了兒子御哥,御老爺上下打量一眼,“剛才誰走了?”
“盧慶元。他來顯擺他爹那點能耐。”御哥不屑道。
“哦?他都說了什麼?”盧侍郎雖然在朝中算不上數一數二的人,但因為家族根基深厚,在朝野當中人人都賣他一份面子,這也是當初御哥將盧慶元的下巴打掉之後,他為何急匆匆的上門賠禮道歉的原因。
背靠大樹好乘涼
這個世界不是你權勢大我不敢惹你;也不是無權無勢就可以任意踩壓。這得分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更重要的是什麼人,哪家出來的,背後靠著哪棵大樹。
他御府,若是僅憑著京城首富這一個門臉,在這天子腳下也不比尋常百姓高到哪去,朝廷多是重農抑商,地位算不得高。
只不過,人人都趨利,財源滾滾總是勾搭人心浮氣躁,所以他掌心裡的錢財那是狼群眼中的肥肉,誰都想吃,誰又沒膽量一口吞下去;但別人叼著,自己看著又不舒服。
搞來搞去,他站在圓圈的中心,彼此雙方互相制衡,還就真相安無事的過了這麼些年,除了他懂得左右逢源,場上做戲之外,如何在這些深藏狼子野心的人之間施展縱橫之術那也是一門學問。
御哥,年輕氣盛,學不會,也沒心思學。
他那幾個兒子,也都資質平平,除了身懷兼濟天下、忠君報國的三兒子還有些頭腦和霸氣之外,全家上下加上御家的族人,扒拉來扒拉去也搗騰不出來一個真正合他心意的人來。
若不是二兒子當朝駙馬爺走了狗屎運,居然能為他們御家娶回來一個公主老婆,說實話,他御南風也不敢把家業搞的如此大。
這公主兒媳,身形嬌小,看著文文靜靜,他以為御家也就沒什麼盼頭了;進了門,除了皇家祖宗儀制需要他向公主兒媳問安之外,她已經盡到身為人子的職責,但他就覺得缺少了什麼。
皇親國戚,說出來好聽,可外面的人看熱鬧,裡面的人才能知道酸甜苦辣。
以為家裡擺個公主好啊?
不過,日子也就圖個安安穩穩,他自己的兒子什麼樣子,他知道,胸無大志,能取個狀元的功名已經是祖上都冒青煙兒了,如今貴為駙馬,御家的門楣熠熠生輝,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滿足!
潛伏
如果不是三年前御哥不小心打死御史的愛子之事鬧到皇帝面前險些送命的事情發生,他還真不知道原來自己這位看似柔弱端莊守禮的兒媳居然也敢素手掀起狂潮怒海,保住兒子御哥的性命不說,連帶著將他們御家的根基一下夯實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天子腳下。
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原本以為在宮中默默無聞的四公主鬧將起來也是一個狠角色。
他完全見證了御家新一代掌舵者的誕生,大有將此生一切衣缽傳於兒媳的衝動想法,但兒媳一句話讓他三思許久。
公主說:“爹,三分做人,七分做鬼;如今,為了御家我已經站在風頭浪尖之上,既然已經站出來就沒有必要再回去,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夫君不是弄潮的好手,但我可以輔助。然,我不能撐著家族大業,到底我是外姓,又是女子。”
御老爺擺手,“老夫不在乎那些方方圓圓。”
公主卻道:“我這個位置,能夠呼風喚雨的日子不超過十年,十年之後,若我失勢,不但家人與我遭殃,就連御家的香火也難以延續,女子當家,拿到哪裡都說不過去,何況我身為皇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爹切不可重用我。”說完噗通跪倒在地。
當時把御老爺子嚇的,他此生遇人無數,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切不可重用’。
精明如他,當即會意過來兒媳口中的暗語,嚇出一身冷汗。
一場名正言順的賜婚居然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潛藏計劃,身為御家的兒媳,公主自然有著天時地利的條件可接接近關於御家寶藏的秘密。
皇家終究對他富可敵國的財富心生忌憚,征討不如安撫,自古招安都是一招既軟又狠的辦法,只是柔弱如她,潛在御家長達五年之久,在商海中沉浮數載的御南風都沒有察覺絲毫。
那一刻,御南風對當今萬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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