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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山莊裡也有些奇珍異寶,不如送他幾樣,讓他在皇上和我們中間做做樣子,既完成皇命又不給我們添麻煩,何樂不為?”
雲柳喜的話確實有一定得道理,樓清儒和御哥也認同他的主意,只不過眼下這位尚公公那是皇上面前的紅人,究竟會不會為了利益而放水誰也拿不準。
“看情況再說吧,試探為輔,抵抗為主;見招拆招,無論如何是堅決不能讓他得逞的;你們想,他若真贏了,我們哥兒六個是斷然不會把寶妹嫁給這種人的,但是寶妹的公告早已是廣佈天下,悠悠眾口我們也不能耍賴,到時候皇上肯定會拿著這一點跟咱們談條件。鬼才知道他會提出什麼過分的條件。”樓清儒這種關頭,思維是非常清晰的。
第一個過關,尚公公
御哥突然笑起來,“皇上最好別打這個主意,不然……哼哼。”
“不然你想怎樣?”
“噢,他能派人來攪合咱閨女的婚姻大事,咱們就不能去攪合他的選秀?玩陰招誰不會啊。”
樓清儒和雲柳喜對視一眼,沒吭聲;兩人心裡想的都是,一瘋子,覺得的瘋子。你去攪合皇上的,當真是不要命的。太平日子是過夠了是不是。
三個人在後室裡談論著如何整治皇上派來的奸細,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道絕望又悽慘的叫聲,御哥唰的衝了出去,正好看見尚公公起身。
“瑾容郡主,老奴失禮了。”說完用他那嘶啞而尖細的嗓子扯出一連串的奸笑。看的御哥就火大,尚公公向各位施禮告退下了樓,臨行前留話說等著到寶家山莊打武擂。
御哥指著下樓的方向道:“你瞅瞅他那熊樣,安撫個屁,他不想來山莊麼,讓他好了,看我怎麼整他。”
寶妹託著下巴支在桌子上,如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哀嘆,“我的似水年華啊,難道要蹉跎在這麼個人物身上?六位爹爹啊,寶妹的幸福可全都寄託在你們身上了,你們可千萬幫我守好關啊。”說完深吸了一口氣吐了出來。
三位爹爹看她那副可憐的樣子,也不好火上澆油,紛紛拍了拍她的肩膀,“丫頭,放心吧。”
“下一位!”這回不用夥計喊人,寶妹自己鼓足中氣大喊了一聲。
***
雀華樓,二樓擂場。
歐陽文殊的對面是一個年輕人的秀才,眉清目秀,安靜的坐在那裡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男孩。
歐陽文殊被推到他的面前時,他還不太相信的愣了半晌兒,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不解的問了一聲:“公子,是來打擂的?”
歐陽文殊當然明白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底下是怎樣的心思,他來到雀華樓本就已經成了一件笑談,勝出一樓來到二樓更加讓這個笑話加深。
冷嘲熱諷
不過,他仍然謙遜的施禮笑道:“打擾了,請開棋吧。”
哦,那秀才恍然回身,施以回禮,道:“公子先請。”
四四方方的棋盤,到處都是乾坤,步一盤棋何嘗又不是在步人生。歐陽文殊認真的落下一子,與秀才對弈。
那秀才看似文弱,下起棋來卻是凌厲逼人,可見其心中的抱負定然不小;下到半途歐陽文殊不覺抬頭看了對方几眼,專注、執著,這才應該是年輕人有的朝氣和精神吧。
如同當年的他一般,也是意氣風發不堪隨波逐流平庸生活得吧,只是命運總會讓你不停的去體驗不同的人生,不管你願意不願意。
然而,去接受、去適應總好過痛苦的抵抗,畢竟每一條路都能看到風景,只是色彩各不相同而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更漏在一旁靜靜的數算著時間,下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候,身旁陸陸續續站起幾個人,個個容光滿面,想必已經是勝出之人。
秀才等待歐陽文殊落子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一共有十位守擂的師傅,除了他面前這位坐在輪椅之上的公子還在與他博弈,其它九位守擂之人竟然全軍覆沒,全部輸局。
九位站起來的攻擂之人,互相之間交流著歡愉之色,彼此抱了抱拳,互道尊敬。雖然彼此算得上是競爭對手,但大家一同勝出,相互之間多少還有那麼一點惺惺相惜之感。
只不過當他們九人的目光投到歐陽文殊的身上時,又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不屑之色,似乎雙腿不便的歐陽文殊在他們眼中,如螻蟻一般不值一提;而這些人之中,尤以一個人的目光更為不屑。
馮文昌看著依然垂首關注棋局的歐陽文殊,和一旁一個親近之人互遞了一個眼色,兩人雙雙來到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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