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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妹拿下嘴裡的草,“剛剛爺爺吼你的時候,底氣十足。”
御哥諄諄教導,“你要習慣。”
寶妹說:“我一直在習慣。”言下之意打我進到御府就沒聽見過爺爺一天不訓你的。
“出門玩?”御哥笑。
“上哪?”
“你想去哪?”
寶妹想了想,“我想去揚州。”看看能不能打聽到她的四爹爹雲柳喜。
御哥神秘的笑,“你等我兩天的,小爹爹陪你一起去。”
“真的?”寶妹雙目冒光。
“當然,我怎麼可能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讓你自己爬到揚州呢,當然是小爹爹帶你去嘍,我們不但要去揚州,而且要舒舒服服的玩到揚州。”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天天被追著娶老婆,日子過夠了,他要翻身,他要逃跑。
你個王八羔子!
寶妹指了指他身後,小聲道:“爺爺好像餘火未消。”裡面依然咒罵聲連連。
御哥瀟灑的一甩頭,扇著扇子,“走嘍,他早晚會消火的,年紀大了,虛火上升,不礙。”老爹的身子骨,他知道,成天嚷嚷著不活了,要死了,結果呢遊玩踏青喝酒划拳就沒看哪兒少了他,精力旺的很。
三日後,滿汴京的上空似乎都能聽見從御府的宅院裡發出的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
“你個王八羔子!”
汴京城外的林蔭道上,一輛馬車在路上行駛,車裡坐了兩位錦衣華服的男女,一個人嗑瓜子,另一個人咬糖糕,寶妹吃的滿嘴的都是花糕渣兒,吃了一嘴還不忘說話,
“小爹爹,爺爺會不會花錢僱人追殺你?”偷走了御老爺幾千兩銀票,要是她,她一定追到天涯海角,砍了小爹爹。
“不會。”御哥十分肯定的說,吐出一口瓜子皮,說:“他還指望我給他抱孫子呢,他會留我一條命喘氣的。”
“小爹爹?”寶妹問。
“幹嘛?”
“你為什麼不娶妻?”雖然在她看來,小爹爹20歲,還太年輕,放到現代有幾個人結婚的,可惜這是古代,人家16歲娶妻生子的都很正常了,反觀他一點心思都沒有的樣子。
“麻煩。”御哥不在意的說,臉上沒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來他是何種態度。
車輪軋到堅硬的石塊,顛簸了一下,寶妹沒坐穩腦袋咣噹一下撞在車楞上,痛的吱哇亂叫,御哥就差沒把車伕一腳蹬下車去,寶妹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御哥就回,一會到了鎮上,換馬走。
寶妹不幹,“我沒騎過馬。”
“我帶著你。”御哥沒好氣道。
“那你給我挑個帥一點的馬。”寶妹道。
御哥一愣,半晌兒斜楞她好幾眼,寶妹拽著御哥的胳膊撒嬌,“好不好嘛,挑一個帥一點的,稍微帥一點兒的也成。”
錢多就是爺
“好。”御哥爽快答道。
進了城,歇息了半日,御哥牽著一匹高頭大馬來到寶妹面前,“喏,你的帥馬。”
寶妹興奮的上前抱了他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馬頭,那馬雖然高大卻很溫順,寶妹欣喜不已,身後有從客棧出來的住店客人,瞧了一眼跟旁邊的朋友說,“你看,這母馬,長的不錯啊。”
母馬?!寶妹一愣,屁股一,蹲倒彎著身子往馬身下看,許久站起來,指著馬問御哥,“我的帥馬?”
御哥笑,“瞧,多帥。”
“蟋蟀(帥)。”她冷哼,抗議道:“我要公馬!”
“我看你像公馬。”御哥渾然不理她,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你上不上來?”
寶妹站在地上直蹭腳,嘟嘟囔囔,“我想要公馬。”
御哥伏在馬背上,手往下一撈拉住寶妹的後脖領兒將她像吊死鬼似的拽上了馬背,她還想掙扎一把讓他按住,“不許動。”說話間腳下一蹬馬腹,那母馬立刻揚起四蹄迎風奔跑,鬃毛有韻律的飛揚,帶著兩人往東南方向而去。
一男人站在客棧門口,望著他倆離開的方向大喘氣,樓清儒拍著胸口,心裡暗罵,“有錢就是大爺,買匹好馬,跑的都快的離譜,小二!”他揚脖喊了一嗓子。
客棧裡的小二見門外站一夜,忙殷勤的上前問:“爺?您是要打尖啊還是住店兒。”
嗖——一兩碎銀落到小二手中,“去,給我打聽一下,這附近有沒有賣汗血寶馬的”
錢是不?他大爺的,他有得是!
小二一臉哭喪,“爺,汗血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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