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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拜託你給點提示好不好,你這幻境是個啥玩意兒來著?陰陽八卦還是連環迷宮啊?給點提示行不?
我愁眉苦臉的鬱結了。
“死女人,你別在後面待著不動,快點去找穹崖昔日的記憶。”
摩珂咬牙切齒。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映過來,不知何時我們周圍竟漂浮了無數白色透明的光球,在這虛空的黑夜之中,愈發的璀璨漂亮。
剛想伸手觸碰,誰知那光球竟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移動了起來,儘管有摩珂的黑光護體,但仍有一隻光球以極快的速度撞入了我的身體。
一時之間,天旋地暗,腦中似乎被強制灌入了一些原本不屬於我的記憶。
耳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小心二字,我苦笑,似乎晚了……
“穹崖,今日是我與帝釋天約定的決戰,你來做甚?”說話之人語氣輕佻傲慢,身子懶洋洋的靠在一頭墨玉似的麒麟身上,火一樣的長髮在空中肆意飛舞。
他們兩個以極近的距離對持著,清楚到我甚至能看清楚穹崖每一根的長睫,但是,奇怪的是,我卻不能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彷彿有一團化不開的煙霧阻隔在我與他之間。
我就這樣漂浮在兩人的身邊,他們看不見我,我卻能清楚的看見他們。
“憑你,又豈敢勞煩天帝。”穹崖揚唇一笑,指尖輕抬,便有無數凜冽的風往那紅髮男子身邊颳去。
感受到了穹崖言語間的輕蔑,紅髮男子竟是想也不想直接從那萬道勁風之中衝了過去。
“穹崖,今日本王便要讓你付出代價……”
畫面戛然而止,我暈暈乎乎的扶著額頭清醒了過來,入眼之處便是摩珂精緻的臉。
“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別裝了,快點繼續找。我們還有三個時辰……”
“如若我們找不到呢?”盯著摩珂的紅髮,我若有所思的問。
“墜入阿鼻地獄。”摩珂認真的看著我,看不出絲毫的情緒:“這幻境本就是穹崖一生的記憶所在,不管是美好的還是痛苦的。凝魄燈本就是地府之物,連線著地府與人間,世人皆知凝魄燈是佛祖之物,卻不知其凶煞之處,更不知佛祖為化其煞氣耗盡多少心血。我們現在便是在這凝魄燈之類,如若解不開心結,我們便無法出去。這凝魄燈跟隨穹崖多年,早已和他心意想通,為此便更能摸準穹崖的心思。想來你我皆是阿修羅族,若解開了,穹崖會不會放我們還是個異數,但若解不開,我們便只有墜入那阿鼻地獄受盡這世間萬般酷刑。”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摩珂的這番話讓我多多少少打了個寒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無時無刻都在受萬般酷刑。
究竟是怎樣的心結,讓高高在上的風神想解卻又如此萬般隱藏呢?
事不宜遲,見我恢復了大概摩珂便急忙散了點黑光讓一枚光球迅速的融入了我體內,因他要肩負起保護我的責任,所以自然不能昏厥,為此這般昏來昏去的苦差事便落到了我一人身上。
黑暗襲來,畫面一轉,我便來到了一座無比漂亮的宮殿。
雪白的大理石柱,閃耀著金光的琉璃瓦,玉質微涼的地面,以及窗外隨風飄擺的鈴鐺。突如其來的陽光讓我有些許的不適應,因這屋內沒人,我便抬手遮了遮陽光往屋外走去。
門外是一棵巨大的,不知名的樹,樹冠有點像流雲的形狀,上面綴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色花朵,風一吹,便簌簌的落了一地,入土即化。
“月婀,白籮又開花了,人間是不是又到春天了呢?”
輕輕淺淺的聲音,帶著一點花的香味。
白籮?這棵樹的名字?等等,他剛剛說什麼來著,月婀?
因為事先聽摩珂講起過穹崖的一點過往,所以對月婀這個名字有點分外敏感。乖乖,這可是故事的女主角之一呢。
跟想象中的一樣,月婀是個婀娜多姿的絕色美人,額前有角,角上面繫著一根同她身上的綠衣一樣的絲帶。此時她一臉虔誠的端坐在樹前,十指纖纖的在一把琉璃琴上輕撫,歌聲宛若天籟。
而他面前的白衣男子則是很隨意的靠在樹幹上,雙手環胸,似睡非睡。因他面前也有一層朦朧白霧,所以我繼續無比悲催的看不清楚真顏。
是帝釋天?不過傳言他不是有著如雪的白髮麼,而這男子一頭烏髮宛若流雲瀑布。倘若不是,那什麼獨屬於帝釋天的歌神會對他如此的畢恭畢敬呢?
正當我獨自琢磨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這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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