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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不已!
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顧念著那麼點子母女姐妹親情,就應該直接把話撂明白了再回來的。
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嘴唇才不哆嗦了,告訴顧金琥,“你家去後勸著些爹爹,就說我說的,既是三丫頭這般想嫁,那就讓她嫁好了。別為著這麼一個閨女就平白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這可不值當。再說還有我們這麼多兒女看著呢,豈不心疼!”
顧金琥點頭應是,因著是自小親厚的長姐,也能說上兩句真心話,“我也是這個意思,三妹妹,”說著露出一絲苦笑來,“不是我說,心氣兒委實太高了。沒有錢家,也會有李家。不是這等人家,她斷斷不肯嫁的。”
顧金蘭就哼了一聲,“心氣兒高是好事兒,沒兩分心氣,哪能過上好日子。可像她這般,光有心氣沒有本事,只會往邪門歪道上走,成日介的只知道盯著腳底的一畝三分地,就知道撒嬌做痴的調唆著孃親和妹子嫂子過不去的,我看也沒有出息可言的。”
想了想又道:“四丫頭今兒還跟我說想爹爹來著,只是家裡頭這副光景,我也不能叫她回去受委屈的。索性就在我這住下,等到年下再和小老虎一起家去吧!”
顧金琥自是願意的,畢竟他和顧三小也不可能整日待在家裡,顧金寶要上學,杜氏蔣氏再有心也不過是做人媳婦的。
起身作揖,“那就勞煩姐夫姐姐和親家奶奶了。”
顧金蘭擺了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四丫頭不知道多懂事貼心,我婆婆和嫂子不知多喜歡她。”
這話顧金琥自是信的,想到之前的話,略一躊躇,“大姐,你剛說羅家想要儘快完婚?”
顧金蘭點了點頭,“這裡頭有個緣故,我卻是知道一二的……”
細細說與顧金琥聽。
原來羅稻葵的嫡親妹子羅梔子和金魚兒同年,今年亦是十三了。而且早早的就由亡父羅家榆和金蘭兄弟陳進定下了兒女姻緣。只因當時兩個孩子還在孩提之年,因此只是口頭親,並未行納吉之禮。
卻沒想到羅梔子還未長成,堪堪四五歲略有些懂事兒的時候,羅家榆在伐木的時候失足摔下山崖,救上來已然斷氣了。喪事辦下來,妻子錢氏的身子就垮了,拖了四五年,也一病走了,只留下兄妹倆相依為命。
就在大傢伙議論紛紛這兄妹倆今後該怎麼辦的時候,陳進見羅家幾個房頭個個你看著我我盯著你的裝傻充愣,就跳了出來,叫自家兒子在錢氏靈前回禮守靈,並服緦麻三月,擺明了自家的態度。
陳家此舉自然不亞於雪中送炭,羅稻葵兄妹心中感激萬分。所以自打出了孝,羅稻葵就在給妹子準備嫁妝了。陳家也請了現成大媒過了大禮,黃道吉日也定下了,就等明年開了春就拜堂成親了。
卻沒想到羅稻葵命中還有如此一劫,陳家雖然眉頭都沒皺一下,還特特過來看望羅稻葵,可羅家七叔婆給羅稻葵定下的親事立馬就黃了。
羅梔子氣急敗壞之下暗暗下定決心,甚至還在父母墳前發了願,羅稻葵不娶她就不嫁,任憑怎麼勸都不聽。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羅梔子的未婚夫婿陳俊還同意了,和羅梔子同氣連枝婦唱夫隨。
羅稻葵原本已經不抱希望了,只下功夫勸說羅梔子。卻沒想到顧金蘭竟特地上門與他說親,自是滿口答應的。只是唯有一則,就是希望能儘早完婚,別耽誤了羅梔子。
顧金蘭自是不好拿主意的,一回來就寫了書信託人送去顧家壩,卻和顧金琥走岔了。
顧金琥點了點頭,人生在世,誰家沒點子難處的。若是為了這個,他也是當人兄長的,自然能夠體諒。只是一來金魚兒年紀略略小了些,二來金魚兒上頭還有個顧錦鯉呢!
想到這裡顧金琥就皺了皺眉,那天只不過說起親事,就遭了陶氏那樣難聽的話。若是金魚兒在顧錦鯉前頭出了門子,還不知道要怎樣鬧的。
向顧金蘭道:“這事兒恐怕還要從長計議的。”
見顧金琥想的明白,顧金蘭的臉色好看了不少,“這樣大的事兒,很該如此的。”說著又在心裡盤算了一遍,指了指桌上的銀子,“加上這個我這已是有了四十兩了,剩下二十兩用來打傢什買錫器可夠的?”
畢竟也不能全用光,到底還要剩幾個壓箱錢傍傍身的。
顧金蘭顧金琥姐弟倆在廳堂裡說了多久的話,金魚兒就哄了羅春薇多久。
眼看著兄姐二人進了廳堂,金魚兒就收拾起了包袱來了。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畢竟剛做的衣裳還未得的。
心裡又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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