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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遭說了。可這般正色正容,還是頭一遭。
蕭颯很驚詫,這回輪到她久久說不出話來了。
她從來不知道,一貫溫和沉靜的益柔還可以是這樣的。
愣怔了半晌,不管是因為益柔的話,還是因為益柔的氣度,再開口時已不像之前那般強硬了,甚至還帶了兩分迷茫,“我只是覺著,一個自生至死的‘從’字,就把你們的所有權利都剝奪了,你們難道真的甘心嗎?”
蕭颯知道今天的話對於金魚兒和益柔來說確實過了。
不說旁的,只說中國的婦女解放運動歷時百餘年,西方的婦女解放運動更是差不多歷時一個半世紀, 第 041 章 。
這還是這麼多年來她們頭一次說到這個話題,沒想到率先捅破這層窗戶紙的竟是金魚兒,而且還是用的這樣一種調侃的方式。
虔誠的雙手合十,她感激金魚兒的豁達!
蕭颯卻真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
不比益柔,當初她是爭取過的。
雖然看著金魚兒醒過來後,就再也沒能下的了這個手了,卻不能掩蓋她曾經有過的決心使過的力氣。
嘴唇翕了又翕,才使出吃奶的力氣故作輕鬆道:“你蕭颯姐不是益柔姐那個老古板,想開玩笑,儘管找我。”
在心底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益柔說的對,一切都是白瞎,過好眼下的日子才是當務之急!
第 042 章 叫囂
自打捅破了窗戶紙,一連好幾天蕭颯都在以逗弄金魚兒叫“姐姐”為樂,成天介的見牙不見眼。連睡眠都好了,甚至比金魚兒都安穩。
可金魚兒卻慘了,被嚇得只要一聽到她陰測測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可到底心裡頭是暖烘烘的。
益柔的心同二人一樣,就像是被泡在了蜜糖裡似的。而且和金魚兒蕭颯不同的是,更有一份平生足矣的情緒在裡頭。
可沒幾天的功夫,益柔就覺察出顧金蘭的異樣來了。
顧金蘭確實有心事兒。
顧金琥剛剛回去的那兩天還罷了,可時日一長,這心裡真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真是惴惴不安的。
畢竟姐弟倆當時是說好了的,不管好壞一旦有了決斷就會過來報信。
雖然路途遙遠,道兒也不好走,這天氣更是一天冷似一天的。可為了金魚兒,誰還在乎這些。
可一連好些天,別說顧金琥的人影了,就連口信都不曾捎來一個。顧金蘭如何能不七想八想,如何能不擔心的。
看著輾轉反側睡不安頓的顧金蘭,已是知道了個大概的趙雲松就勸她,“到底是三妹妹四妹妹的終身,自是要慎重再慎重的,你且耐心些吧!”
知道這話勸不住她,又難得的說起了金魚兒,“……我竟不知四妹妹這樣難幹,羅小子真真好福氣。”
顧金蘭聽了心裡果然自在些,可到底還是沒能阻止嘴角一燎水泡的出現。
自打金魚兒住在了趙家,顧金彪是每隔兩三天就要抽空過來瞧瞧她,眼見顧金蘭火氣這樣旺,嚇了一大跳。
想明白關竅後也勸道:“家裡頭有爹爹和大哥在呢,您這裡已是這樣忙了,很該好生保養才是。”
在趙雲松面前為了孃家的體面,顧金蘭並不好意思多說些什麼。可在親弟弟面前,自然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了,捂著嘴角皺著眉頭,“我倒是不擔心這個,爹爹待我們的我,我還不知道麼!”說著忍住疼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就是心疼爹爹。”
顧金彪聽了這話,半晌無語。
益柔蕭颯看著顧金蘭嘴角的水泡,立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亦是輾轉反側。
蕭颯更是攛掇了金魚兒去問顧金蘭。
“真真傻丫頭,又沒讓你直截了當的問。”看著連連搖頭,又要把自己隱到空氣中的金魚兒,蕭颯氣的連連翻白眼,“喏”了一聲,“看見沒,你大姐一直往門口張望,那模樣分明就是在等人呢!你就問問有誰要來不就能知道個大概了麼!”
又拿好話哄著金魚兒,可金魚兒就是不抬頭,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喊了聲“蕭颯姐”,蕭颯一下子就沒了脾氣了。
顧金蘭顧金彪姐弟倆長吁的長吁短嘆的短嘆,蕭颯益柔的心也全在顧金蘭嘴角日益壯觀的水泡上,可羅家溝的羅稻葵兄妹倆的日子其實更不好過的。
雖是父母雙亡,祖父母亦是早早去了。可羅家在冠山鎮是大姓,羅家溝更十之*都是羅姓人家。族裡房頭多,五服以內的亦是不少。
叔公、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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