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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來看我了?”金三佰斜了眼向晚,她有半個月沒出現了。
“哪來的情敵?”向晚笑。若是折蘭勾玉喜歡陸羽雪,那才叫情敵。
金三佰聞言趕緊拉著向晚坐下,興奮道:“聽你這口氣,這麼快就將表小姐打敗出局了?”
向晚嗔了她一眼,想起微生澈那雙如勾的細長眼睛,淡淡道:“或者我的競爭對手是男人呢。”
“男人?你的情敵怎麼會是男人?”隔著小桌几,金三佰在另一邊坐下,將桌几上的食盒開啟,裡面是些甜點,示意向晚隨意。
“你不是說我們的城主大人有斷袖之癖麼?”
金三佰一怔,起身就去擰向晚:“作死的,你尋我開心……”
向晚也不躲,笑鬧了一會兒,方拉著三佰道:“他有來信,信裡有提到你。”
“他?”金三佰反問,又即刻明白他是誰,一下子燙著臉急急道,“他信裡提我作甚?”
向晚側頭看她,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看,金三佰背上一寒,驚覺自己失常,忙掩飾道:“我怕他後悔,要我還銀子!”
“銀子?”這下輪到向晚詫異了,“什麼銀子?”
金三佰說漏嘴,一捂嘴巴,打哈哈道:“那個,就是上回你們代我出的潘先生酬勞。”
“金三佰……”向晚可不含糊。潘先生兩年多的酬勞雖是折蘭府出的,不過她金三佰就是個中間人,銀子從她左手進右手出,過了回乾癮,能博她一回驚才怪!再說這事跟樂正禮無關。
“好吧好吧,我招了,你別這樣看我,弄得我好像個見錢眼開的財迷!”金三佰扛不住了,每當向晚這樣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盯著她看,她就有種崩潰的慾望,“你那個哥哥,臨走前不是來了趟三佰樓麼?”
向晚點頭,繼續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著金三佰。
金三佰絕倒,身子一軟,扶著桌子坐下,喝口茶恢復元氣,繼續道:“那個,他說感謝我三年來對你的照顧,於是給了我一筆銀子,說是我該得的。”
“一大筆吧!”一句掐中要害。
“呃……是……”
“你上次已經收了一大筆了!”向晚無語,嘆氣。樂正禮估計真是散財童子轉世的。
“上次他送我銀子是收買我,讓我別再帶你去青樓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與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我該得的!”金三佰立馬轉了神色,翹著腳,理直氣壯。
向晚淡淡道:“那上次的還回來吧,名不正言不順的。”
金三佰忙坐直身:“銀子銀票入我金三佰的口袋,只進不出!”末了又咕噥一句,“你又不領他的情,這麼替他說話幹嘛!反正他的銀子不是這樣花出去,就是那樣花出去,總是要花出去的,花到我頭上正好!”
向晚搖頭,重重嘆一口氣:“散財童子與財迷,真是冤家。”
向晚悠哉遊哉回到折蘭府,才知道微生澈下午來了玉陵。
微生澈此次過來,倒是有正正經經的大事。聽說三年一屆的科舉,本屆皇上有意破例讓折蘭勾玉做主考官,聖旨大概過幾天就到,約莫下月就得上京,呆的時間不會短。
說起微生澈,也是個另類。折蘭勾玉二十二歲還未完婚,畢竟還有個藉口,微生澈二十二歲還未大婚,卻是連個藉口也不樂意找,直接推拒。而且他這樣,坊間連個斷袖怪癖的傳聞也沒有,原因無他,微生澈雖不肯大婚,卻是玩女人的。
陸羽雪得知微生澈過來,身體抱恙不得迎接,卻暗忖自己身份,當了回折蘭府女主人,安排了一場善解人意的好戲。
事情是這樣的。對微生澈花名有所耳聞的陸羽雪,又聞此前微生澈來玉陵,去過幾次玉嬌樓,陸羽雪便命管家將玉嬌樓的杏香姑娘請了過來。
老管家礙於陸羽雪面子,折蘭府上雖從未有過這樣的事,便也依了命去辦事。
不僅如此,想到前幾日向晚花園扭腳那一出好戲,陸羽雪又安排了綠袖晚上侍候折蘭勾玉。
在陸羽雪看來,上次向晚扭腳,定是蓄意為之。後與折蘭勾玉提及綠袖通房之事,又被婉拒,陸羽雪覺得此次微生澈來訪,倒是一個絕好的時機。
是夜,折蘭勾玉與微生澈在花廳用餐。
花廳有杏香獻舞,一旁又有綠袖陪侍。月如鉤,燈如星,酒過三巡,氣氛醉人。
無論是先前的賣藝不賣身,還是後來梳攏之後,杏香穩坐玉嬌樓頭牌好些年,自有一股魅蠱男人風骨。此番應折蘭府相邀,來意明確,當然也不再忸捏作態,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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