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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指天發誓，說他從今日起，心裡只有我一人，絕對不會辜負我的。而且對於我與他的生命的差別，他說不會讓我老去，他會努力想辦法讓我同他一般，永世不滅，如果不行，他便要與我一般。一起活著，一起消失！”

今天才說的，她字字句句記得清清楚楚，她更記得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是那般的認真，眼裡柔情萬千。

容崢沉默了。

其他的兩人聽著黎紅袖的話，皆看向容崢，面露難色。

溫柔體貼

以前他確實不曾有過，可是現在他對她已經很溫柔了。

不對她大呼小叫，還有嚴厲些的話

這個，他貌似經常如此。

丹緋衣真對她那麼好？

一起活著，一起消失？

這點他也可以做到，只要她願意，任何一點他都可以做到的，只要黎紅袖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見容崢沉默，黎紅袖又說：“怎麼？緋衣這麼待我，能算不好嗎？”

她喜歡被他依賴、信任的感覺，那種感覺好比她是他的全部，讓她自信滿滿的，很被人重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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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像她所說的這般，確實很好，只不過

心裡有些痠疼起來，拉住黎紅袖藏在披風內的手。

他說：“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也可以對你溫柔體貼，不對你大呼小叫，努力做到你滿意的樣子。還記得當時你說過的話嗎？你說，你所愛之人，心裡只能有你，只愛你一人，還要為你潔身自愛。紅袖這幾條我做到了！”

見她手裡一緊想要縮回去，目光躲躲閃閃的，容崢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有任何可以縮回去的機會。

又說：“除這兩之外，其餘的那十六條，我也可以努力地做到，只要你願意給我機會！”

其餘的那十六條

第一條：我所愛之人，在我訓誡時要兩手貼緊，立正站好，不得有心不在焉之行為；

第二條：我若犯錯時要引咎自責、自攬黑鍋，不得有連累本人之行為；

第三條：我在睡覺時要炎夏扇風、寒冬暖被，不得有打呼搶被之行為；

黎紅袖想了想，她確實是有與他說過這些，當時說完這十六條還小興奮了一把，她本以為容崢聽聽就好，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記到現在。

面對他的認真，心裡有怪異的感覺滑過，硬是抽回了手，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看著錦風還在削刀削麵一般那麼木屑讓火堆燒得更旺。

“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我睡覺了，天亮了叫我，明天一起找找下山的路。”

說罷，故作輕鬆地打了個呵欠，她趴在膝蓋上，微微有些發瑟，也許是因為太累，沒過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她既然無視他的話，“紅袖”

容崢輕輕地喚了一聲，正要去推她的時候，聽到她沉穩的呼吸。

一次又一次地踢到鐵板，尤雅笑著搖頭，“容崢，你說說，你讓紅袖拒絕了多少次？”

多少次？多到他自己也數不清楚了。

看她這麼趴著睡，沒過多久定全痠麻醒來，容崢小心翼翼地接過她的身子，讓她坐在她的大腿處，躺在他的懷裡，拉上披風，將她裹得嚴實，用他的臉輕輕地磨蹭著她冰涼的臉。

火光之下，她的臉安詳而甜蜜。

迷糊中，她覺得有人翻過她的身子，暖暖的體溫傳來，而她往對方的懷裡磨蹭了幾下，也許是因為很溫暖，她便沒有再多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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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自己喝了多少酒，醒來的時候腦子昏沉地難受。

拍了拍發疼的額頭，睜開雙眼的時候頭一瞥看到站在床旁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小小的，目光卻帶著憂鬱，見他醒來，臉上浮起喜悅的神情。

“死方小說西，你站在那邊做什麼？嚇本少爺啊，小心本少爺把你給吞了。”

“二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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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雪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叫爹爹也沒用，去給本少爺倒杯水過來！”

“是！”

小小的身子一轉身，溜到了桌邊，奈何身子太短小連個桌子上的杯子都夠不著。

凡雪努力地踮起了腳尖，卻只能勉強地拿到了只杯子，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