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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陳年的汙垢。
重新閉上眼的周曉白用力再搖搖頭,嘴裡唸唸有詞:“讓我醒來,讓我醒來。”這樣一搖,額頭上又痛起來,剛才是碰到了哪裡了。再次睜開眼的周曉白看一看這硬木床上一塊石頭一樣的東西,不得不手撫著額頭嘆一口氣,貌似,姐穿越了!
看來像是真的,身下坐的硬木床,剛才碰到頭的是石枕,眼前古人裝束的一老一小兩個人,一個自稱是“爺爺”,一個看來是“弟弟”。
晨墨把手裡的水送到曉白麵前去,眼睛裡是黑盈盈的關切:“姐,俺出去打點兒柴火,你要累了就睡覺,不然你又做怪夢了。”
自稱“爺爺”地破衣爛衫人看到曉白醒了,還是發迷怔的樣子,轉身走到破了兩個角的桌子旁,用手拿起來那一堆像是“菜”地東西,先是兩手一分為二的握著分成兩把的草,然後開始數來數去的,再抽出來擺弄,在周曉白看得迷迷乎乎的時候,這位“爺爺”回過身來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對周曉白喜悅地道:“白丫頭,你命裡的災星總算是去了。”
不等周曉白回答,再轉過身去嘴裡唸叨著:“天玄地黃……形而上謂之道,形而下謂之器……”很是不幸看過幾天易經的周曉白一聽就聽出來他念的是易經,那麼,這草,應該就是算命用的蓍草!
晨墨再提醒一句:“姐,喝點兒水你就會好些的。”眼睛裡關切不減,反而更多了,對著周曉白的臉上只是看:“早知道俺上午不說讓你去打柴禾就好了,一定是你聽到這話累得不行。”
我聽到去打柴就會累得不行?周曉白覺得這真是侮辱了,侮辱我這個勞動人民家的孩子,不!是“俺”這個勞動人民家的孩子。
雖然這穿越讓人相當的不舒服,這家也太窮了,可漸漸明白過來的周曉白對著小不點兒晨墨眼裡的十分關切與關懷,還是小小的溫暖一下。
再覺得溫暖的就是那位鬍子亂蓬蓬,頭髮也亂蓬蓬的爺爺正在對著貌似做祈禱:“祖師爺保佑,俺們家曉白得脫大難了,祖師爺顯靈,東邊有紫氣,西邊是祥雲,曉白總算是回來了……”聽起來像是在關心自己。
周曉白不能不問一句:“那個呃,爺爺,俺回來是什麼意思?”周曉白也不自覺的說話就變成俺了。爺爺還是祈禱完,這才對著曉白也是一臉的慈祥和藹:“你命中今年會有大難,俺剛才幫你算一下,災星已去,已經就是一路好命到底了。
對著這間破草屋,身下硌人的硬木床,一塊硬邦邦又涼冰冰的石頭當枕頭,還有眼前兩個破衣爛衫,眼睛裡有無限關切地古人,周曉白呻吟一聲,這是什麼算命吧,這就是我的一路好命還到底,天吶,讓我回去吧。
正文 第二章 接受現實
第二章接受現實
過了一會兒,周曉白算是不迷怔了,心裡也有打算接受現實的心思。不接受又能怎麼樣?想到這裡,周曉白跳下床來,早就硌得難受了。
這一下床來,剛才還覺得老爹和晨墨是破衣爛衫地周曉白不能不看看自己,主要是一塊不知名的東西在自己站直了的時候拂在自己的腿上。
上身是一件藍色的褂子,只有袖子上有補丁,別的地方是沒有補丁,可是這衣服實在是太髒了,說它是藍色的是因為衣邊還有一道舊藍色。別的地方要麼是洗得發白,而大部分則莫名的汙漬一樣的顏色。
下身是一條舊裙子,卻不象古人是蓋過腳面的,只到小腿上,裙子下面露出來白生生的小腿,還好不是太髒,至少不象晨墨的小臉兒一塊髒一塊白,那莫名的拂在自己腿上的東西是裙邊兒上的一塊破下來的布片。
我真是好命到底了,周曉白嘟囔了一句,髒羅衫,短小的裙子,我先要去找個鏡子來照一照,我不幸與這具身體的主人一個名字,難道長的也一樣?如果真的是長的也一樣,周曉白決定,徹底認命吧,心死死地留在這夢境中。
沒有肯德基,沒有麥當勞,沒有巧克力,沒有大鑽石,只能當它是個夢。可惜是個再真實不過的夢了。在屋子裡看過一遍來,周曉白居然沒有找到鏡子。
晨墨問了出來:“姐,你在找啥?”看著周曉白的眼睛只是在屋裡看來看去,屋角都要瞅兩眼,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在找東西。
眼睛還在四處瞅著的周曉白隨口應了一句,“俺家有鏡子不?”
晨墨輕笑了一聲,“姐,俺看你是還沒有清白(清醒的口語),咱家怎麼會有鏡子,你要想照鏡子,到院子裡面水缸瞅著去吧。”
聽到這個答案,已經有點心理準備的周曉白,只是“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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