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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搖搖頭:“你是嫡長,就算他們再偏疼你兄弟,祖上的爵位也越不過你去。再說,還有嫂子孃家那頭。你阿瑪額娘就算有這個心思。還要顧忌三分!”說到這裡,想起一事,笑呵呵地瞧著永慶道:“眼下你阿瑪額娘腸子都悔青了吧?若是八月間他們沒逼著你將那六品前鋒校讓給你兄弟,如今這副參領不就便宜了你兄弟!這你是副參領。你兄弟是前鋒校,瞧著他素日對你這做哥哥的也不怎麼恭敬,若是剛好在你手下當差,那可實在有意思!”
曹顒聽著兩人說話,見永慶臉上有些僵硬,不由問道:“莫非永勝正巧是善餘兄屬下?”
永慶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正趕巧,就因這,我額娘唸叨了兩日,生怕她地寶貝兒子當差受到什麼委屈。讓我這當兄長的盡心些,不可輕忽。聽說先前調走的那個參領與副參領,與永勝都有些摩擦!”
說話間,酒菜已經得了,幾道招牌菜,外加一個羊肉鍋子,大家吃得這暢快淋漓。
直到掌燈時分。眾人方算吃好喝好。因寧春住得遠些,先走了,永慶與曹顒有段順路,便騎馬並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曹顒見永慶自貴賓樓出來後就沒精神。問道:“善餘兄怎麼?可是醉了,身子不舒坦?”
“啊……啊?小曹說什麼?什麼不舒坦?”永慶好一會兒方反應過來,卻只記得後半拉
天色暗了,看不清永慶表情,但曹顒從他的聲音中聽出異樣來,有些擔心:“善餘兄這是遇到麻煩了?可是衙門裡的事。遇到上司刁難?”
“呵呵!”永慶聽了,不禁笑了兩聲道:“小曹還不曉得我,可是那怕外人欺壓打架地?若是真有不開眼的,要拿我做筏子,那也要好好思量思量才行!”說起這些,是毫不掩飾地自信。
永慶身材魁梧高大,騎射功夫又好,有這樣的本錢,還有什麼不自信地?
“那是哪裡不順心?”曹顒問道。
“哎!”永慶重重地嘆了口氣,沉寂了好一會兒,方道:“我是不知該怎麼向小曹開口?”
曹顒略作思索,眼下不是差事,那還有什麼是需要自己能夠幫的?
永慶略帶惆悵地道:“下個月我妹子出嫁,因要嫁入王府做嫡福晉,我額娘愛面子,便想準備份體面的嫁妝。正趕上前些日子我二弟成親用了不少銀錢,賬面上有些緊,便對我說了,讓我們這做兄嫂地湊一份錢出來!我家地規矩,我同二弟都是一樣的月錢,每月不過十兩八兩,哪裡還有什麼富餘?就算我前些年當差,得些銀錢,也都是直接歸到公里。房裡有些,都是你嫂子的嫁妝銀子。”
頓了頓,他又道:“雖然當年迎娶你嫂子時,還是我瑪法在時操辦的,算是體面;但額娘因疼二弟,前些日子操辦喜事時甚是熱鬧,給弟妹的聘禮比你嫂子厚出幾分。你嫂子雖然不在意這些,但親戚之間說得卻不好聽。因這個,你嫂子心裡也煩著。我這做丈夫的,不能給妻子撐腰不說,還要向她開口要她的嫁妝銀子,實在抹不開這個臉來!”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因此,我……我……”
曹顒見他不好開口,便笑著說:“這就是善餘兄的不是了!早知你這般見外,方才就該讓景明兄多打你兩拳方好!正是巧,別的小弟不太曉得,只前兩日昌平莊子的管事送來些銀子,雖然今年因春天旱地緣故收成有些減,但應該還有四、五千兩。我們府裡,善餘兄是知道的,開銷不大,眼下也沒有什麼用銀錢的地方。若是善餘兄不當小弟是外人,就拿去用吧!”
永慶忙道:“四、五千兩倒用不上,有上一千兩足矣!只是,小曹不是要謀外任嗎?這要是使銀錢怎麼辦?”
曹顒道:“跑缺的銀子,早兩個月就準備齊當的,況且如今京城這種形式,大家不過彼此賣人情,可不比往年誰都敢伸手撈銀子!一千兩有些少了,要不善餘兄明兒派給妥當的人過來,先取兩千用著。就算為完顏小姐添嫁妝用不上這些,手上留些餘錢也方便,反正小弟如今用不上這筆銀子!”
“我就這一個妹子,若是能為她多添些再好不過,我也不同你說謝了,只是小曹,這銀錢怕哥哥要慢慢還你!”永慶說。
兩人到了路口,各自散去。
永慶雖然嘴上沒說“謝”字,但是心裡還是感激,又想著自己比小曹年長這許多,卻混得如此狼狽,很是愧疚。
曹顒想著永慶在家中地位尷尬,也替他嘆息一回,偏這些父母兒女之事,又沒有外人開口的道理。
回到曹府,剛進大門,就有小廝來報:“大爺,莊先生在書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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