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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說。
那山東漢子猶豫了再猶豫,最後提筆寫下個數字。
楊明昌也只覺得腦仁兒疼,到底該寫多少?五萬只是起價,怕就是寫到七萬、八萬,也未必能夠穩穩當當地拿到養珠秘法。
那白德喜一心攛掇岳父拿下這秘法,反正以後是他來享用,忍不住往四周張望,想要看看他人地出價。大家自然都是用胳膊擋得死死地,哪裡看得著半分。白德喜實在沒法子,就低聲勸岳父道:“十萬,岳父,穩妥些!”
楊明昌正心煩意亂,又見附近幾桌的人聽到“十萬”都往這邊看過來,忍不住瞪了女婿一眼。拿起旁邊的茶,想要先安安心神,卻正好看到茶盤上有兩個小字。他連忙放下茶杯,望了望周遭,見大家都轉過頭去寫競價,方輕輕撫了撫胸口,小心地挪開茶杯,看清那兩個小字“十五”。雖然高得有些肉疼,但是他卻心裡也著實歡喜,到底是自己地親閨女,總還記得提點自己。
於是,楊明昌得意洋洋地瞥了瞥四周還猶豫未決的諸人,提筆在紙上寫個數字,署了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摺好,喚了候著不遠處的青衣小廝來取。
魏信見楊明昌交了暗標,狀似無意地開啟,看了一眼,隨後往二樓東側的包間看了一眼,點點頭。
曹顒剛好站在包間門口,望向眺望,見此放下心來,笑眯眯地退回雅間。
鄭沃雪見過曹顒好幾次了,卻有一遭見到他心情這般好,不由好奇問道:“公子可是為競標的順利愉悅,底價五萬,均價怕是在八萬以上,倒是一筆好收入!”
曹顒笑著搖了搖頭:“這競標收入早就算好了的,沒什麼可歡喜的。我只是高興,善惡到頭終有報!鄭姑娘,五年前我答應你們兄妹的承諾就要兌現,我是為了這個歡喜!”
“公子……”鄭沃雪還是不解,雖說前兩日曹顒聽了楊家糾纏之事,說要幫他們兄妹出口氣,但卻不知為何仍是準了楊家參與這次珍珠會。畢竟公私有別,鄭沃雪也不好多問,眼前聽曹顒這般說了,才知道他原來另有打算。
曹顒笑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冊子,遞個鄭沃雪:“你仔細看看,與你的那份有什麼不同!”
鄭沃雪結果,只見上面寫著“養珠秘法”四個字,卻不是自己昨兒交給曹顒那十份之一。等從頭到尾仔細看過,她才詫異地捂住嘴巴,望著曹顒道:“公子,這少了那一步,貝母十隻裡有九隻會死掉,怕是養珠的人要虧大了!”說著,若有所悟,眼力不由多了層水霧:“公子,為了我們兄妹……”
曹顒看向她,神色卻變得有些鄭重:“這也算個是了結吧!他既然為了愛財而拋棄了你們兄妹,以後破破財,也算是報應到了!只是,既然他存心不良,鄭姑娘切不可心軟,否則難免被他利用!”
鄭沃雪點了點頭:“公子放下,沃雪曉得!”
曹顒放下一樁心事,很是舒坦,想要再問鄭沃雪以後有什麼打算,但畢竟男女有別,還是讓她哥哥來問她吧。既然累他們兄妹為曹家操勞五年,也當到了曹家回報之時。
第六卷 清平樂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新路
珠會上白家二少爺白德喜的那一句“十萬兩”委實幫忙,他座位周圍不少珠商聽了都驚疑不定,既怕他出言相詐,又怕別家信了他的話寫高了標價自家落選,所以不少人都咬著牙寫了高出自己心理價位的標價。
於是,在這場投標裡,排名前十的最低一家也出到十一萬。
當魏信公佈這個中標的最低價格時,各家反應不一。沒中標的十六家自然都有些懊惱,因投機的、寫十萬帶個零頭的也大有人在;而中了標出價卻比最低價高的珠商,也有懊惱肉疼的。
最為氣結的就是楊明昌,他瞧了那托盤上的字,原想寫十五萬,卻怕不保靠,自己又加了一萬兩,寫的十六萬,結果比最低價整整高出五萬兩!他一邊肉疼,一邊詛咒鄭家兄妹狼心狗肺不幫他這個老父,心道左右珍珠秘方也到手了,回頭非要教訓下這對不孝子不可!
因全部是暗標操作,秘方是分別出示在中標珠商面前,而且原始方子只有一份,各人都是自己親筆抄寫了一份。有求穩妥的,自然是將那方子背得牢牢的,當夜就撕毀,省得有洩露的機會。
是否中標,大家都是隻知自家不知別家,那中了標的更是絲毫不露痕跡。接下來的兩天裡,魏信依照曹顒的主意,安排眾珠商在江寧遊玩飲宴兩日。眾珠商有著急走的就走了,大部分人還是多多少少帶著希望以後長久合作的心態。留下來和魏信套了兩天近乎。
五月初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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