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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盛京,怎麼能不吃飛龍湯?”伊都立來了興致,就添了從容,對曹顒道:“孚若也要多保重,等到京中旨意下來,還有得忙活,這幾日正當養精蓄銳。”
伊都立既有興致,曹顒也不是愛掃興的,就吩咐人下去置辦不提。
飛龍湯還沒送上來,張義就進來稟告,有客來訪。
曹顒聞言,不免疑惑。
盛京這邊,若說有熟人,就是寶雅格格那邊,可據他所知,自打平親王夫婦回京,寶雅格格也回了科爾沁。
待看了拜帖,還真是認識人,盛京兵部尚書鄂齊。
鄂齊是輔國公鄂飛嗣子,在老國公過世後襲了爵位。
曹顒雖在鄂國公臨終前,叫了一聲“義父”,圓了兩人的緣份,可並沒有同輔國公府結親的意思。
鄂齊當時不到而立,就位至副都統,且又承恩原級襲了輔國公爵位,正是風光得意,哪裡會將曹顒一個三品太僕寺卿放在眼中。
待老國公喪事完了,兩家就自然而然地斷了聯絡。
在曹顒與伊都立前幾日初到時,鄂齊就參加了“接風宴”。不過兩人本就數面之緣,倒是並沒有比旁人親近什麼。
現下鄂齊遞帖子來訪,曹顒就有些摸不著頭腦。
伊都立這邊,則有些不高興。
“兵部尚書,不來見我,倒是來拜孚若?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想著與我平級,不肯聽旨意聽我調配人手?”伊都立抱怨道。
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催曹顒出去見客。
即便對方被髮配盛京,到底是宗室王公,不好太怠慢。
曹顒也想知鄂飛來意,便親自出迎,引鄂齊到客廳坐了。
實在是盛京六部的尚書侍郎,背後各有各的“苦楚”,因此曹顒即便前幾日見過鄂齊,也沒有多問什麼。
鄂齊神色訕訕,早已沒有當年在輔國公府侍疾時的意氣風發。
曹顒使小廝上茶,心裡思量鄂齊的來意。
鄂齊心裡也彆扭著,他同曹顒本就不熟,說起來不過是在老國公病故前後見過兩遭。
想著曹顒比自己年輕,身兼兩部尚書,是皇上信賴的重臣;自己卻因早年同安郡王府一脈走的太近,為皇上所厭,他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與安郡王府都是饒餘敏郡王阿巴泰後裔,親近一下,哪裡就違背了人情法禮?
不過是皇上厭了安郡王府一脈,遷怒罷了。
鄂齊心裡憋氣,被髮配到盛京,也是渾渾噩噩過日子,並沒有圖謀回京。
既是被皇上厭棄,還往皇上眼皮底下湊合,那才是傻子。
左右爵位還在,官職也在,俸祿錢糧都不缺,在盛京有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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