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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訊息。
既聽了準信,永佳心裡到底安定幾分,對雅爾江阿道:“難為這孩子,這丁點大,就說話這般明白利索……”
見丈夫打發人出去,永佳喚人打賞了兩串銅錢,又給他裝了一盤子點心,才讓他下去。
雅爾江阿帶了幾分得意道:“爺欠老十六一個人情,才討了這奴才過來,若非廢物點心,爺費什麼勁心……”說到這裡,終究是帶了不忿:“曹顒這傢伙是不是有些過了?即便再疼養子,也不能越過親生的去吧?是不是裝模作樣,專門給老十六看?”
永佳見他越說越不像,道:“雖是養子,可落地就養在曹家,與親生的又有什麼不同?
一邊是病重,一邊是塵埃落定的喜事,當然是病的那個更掛心些……”
別說將養子視若親生,就是超過親生的也大有人在。
不說旁人,就是眼前的這位,不就是將八格格看的比七格格更重麼?
只走到底沒有漫過六格格,否則即便永佳再心寬,也不會心平氣和看顧那兩位小格格。
早在楊子墨死後沒兩年,她就無意之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雖覺得荒唐,只是事不關已,無意探究而已……首府,九如院,西廂房。
恒生已經醒過來,看著大家都圍著自己,李氏與初瑜更是雙目垂淚,難免愧疚不安。
“老太太,孫兒無事,只是有些著涼了……”他這般勸慰李氏道:“引得老太太傷心,是孫子不是……”
郡王府昨晚的事情,委實太過兇險,曹顒並沒有將實情告訴李氏,只說喀爾喀的下人有些不妥當,恒生昨晚的醒酒湯不乾淨。
李氏只當是毒,心裡後怕不已,對於曹顒將恒生接回來養病也極為贊成。
她也陪了一天客,見恒生醒了,就聽了眾人勸慰,回福源堂去了。
扎薩克圖郡王府昨晚的事情,曹顒已經與十六阿哥商量妥當,對外統一說辭,就是飲食不淨這個。
畢竟郡王府處置大半奴婢的事情,是瞞不住的。
不只是對李氏,就是對初瑜、妞妞、左住與天慧,曹顒也是這般說辭。
對於一個少年來說,被算計到床上實在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恒生現下心裡就有了陰影。
知道真相的,除了曹顒,只有天佑父子兩個。
按照曹顒的意思,天佑也是不當告訴的。
將心比心,若是自己處在恒生的立場,遭遇這樣狼狽丟臉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兄長,肯定也不會相讓對方知曉。
再說,恒生這次遭難,也有天佑的緣故。
天佑本是個縝密的,卻因歡喜的緣故犯下粗心的過失,讓醉酒後弟弟獨自回王府,才有了後續的一切。
還是十六阿哥,不願天佑自責愧疚太深,主動告知了他詳情。
其他人見恒生醒過來,多少放下心來,相繼離去。
屋子裡只剩下曹顒夫婦與天佑。
今日可是大哥下定的大日子,恒生的視線挪到天佑身上。
天佑面無表情,站在父母身後,穿著吉服,卻不帶半點喜慶。
恒生心裡,只覺得如刀割一般,哽咽道:
“大哥,對不住,弟弟病的不是時候……”天佑強笑道:“知道不是時候,就早點好起來……婚期在即,我還等著抓你的苦力……”
雖說恒生在王府時,也醒過兩次,可那時燒的厲害,迷迷糊糊的,只記的自己被灌了藥。
現下腦子清明瞭,恒生才想起一事,忙轉向曹頗道:“父親,昨晚是我鬧著多吃酒,還灌醉了大哥,不幹大哥的事……曹顒聽了,有些意外。
今天下午天佑過郡王府,曹顒心裡正火,劈頭蓋臉地將其狠罵了一頓。
若不是他沒有體罰的習慣,怕是都要動手。
天佑卻老實聽著,一句也沒有辯白。
正是因這個,十六阿哥才看不過眼,將實情告訴天佑。
沒想到昨晚被灌酒的不是恒生,而是天佑,怪不得無入留恒生住下。
初瑜在旁聽了,卻是有些不樂意,瞪了長子一眼,對恒生道:”他是做哥哥的,沒有照顧好弟弟,怎麼能不怪他。不許你替你大哥求情,不管怎麼說,縱容你孝期酗酒,就是他的不是……”
淚奔,昨天沒接到通知,就因檢修電路,停了一天電,晚飯時候才來。
晚飯後碼字竟然碼不出來了,到了半章死活接不下去,上帝,這讓習慣半夜碼字的小九都驚詫了,實在憋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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