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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樹,可真要回到京中’也不過是氓滅眾人,還不若另闢蹊徑。
因趙同是捐官’本就升遷不易,為了讓他好出政績’早年派官時,曹頗就幫他選的繁難之地。
饒是如此也熬了三任才得以升遷。
趙同的缺,曹頤便沒有說話。當然他還是見了趙同提了自己對西南機遇的看法。
於是’趙同的刑部主事剛到任沒幾日就外放西南,成了同品級的正六品通判。
多少在“蠻察’’、“大計,’中失手的官員幸災樂禍。
就連初瑜’都為喜彩唸叨了一回辛苦。
顯而易見,曹頗的看法是正確的’西南確實機遇無限。
不過半年功夫’趙同就從正六品通判,成了從五品知州,重新做回掌印官。
現下趙同隨雲貴其他幾位官員回京陛見’少不得來曹家請安。
趙同是曹家家生子,曹頤為其辦理“開戶”才獲得戶籍’得以補官。
可按照世情趙同與其子孫,對曹家這邊要執主奴之禮。
因此’見到曹頗的那刻趙同叩首,行了大禮。
早年安排趙同補官一方面是有意成全他的上進,一方面是想著長房子嗣單薄,在官場多個與力。
等到的二房堂弟們相繼出任’曹頗這個心思就淡了。
不過念在趙同隨侍數年的情分,能給與的關照,曹頗依舊不吝嗇。
正是如此,趙同才能在繁難之地站穩腳跟’且能做出政績。
趙同是真心感激’曹顆卻沒有受他的禮,側身避過’虛扶一把’叫他起了’道:“我這邊不過是舉手之勞,歸根到底,還是你爭氣……”’
從曹頗當年進京’到趙同補官外放’趙同在曹頗身邊的時間也將近小十年,主僕甚是相得。
儘管早年離得遠,可趙同年年打發人進京送節禮’也經常有請安的信至,兩人倒是並不覺得生疏。
曹頗叫趙同坐了,說了幾句家常後,問起西南地方事:“聽說鄂督臺在西南平定苗亂時,用了西洋火器?,’
趙同道:“正是,是請了旨意,從廣州海關直接運過去的,多以火統為主’有小炮’大炮少些。’’
曹頗想了想道:“除了內務府在雲貴的莊子’鄂督臺又叫人種了煙土?,’
這才是他最關心之事,早年的時候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躥掇內務府在雲貴種植鴉龘片’近些年來廣州海關那裡,鴉龘片外貿每年也使得內務府得到不菲的收益。
還有就是行銷蒙古的各色成品藥丸,裡面也多用了鴉龘片。
趙同猶豫了一下’道:“不僅種了……,鄂大人還以貢品為名’將煙土種植納入總督府直格”“’
“貢品?貢御藥房?”曹頗聽了’揣度鄂爾泰用意,神色變得凝重:“莫非,鄂爾泰還在雲貴販賣煙土不成?’’
早在內務府決定在雲貴種植鴉龘片開始’曹頗就上過“禁菸’’摺子。
鴉龘片害人,只宜外售,不宜內銷。
趙同點點頭,道:“由總督府專門安排人販賣,數量有限,在雲貴已是供不應求,已經賣到一兩煙土一兩金的價格…—,利益驅使’民間就有人私種菸草,總督府這邊卻是行雷霆手段鎮「冇」壓,只小人過去這半年’就有十數人因此入獄,處以絞刑……,’,
鄂爾泰如此行事,不過是同十六阿哥“流毒,’蒙古的行為大同小異’曹頗聽了卻覺得心裡沉甸甸的。
西南在亂,也同蒙古不同。
蒙古與中原’有關卡阻隔,現下交通訊息又不如後世那樣便利;西南各族與漢人混居,是大清內領。
鴉龘片固然能廢了一大批土官老爺,可稍有不慎,就殃及到地方。
想到這裡’曹頤開口問道:“既是土官老爺們時興吃鴉龘片,那流官呢?,’
一兩金子一兩鴉龘片,這個價格實在不低’對於百姓來說是傳說,可對於官宦來說,並非是享用不起。
趙同想了想道:“聽說也有人開始學著吃煙土,後來總督府那邊傳出話來’說是鄂大人說過’清官吃不起煙土……隨後,那個吃煙土的官員就因貪墨被奪職了,煙土多多少少也就成了雲貴官場的忌諱…,—”。
曹顆聽了,很是失望。
禁菸力度太小’就算是鄂爾泰這個總督留露出好惡’可也難保有人欺上瞞下。
看的’是該提醒十六阿哥一聲是時候關注雲貴的菸草……。
曹顆留趙同晚飯,請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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