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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被你們抓回去嘍?”仇笛笑著問。
這位有點訥言了,畢竟是他們上門找來的,仇笛轉了一圈問著:“叫什麼名字?都出門不帶證件,專業打砸搶的啊?”
“沒名字,光棍一條……和公司無關。”那人不屑道。
幹黑事就得找這種一根筋的人,仇笛呵呵笑著,等了片刻,外面有人把對方的車都開進來了,看看時間,凌晨四時多,已經快天亮了,仇笛揮手道著:“也是啊,和你這沒名字的小角色玩得有什麼意思……不管你老闆是誰,他也攤上大事了啊……怎麼處理你們比較頭疼啊?”
“那你不照樣得放了我?回頭再來一場,我們這行最不缺的,就是幹仗的人手。”那人一點也不氣餒,不卑卻很亢地道,彷彿吃虧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特麼滴,這麼拽?看來沒必要給你留臉面。兄弟們……全扒光。”仇笛彷彿氣著了,大聲喊。
這一下又**再起了,那些男子死活拽著衣服,像被擠到牆角委曲的娘們,徒勞地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過明顯守不住嘛,哧拉哧拉幾聲,連衣服帶褲子都被剝了,有個捱打已經慫了的,手腳麻利早自己脫了,就最橫的一個,也被幾個摁住,直接是衣褲都被扯了。夏天穿得還真不多,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剝光溜溜的。
都光著屁股呢,這可怎麼走,仇笛不耐煩了,拿著電棍一摁開關,劈里叭拉一響,那些光屁股的可急了,躥兔子似地上了車,轟轟一溜煙跑了。
手機、步話、錢包收了一堆,交到了仇笛手裡,有位問了:“仇老闆,揍得輕了啊,瞧人家不服氣呢?”
“這些土炮,你就槍頂他腦門上,都是這尿性……那個,他那車?”仇笛問著。
“放心吧,油給他抽了個差不多,他能跑十幾公里就不錯了……牌照也扒了。”有位道著。
“哈哈……那他們去給警察叔叔解釋去吧……走嘍,姐夫,天亮你招呼著幹活啊。”仇笛嚷著,和包小三姐夫說著。這一行人四散而去,敢情車藏在村裡呢,一會開出來輛工程車,車斗裡一輛腦袋露著,說笑著,轟轟離開了。
這時候,又一出好戲正在上演,是凌晨四時四十分突然出現嫌疑訊號,然後幾個守候的組同時接到了攔截命令,很快以大西門北11公里為中心,就近各處的追捕車輛風馳電掣圍追堵截了。
“咋回事……咋回事……”光溜溜一身開車的司機,驚恐地道。
“快跑,尼馬逼,這抓住丟人丟大了。”領頭的在後廂喊著,一群光腚的,可怎麼解釋?
司機一加油門,環城路上飈起來了。
後面追的普通牌照車見示警無效,直接拉響警笛,大喇叭喊著停車,理論上在首都,警察是具有相當權威的,可邪了,前面的車根本不當回事,反而加著油門路。
“西四環……無牌全順,黑色……全體攔截。”
“實彈,鳴槍逼停……”
“絕不能讓它進入三環……”
頻道里,傳來了鏗鏘的命令,你不知道那裡會藏著執法機關的車,可現在是整個東四環前進路,密密麻麻地被堵嚴實了,那輛疾馳而來的車已經到強駑之末了,油門踩著踩著,車越來越軟,終於轟轟兩聲不再前行了,趴了。
前後黑衣的特警如臨大敵,大喇叭喊著,馬上投降,馬上投降……門一開,呼啦啦槍指著:雙手高舉。
很快,抖索地下來一群光腚男子,不敢捂下體,高舉著雙手,沿路站了一行。
哎媽呀,這投降的也太徹底了吧?一絲不掛地就都出來了,擱路邊站了一排,把橋下透過的一輛車裡的女司機驚得喊了聲:臥槽,這麼多壯漢,爽……然後咣聲,自己撞路牌上了……
車裡,搜出了唯一的一部手機,很奇怪,機主是一夜上都在找的嫌疑人:仇笛!到牆角委曲的娘們,徒勞地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過明顯守不住嘛,哧拉哧拉幾聲,連衣服帶褲子都被剝了,有個捱打已經慫了的,手腳麻利早自己脫了,就最橫的一個,也被幾個摁住,直接是衣褲都被扯了。夏天穿得還真不多,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剝光溜溜的。
都光著屁股呢,這可怎麼走,仇笛不耐煩了,拿著電棍一摁開關,劈里叭拉一響,那些光屁股的可急了,躥兔子似地上了車,轟轟一溜煙跑了。
手機、步話、錢包收了一堆,交到了仇笛手裡,有位問了:“仇老闆,揍得輕了啊,瞧人家不服氣呢?”
“這些土炮,你就槍頂他腦門上,都是這尿性……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