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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已經斷了,如果他憑藉兩隻手爬的話,松下支柱肯定不會介意直接從後背來上一刀。”
“松下支柱和松下有野是古扶桑人,不知為什麼,他們的家族遭到了血族的清洗。他們因為年幼,被送到慈濟堂躲過了一劫。”愛麗絲解釋道。
辰瑞知道教廷有個奇怪的規矩,人族孩子不問來歷,只要身高不滿1米2,被人放入感恩籃,就算是孤兒,從此獲得教廷的庇護和撫養。他的家族從此和他再沒有絲毫關係。
但是由於營養不良等原因,不滿1米2的孩子許多已經有五,六歲的年齡,此時已經記事。所以當人族家族由於種種原因被血族殺戮清洗的時候,就利用這個規則,保留住他們的後代。
雖然血族對教廷的這個規則相當的不滿,但是千百年來,教廷依然堅持了下來。
此時的觀眾席上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擂臺上的鮮血就像是興奮劑一般刺激這觀眾們的大腦。
“殺了他。快殺了他!”
“怎麼還不動手,像個娘們似得。”
“殺了他,老子就贏了。十個教皇金盾啊,就差這一刀了。快……”
在眾人的催促下,松下支柱緩緩的舉起了武士刀,金黃色的玄氣凝結在刀刃之上,藍色的閃電隱約浮現出來,噼裡啪啦的作響。
“武士技…雷切!”松下支柱大喝一聲,雙手持刀,朝著斯蒂卡衝了過去。
弟弟松下有野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哥哥,你看我也會使用雷切了。”
“恩,不錯,加油啊。我們要活著離開這裡,不能讓扶桑的傳承在我們這一代手上斷絕。”松下支柱清晰的記得他的弟弟第一次使用出‘雷切’功法時那燦爛的笑容。
淚水已經浸溼了他的眼簾
對不起了父親,孩子辜負了你的囑託。魁梧的身影出現在松下支柱的腦海裡,那是他的父親。四歲那年,他們全家遭到了血族的清洗,當滿身鮮血的父親把他和弟弟送到慈濟堂的門口時,他的父親最後的囑託就是讓他照顧好他的弟弟,保留住家族的傳承。
松下支柱的武士刀犀利的落下,如同切豆腐一般穿透斯蒂卡的胸膛。斯蒂卡“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一切都結束了嘛?松下支柱相信自己的刀法,他穿透的地方應該是斯蒂卡的心臟。松下支柱彎下腰,他要把弟弟的遺物一條紫水晶項鍊從斯蒂卡的脖子上拽下來。這也是家族傳承的一部分。
可是當他剛彎下腰的時候,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讓他的心悸動不已。
斯蒂卡並沒有死!
松下支柱感受到他的武士刀傳來了斯蒂卡心臟依然在跳動的頻率。他確定雖然武士刀刺到了心臟,但是隻是擦了個邊。
他的心臟移位了!
看臺上傳來一陣驚呼聲,松下支柱本能的想往後閃躲,但已經來不及了。
斯蒂卡的鐮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這是他的看家本領,“末日收割”。
頭顱離開了松下支柱的身子,鮮血從他頭頸那碗大的傷疤處冒了出來。
“恢復,這下子看你還怎麼恢復。”誅魔斯蒂卡哈哈的笑著,他試圖去拔掉插入胸口的武士刀。雖然那刀沒有刺穿他的心臟,但卻刺穿了他的肺。如果不是誅魔特殊的身體,他早就死了。
但更驚奇的事情發生了,斯蒂卡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那把武士刀依然在松下支柱的手裡,朝著斯蒂卡的腹部劃了過去。
誅魔斯蒂卡撲通一聲,倒在了擂臺上,他的心臟被武士刀切成了兩半。致死他也無法明白,被砍掉頭顱的松下支柱怎麼還能有力量切開他的心臟。
“古扶桑人的忍術確實有獨到的地方。比賽完了,我們走吧。”愛麗絲從看臺上站了起來。
此時看臺上面已經亂成了一團。
“應該算誅魔贏了。他先砍掉松下的頭顱。”
“不是,是松下贏了。他雖然被砍掉了頭顱但是還能動,說明心臟還在跳動。是誅魔的心臟先停止跳動的。”另一個學員爭辯道。
“我抗議,我抗議。”不停有學員大聲的叫嚷道,他們都是壓了賭注的。
“你要記住,使用武器攻擊,只要見血就減一格,不累加。”愛麗絲提醒辰瑞。
辰瑞神色凝重的注視著擂臺上那兩個已經死去的選手。賭戰賽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場地,他們被無情的丟在了送往停屍房的小推車裡。看臺上的觀眾們還在為了究竟誰贏誰輸爭論不休。但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押注的賭資,而不是消失的兩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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