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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祿有些害怕,為難道。
“無妨的,她不是非要我娶親嗎?反正我是不想娶她的表侄女兒,娶一個我能看上眼的豈不是更好?”那公淡淡一笑。
多祿的心裡不由暗謅,老夫人讓你早些娶親,無非是怕你有個長兩短,娶個破落戶家的女兒,卻有幾分沖喜的意思,若是能留下個一男半女,也不曾斷了香火。
如今你又對一個不認識的姑娘起了綺念,看那姑娘的衣著穿戴也不像個家貧的,人家怎會捨得將女兒配給一個病秧呢。
身為低等的奴才,多祿沒法只得想辦法去打聽,招呼另一個小廝過來攙扶著公,便悄悄轉回寺廟去了。
藍桃也瞥見了那個公,心裡微微詫異了一番,這個時候天才早的很,鎮裡那些富戶大家們還得好一會兒才能過來,也不知這個公怎麼來的這麼早。
扶了彩絹的手,道:“我已拜過了,咱們這就回寺裡吃齋飯吧!”楊夙聽得,忙側身開,擋在藍桃的右前方,往山下走去。
那公走的慢,見藍桃下山而來,臉上的笑意更顯,抬頭望向藍桃,眼神裡卻不見半分情*色,反而多了幾分欣賞。
楊夙面色更加陰沉,一雙鳳目平添了幾分凌厲的氣勢,唬的那公一驚之下,後退了數步。
後面的小廝攙扶不及,那公居然踩空了臺階,就要滾落下去。只見一道身影閃過,楊夙已伸手將那公的衣襟揪住,那公借力堪堪穩住了身形。
“多,多謝!”弱公蒼白的面上染上幾分潮紅,有些氣喘道。
“不謝,還望公的眼睛規矩一點,否則就不是跌下山那麼容易的事了。”楊夙壓低了聲音,沉沉道。
這一小插曲過後,藍桃幾人匆匆離去,山上只留下那主僕二人立在石佛前。
多祿打聽到了訊息急急趕來接他家公,見那公大紅氅衣上落了薄薄一層雪沫,氣的直罵那個小廝:“你是死人哪?也不知照顧著公些,回去再收拾你。”
那小廝唯唯諾諾的請罪。公卻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先別管這些,說說那姑娘的來歷。”
多祿忙道:“不過是藍家村的姑娘,家裡有幾分田地,算得上是中產之家。她父母皆過世了,有一個招贅的未婚夫在京城趕考,還未回來。”
多祿想著,人家這姑娘訂親了,這回公可別惦記了。沒想到他家公絲毫不曾失落,轉而問道:“她那小僕是什麼來歷?”
多祿怔愣了一番,方道:“不過是人家自帶的家僕,這個還需打聽什麼?”
“蠢才!”
那公慍怒拂袖,“你以為我是見色起意不成?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待在我身邊做什麼?”
多祿被公的突發怒火唬的跪在雪地裡,叩頭道:“公息怒,是小的沒打聽清楚,會意錯了公的意思。”
公狠狠咳了一陣,瞥了一眼地上瑟瑟發抖的多祿,哼道:“起來吧,你跟著我這些年也不易。”
多祿忙又叩了幾個響頭,滿滿爬起身。跪在地上的片刻,地上的雪融化,浸透了他的棉褲,膝蓋處一處潮溼陰冷,冷的人渾身忍不住的打顫。
公病的久,這性情愈發的古怪了。
“我們下山去。”公作勢要走。
多祿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公,您不拜那石佛啦?”自家公認為這掌內生了一株茶樹的石佛具靈性,每年這時候都要來祭拜的,今天怎麼就變卦了呢。
公用眼角輕瞥了多祿一眼,二話不說,扶了那小廝便走。多祿起了一腦門冷汗,慌忙跟在後面下了山。
伽藍寺的素齋味道很不錯,花捲上面還撒了些許的香蔥沫,一盤紅燒豆腐和炒菘菜很是下飯。
藍桃掰了一塊花捲吃的津津有味,抬頭卻看見楊夙低著頭,扒拉著碗裡稀粥,一副心不在焉的樣。
“阿楊,你在數米粒兒嗎?”
藍桃遞給他一個花捲,“快些吃了,一會兒咱們好去鎮裡逛逛。”
楊夙默默的接過花捲,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公!公,您這是怎麼了?”
門外傳來一陣喧譁,彩絹放下手裡的飯碗,開門探視,回頭道:“姑娘,剛才碰見的那個公不知為什麼昏過去了,他那兩個僕人正哭呢!”
呃……,男人哭哭啼啼什麼的最煩人了。藍桃忍住頭痛,招呼了貴叔先去套車。
收拾出來,卻見那公昏倒在那小僕懷裡,面色青白。廟裡的慧無師父正在給他按著人中,可惜還是不曾醒來。
慧無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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