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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藝樓培養了更好的藝女，琴曦若是無法給藝樓帶來更大的收益，怕是無法再待下去了。”

江太玄微微皺眉，琴曦也為他介紹了幾個生意了，而且還是長單，有錢的宗門弟子。

他還指望，以後琴曦能夠為他介紹更多的顧客，若是琴曦被賣出去，就會斷絕與之前的顧客往來，成為一個小妾，或者淪為玩物。

“你先和我說說，你平日裡除了彈琴，還會什麼？”江太玄思索道，一時也沒什麼注意。

“還會歌謠，還會講述一些故事，下棋，作畫。”琴曦道。

“歌謠？你唱的都是什麼型別的？”江太玄連忙問道。

琴曦刷地一下臉紅了，唱的什麼型別的？這還真不好開口，在藝樓，能唱什麼？自然是唱一些勾引人的，但讓人心裡有火想要發洩，然後去下面給藝樓帶來生意。

見琴曦臉紅，江太玄明白了，當初他也是老司機：“你的路，走歪了。”

“歪了？”琴曦一怔，激動道：“還請場主教我。”

“這個世界，武者為尊，你應該唱一些令人熱血沸騰，讓那些武者感同身受，如臨其境的歌曲。”江太玄正色道。

“熱血沸騰，感同身受？”琴曦怔然，卻是搖頭茫然：“我不知道，藝樓沒交過。”

“哎，這些拉……咳，培訓員真是廢材。”江太玄撇嘴，輕哼道：“我教你，一夜風雪，境外馬蹄踏星辰，刀劍紛紛，一身紅衣寄風塵，血灑荒城……”

“場主這是什麼歌謠？”琴曦心中疑惑，她竟然從未聽過，而且，還很有韻味。

這唱的，確實符合武者們，而且，還是一段悽美的愛情。

“這首歌謠，名為宿命。”江太玄幽幽道：“你相信宿命麼？打破它，打破宿命，走上自己的路。”

“宿命！”琴曦呢喃。

她不要做藝女，不要被販賣，她要掌握自己的命運，就從這一首宿命開始！

琴曦走了，走的很急，她迫切想要掌握這首宿命，唱給那些武者聽，唱給那些女武者聽，她唱的歌謠，不再是給那些武者唱那些齷蹉歌曲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