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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不老不死,若一味的懷念從前的事情,從前的朋友終究會停滯不前,所以我早就養成了隨時丟下過去的習慣。
“……抱歉。”
光一君見我一臉失落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早有所料的表情,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喝夠了想睡覺,剛君,咱們回酒店吧。”
剛點點頭也站起身準備結賬,我連忙攔住他:“我去我去你們不用,好不容易來韓國怎麼都得我請的。”
光一君也沒攔過笑眯眯得讓了道好讓我結賬:“既然靈翹桑要請客,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點點頭,逃一般的跑去了前臺。
堂本光一從來都是個敏感纖細的男人,他看出了我的窘迫和尷尬,也明白了我的心思,他們還一如既往關心我,而我卻早已將他們忘卻,這是種怎樣的悲哀?
在日本他對我生活有頗多照顧,表面上一直都像是我在照顧他的行程和起居,但熟悉的人都知道在我不瞭解日本娛樂圈的時候,是他一步一步帶我走上正軌,讓我知道在這個圈子裡怎麼為人處事,也是他第一次讓我認識到了身為偶像該有的品質。
如果當時沒有在光一君身邊的歷練,我不可能短短數月就在嵐身邊乾的風生水起。
他就像一位大哥哥般溫暖細緻的教導我如何前進,可我呢……有了新生活便義無反顧的拋棄了過去,拋棄了關心我對我友好的朋友,這種近乎決裂的冷漠怕是讓光一君傷透了心吧。
首爾夜晚的風十分寒冷,入冬的天氣讓我們一出門就感受到了寒冬的威嚴,我不懼寒所以穿了薄薄一層外套,而光一君他們都裹著羽絨服,加上是藝人臉上都套著口罩,依舊被首爾的冬天給冷到了。
“光一……”我默默地將手蜷在外套口袋裡望向他,風吹起他的頭髮,曾經幾乎美得讓人窒息的美少年笑著回過頭來,時光帶給他的除了帥氣還有留下的皺紋,他的眼周已經有若隱若現的細紋,面板也沒有曾經的白皙透亮,這就是歲月,這就是普通人類無法避免的過程。
“啊、我不會說什麼太煽情的話,就是……就是以後如果我有事情找光一君或者剛君,你們不要嫌我煩就好了。”
本來到口的道歉收了回去,我想他們要的並不是我的對不起,而是我的真心以待。
光一愣了一下,本來笑眯眯的表情因為我這番話突然變得奇怪,他認真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張開手說道:“來抱我一下我就不介意。”
我抱住他,明顯感覺光一君全身都僵住了,他估計沒想到我會真上手吧。
“⊙▂⊙……你真抱呀。”
“謝謝,尼醬?”我開玩笑的眯起眼,豪氣的使勁怕了怕他後背。
“尼醬?!!!哈哈哈哈……光一心裡高興死了吧!”剛君在旁邊哈哈大笑,樂的幾乎起不來身,他在我放開光一時也展開手,平日裡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眼神溫柔的望著我說:“既然光一都可以是尼醬,那我也是可以的吧……”
我二話不說投入他懷中,甜甜叫了聲:“尼醬?”
這群詭異興趣的工口關西大叔!
他們乘出租回酒店,我送走光一君他們後就站在街邊望著遠去的車燈發起呆,心裡以往空蕩蕩的地方此時變得沉重,這種沉重並不可怕,相反,就像是燭光填滿了房間,即便這點重量並不佔多大地方,但溫暖和光熱都幾乎讓我熱淚盈眶。
這就是人類的友情,熱情強烈的幾乎有讓之為此奮不顧身的衝動。
二哥說,人類是最可怕的生物。
我問為什麼。
他說,因為他們有心。
神有心,但無慾,所以人說神女無心。
“……你哭了嗎?”肩上突然被人搭上了一件衣服,耳側傳來文政赫的低聲。我側頭看他,文政赫帶著鴨舌帽無精打采的穿著一身運動服,插著兜呆呆地注視著前方。
“哭什麼呢,我是那種哭的人嗎?”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準備取下來還給他:“我不冷……”
“穿上!”他強硬的瞪大眼睛命令道,一隻手摁著我肩膀,嘴裡滿是醉醺醺的酒味,他身形搖搖晃晃的向我這邊倒下。我急忙扶住他,衣服順勢被文政赫更加緊箍地搭在了肩上。
“呀!伸手套上,別感冒了,大冬天穿這麼少你找死嗎?”
“我不冷的,你會感冒……”
“都靈翹,你聽點話!”他喝醉了,頭直接栽倒我肩上有些無力地喃喃說。
過於親密的